一抹笑意,心里也缓缓涌上了一。
夹了一筷炒,何逸清满足地眯了眯,重生了这多天,一直吃着寡淡的饭菜,不是蒸的就是煮的,调味品只有盐,今儿可算是见着油了!不光是何逸清,何逸安也很满足。
沈氏见女儿和儿吃着开心,心里也很兴,不枉她今天炒菜时狠狠心多放了半勺油呢!
“安哥儿,清儿,好吃吗?”
安哥儿拿着木勺吃得也不抬,嗯了两声,何逸清,应:“真好吃!”她珠一转,顿了顿又语带向往::“要是能天天吃就好了!”
安哥儿嘴里还嚼着菜,闻言单纯的附和:“是啊!”
说罢,何逸清便瞧瞧抬打量沈氏和何父的脸,果然,两人面上都显得很愧疚。
沈氏轻叹了一气,摸了摸安哥儿的,只能安:“放心,娘以后常。”
何逸清拉着沈氏瘦弱糙的手缓缓地挲着,意有所指的说:“娘!别担心!女儿以后一定会让家里越过越好的!咱们一定能顿顿吃!”
何父和沈氏见何逸清说的那么笃定,呵呵的笑了,却并未往心里去,只以为是女儿家的玩笑话。何父欣地,夸:“清儿真懂事!”
见爹娘并不相信,何逸清也在意料之。今儿只是先说说,让爹娘心里有个底,也好为即将要摊牌的事儿个铺垫。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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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何父早早的就门找活计了,沈氏在院里喂,安哥儿还在屋里睡懒觉。
何逸清把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又在心里过了一遍,这才打开房门,声唤:“娘,你过来一!”
沈氏以为女儿有什么急事儿,也不喂了,匆匆地赶过来,问:“清儿,怎么了?”
何逸清也不多言,拉着沈氏的手了屋,关上了房门,又指着桌上的那一堆绢,“娘,你快看!”
沈氏狐疑地望了过去,直到走近了她才看清楚桌上是什么东西,她拿起一朵绢细看,秀眉蹙,问:“清儿,这是哪儿来的?”
何逸清浅笑,略有些得意地说:“娘,这是我自己的!”
怎么可能?!!!
沈氏闻言,更是眉锁,不悦:“快别唬我了!若是你的,你又是何时学会的?这料又是哪儿来的?你快说,这堆绢到底哪儿来的?谁给你的?”
“娘,你瞧!”何逸清知娘不信,早有准备,当便掏一片灰扑扑的布料,当着沈氏的面儿,手指翻飞,不一会儿,一朵绢就成型了。
何逸清将这朵往沈氏手里一放,笑:“娘,女儿没骗你吧!”
沈氏十分惊讶,默不作声地打量着手里的东西,半响方才严肃:“清儿,你跟娘说实话,这是在哪儿学来的?是谁教你的?”
何逸清故作为难,手指都搅在了一起,过了好一会儿才磕磕地说:“是......是我在梦里学会的!”
何逸清见沈氏脸微变,怕她不信,急忙说:“娘,是真的!你别急,听我细细说来。”
“那次女儿发烧,半梦半醒间见到了一个和蔼的老人家,她自称是我太婆,说她有一门刺绣手艺,女儿和孙女儿都没有传承到,还说我是颗好苗,想把这门手艺给我。这绢也是太婆在梦里教我编的,女儿本以为是假的,可醒来找了块布料试了试,没想到磕磕绊绊的还真成了!女儿有些惊喜又有些害怕,那几日茶饭不思也是因为这件事。”
沈氏越听眉皱得越,这听起来就像胡扯!
可是......她外婆早在她七岁那年就过世了,她也从来没有跟女儿说过她外婆的事,女儿又是如何得知的?
沈氏半信半疑地又问:“那你太婆还说了什么没有?”
何逸清思索半响,方才说:“太婆还说,她给几个孙女儿和外孙女都绣了一只竹屏风摆件,留着当陪嫁用。”
“嗬!”沈氏彻底惊了,她不曾想女儿竟连这个都知,她确实有一个外婆给的半尺的竹屏风当陪嫁,只不过怕坏了,一直锁在箱里,女儿可是从来没见过。
八岁的何逸清确实没见过这个屏风,但二十八岁的何逸清当然知晓。
这个竹屏风是当年娘过世时她收拾遗时整理来的,问过她外婆才知这件东西的由来。如今正好用来取信娘亲。
莫不是真的是外婆托梦?沈氏面上不动声,心其实已经信了七八成。
第7章 一手儿
何逸清看着娘的神,知她信了,心里也微微松了一气。她之所以借会绣活的太婆为幌,也不过是为自己的手艺过个明路罢了。
一门刺绣手艺,除非是在绣坊系统学习过或者富裕人家专门请绣娘教授,一般的乡人家没有钱财也没有力去学这个。就算有人会,也只会传给自己的女儿等有血缘关系的人,毕竟这可是一门能吃饭的手艺。
沈氏和她的母亲之所以没有传承到这门技艺,一是因为两人没什么天赋,二是因为家里太穷了,半大孩无论男女都要田活,本没时间去练习这个。
因此,两人都只会个,多是补衣服时针脚工整细密还有纳的鞋底比旁人结实几分罢了。
沈氏沉默了半响,方才:“除了这个,你太婆还教你什么了?最近可有梦?”
何逸清早有准备,照事先准备好的腹稿答了。“最近到是不曾梦。太婆在梦教了女儿好多东西,只是梦醒了又有些记不清了,还得容女儿细细回忆。”
说罢,她又期期艾艾地:“娘,我有些害怕。那真的是我太婆吗?她不会害我吧?”
沈氏摸了摸女儿的,安抚:“别担心,那应该是你太婆,她是不会害你的,她不是还教了你那么多东西嘛,赶明儿我们就去祭拜谢她。只是你记着,这件事千万不能跟旁的人提起,知了吗?”
“嗯!”何逸清乖巧地了,“女儿记住了。”
“爹也不能说吗?”
“你爹那儿我来说。”
沈氏乍然得知女儿有了此等奇遇,先是惊骇,等回过神来了,心里到涌上了一丝喜意,也有了兴致细细地打量女儿的绢。
“清儿,你这绢的料又是哪儿来的?”
何逸清实话实说,“是上次跟爹去镇上时买的,都是些边角料,一共才了七文钱。”
沈氏心里了然,她伸手指了何逸清的额,“你啊!真是个小!看来是早就盘算好了,竟然敢先斩后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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