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坐回床沿,弹极佳的床还稍稍弹了几。
好友坐在那里,双手向后撑着,柔夺目的金发卷曲着,他仰着定定看着穆然,睛甚是明亮,似被清浸许久。
“你不用回家吗?”
穆然没有再看他,剥掉西装外往地上一扔,整个人重重摔在床上,落在齐羽程旁边。
“今天太晚了,这个回去我爷爷肯定又叨叨个没完,我还不如直接说我在朋友家过夜算了。”
穆然对齐羽程爷爷的唠叨程度也是印象刻。
想到之前甚至有一次因为炒西红柿到底要不要放糖这个问题,他因和齐爷爷意见不同,就听了他整整一午都在论证炒西红柿放糖味会更佳的篇大论。
穆然摇了摇,迫自己从那天自走齐宅满脸唾沫星的回忆走来。
“对了,羽程,今晚我们两个先洗澡,让你表哥晚一再洗。”
“为什么?你今天怎么会想先洗澡?平时你不是一向喜看完书再洗的么?”
齐羽程疑惑不解,扭看向躺在床上仍显得手脚的Omega。
穆然没和齐羽程说自己昨晚在浴室信息素被影响的事,用小撞了撞齐羽程的膝盖。
“叫你先洗就先洗,你咋这么多废话?”
“行行行,穆大爷,都听你的。反正早洗完,刚好可以早睡觉。”
齐羽程蹭地从床上弹起来,扒拉着就去衣柜找衣服。
他虽然常住在祖宅,这公寓他来得少,但因为之前放假有时会来这边住上一段时间,所以柜里还是放了不少衣服。
包括这次穆然来他这里住,晚上也是穿着他的睡衣。
“对了,和我表哥一起住没影响你吧?虽然我表哥红得发紫,但外界很多人都不知他其实是级神力的Alpha来着。”
穆然其实从最开始见面就知亓衿是SSSS级Alpha,但他没想到亓衿会在对外的简介上仅仅标志为SS级。
现实级信息素的Alpha少之又少,说是万里挑一也不为过,所以一旦信息素和神力被评为SSSS级,那么在尊重Alpha意愿的前提,Alpha定会得到帝国重用。
穆然有些好奇,因为他想不明白亓衿这么的原因。
就算亓衿不想军队,或许也不想当政府官员,但就光是在娱乐圈而言,SSSS级Alpha这个名衔往上一,亓衿铁定会受到空前绝后的追捧。
这样应该百利无一害,娱乐圈这追名逐力的竞技场,很难想象得他这般低调的原因。
不过好奇也仅仅只维持了半分钟,穆然并不想去关心亓衿的事,他甚至连问也没去问齐羽程。
“没有,哪有什么影响。”
一向不肯示弱的心态,让穆然也难免有些嘴。
“没影响就好,如果你真的不习惯,我可以立帮你换个地方。或者到我家住也行,就是你要忍受一我爷爷拉着你唠唠叨叨的病。”
“真没事,反正也快开学了,到时都得住校了。”
“是哦,妈耶!还真的快开学了……唉,我有严重的开学恐惧症。”
“我倒是期待的,我从小就发誓一定要军校。”
“是是是,你绝对是这样的,恐怕这个暑假你也没少去学校的靶场练习吧?”
“嗯,是去了好多次。”
“对了,羽程,其实你爷爷拉我说话也没什么,老人嘛,估计他一直呆在宅里面也会闷。不过你爷爷就是特别想给我介绍Alpha,还问我是喜男Alpha,还是女Alpha,还说可以给我看照片,我每次都尬笑着拒绝了。”
“哈哈……哈哈,我去,我爷爷是真喜你,我可没见他对谁的脱单问题这么上心过。”
“说到脱单,然,你十八岁的发期是不是快到了?”
被提及发期,穆然脸上的笑一时收敛,他呆呆地望着天板。
“快了,应该还有几天这样吧……”
“常理来说,Omega十六七岁的发会特别汹涌,但你十六七岁时事都没有,靠着几抑制剂就平平静静度过发期,所以我觉得——”
“觉得什么?”
其实穆然心里也早有猜测,但他始终不愿意相信那个事实,所以他还是想听听齐羽程的想法。
“所以我觉得你今年的发期会特别可怖,去年所欠缺的极可能会在今年反噬回来,如果不找个Alpha,恐怕到时你会很难度过。”
尽不想承认,但这个猜测和穆然心里所想的完全重合。
“是吗?可我不想躺在别人被人。”
“嗨,说不定我完全猜错了呢,也有可能你一生都不会受影响,明天我再和你去囤Omega抑制剂,今年一定会没事的,别担心了。”
齐羽程把脑里的想法通通挤走,他宽地了通穆然的发,然后拎着睡衣去了浴室。
翌日,齐羽程、穆然和亓衿三人一起吃过饭,齐羽程和穆然告别后就乘坐悬浮车回了家。
到了午的时候,亓衿另一位肤白貎的Omega女助理找上门来,和他说了好一段话。
穆然那时正着耳机看齐羽程给他送的星际战争史,所以也没听清那位丽的女Omega说了些什么,只依稀听到亓衿回了几句“我知了”“很快就会回去”之类的话。
过了不久,亓衿就全幅武装,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地和助理去了。
亓衿不在,穆然乐得舒坦,他不再坐得笔直连后背都像是用尺量过,他扯过一个抱枕垫在腰后,再拿来一个枕放在怀里,托着腮继续看书。
晚饭时亓衿没回来,洗澡时亓衿没回来,一直到午夜亓衿也没回来。
穆然知亓衿今晚是不会再回来了,洗漱过后他往床上一躺,了几圈。
他困极累极也疲乏极了,本想直接倒就睡,但他捉了几把发,还是自己起来看会书再睡。
他起靠坐在床,一本书摊开在两间,打着哈欠翻阅着。
时间分分秒秒飞逝,看着看着突然翻涌起一汹涌的。
他的脸越来越,心加速,间的已经翘起大半截。
这觉,这反应他已经无比熟悉了,每次快到发期,他的就会变得极度,迫切需要抚。
把手伸两间,右手窜里,先是掐着用力了几把。
但因为今天的睡和都有些,右手挤在小的布料里有些施展不开,没摸几就碰,手腕都有些酸。
“嘶——”穆然脆把纯棉连同一起剥,他随手扔到床,敞开着两条修有力的大,大手在间起起伏伏着,尽动着白净的。
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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