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霁真要上二楼去,黎里本拦不住,也没有名目去拦,正慌的时候宴霁的手机就响了。
打电话过来的是宴闻。
兄弟俩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宴霁也打消了要再上楼的念,只是表有些委屈,“我哥说我打探他隐私,要起诉我!”
黎里心里松了气,面上却笑:“他来玩笑吧。不过打探他隐私确实不对,他对象的事……总有一天你会知的。”他又:“现在可以回去了吧?我们明天还要早起开几个小时的车呢,要早一休息。”
宴霁恹恹地:“那我去开车,你跟我一起去?”
黎里:“我在门等你。”他先快步了大门,趁着这个空隙拨通了宴闻的电话,当听到宴闻的声音后肩膀顿时一垮,小声:“他知我向了。”然后把遇到成渝的事简略说了一遍,又觉得奇怪,“他为什么知我们在一起了?”
两个人在一起的事已经称不上是什么秘密,但知晓的人范围并不广。前段时间宴闻正式将黎里介绍给了自己的朋友们,除此之外就只有寥寥几个亲人知晓,现在连宴父都还蒙在鼓里呢。
宴闻:“应该是通过霍尔知晓的,霍尔跟安德鲁也认识。你还记得安德鲁吧?就是成渝他们公司的同事。”
黎里恍然,“难怪。”
宴闻的声音低了些,语气带着的关切,“他没有对你说什么过分的话吧?”
黎里:“不算过分,而且阿霁看我神不对赶他了。”
“所以阿霁呢?有没有什么异样?”
“他早就知了,反而我比较惊讶,其实还有那么尴尬。”
宴闻笑了一,“尴尬的话,要不脆跟他说明白?”
黎里吓了一,连忙:“先不用吧?不用那么急吧?”
“你到底在张哪一方面?”
“我也不清楚……”黎里呼有些,“就觉得有难以启齿。”
“跟我在一起是一件让你难以启齿的事?”
“你不要解读好不好?”黎里有些好笑,“我是自己心里有怪,没觉得你见不得光。”他仔细想了想,“要不等年后吧,年后我来你家里拜年,这样也显得更正式一。”
“我都依你。”宴闻突然问:“预备在家里招待阿霁几天?”
黎里:“看他意愿啊,他愿意待几天就待几天。怎么了?”
宴闻:“没什么,就是一个星期左右我也需要去那边一趟,有事要理,到时候可以见面吗?”
黎里笑:“当然可以,我爬墙都会去见你!”
宴闻就被逗笑了,笑过了才温柔地:“快回来,我在家里等你。”
因着对方最后这句话,黎里着实心里甜了好一阵,直到寒风过的时候才意识到宴霁开车的时间未免太久了。他以为是车库里没有车,正想转去看看的时候,车灯一闪,宴霁已经开了一辆车来。
拉开车门上了车,黎里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你哥车库里到底有多少车啊?你要挑这么久?”
宴霁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好像没有听到黎里说话。黎里疑惑地转看他,伸手朝他面前挥了挥,宴霁才回了神。黎里无奈地:“不是吧大少爷?你开车呢还走神?想什么呢?真怕你哥告你啊?他开玩笑的。”
宴霁缓缓将视线落在黎里的脸上,结一,声音居然有涩,“我在我哥的车库里看到一辆赛车。”
黎里语气自然,“原来你哥还会开赛车啊?”
宴霁盯着他的表,:“我也不知,更不知我哥车库里有那样一辆车。那车贵的,大约十年前的限量款,你有没有见过?”
黎里轻笑:“我什么家条件啊,只要是限量的东西就跟我绝缘,我见没见过都认不来。你不是不喜车吗?怎么?心动了?”
宴霁嗓里跟卡壳了一样说不话来。
黎里跟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什么年纪,什么模样,宴霁一线索都没有,唯一的线索则是那辆车。尾翼太特殊了,懂车的朋友告诉了他型号,也发了更清晰的照片过来让他确认,但是却查不购买者的信息。毕竟时间太久了,又有转手售卖的,还有私家收藏的,他没有手通天的能力,不可能通过这一清楚对方的谁。宴霁原本都放弃了以此来查询对方的份,可刚刚他却在兄的地车库看到了一辆同型号同颜的车。
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
但又怎么可能?
自己的好朋友跟自己的大哥?
可视线落在黎里的脖上,那里着一条跟大哥同品牌同款式不同颜的围巾,还有……
“你怎么了?”黎里打断他的思绪,满脸都透着关切,“阿霁,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来开?”
宴霁倏地清醒过来,抹了把脸,自己都笑了,“没有,就是了一奇怪的联想,可能没吃饱饭,脑了。”
他到底在瞎想什么?想也知不可能!大哥是直男,他小那会还看到过大哥跟一个女在一起过呢,又怎么可能是同恋?而且最开始他看到黎里的时候多排斥啊?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黎里却不放心,“要不还是我来开吧,我看你状态不对,怕你把车开到路牙上去。”
宴霁哼哼:“你要相信哥的技术!”
怀疑的到底了,宴霁便不受控制的偷偷去看两个人同一室时的反应,却没能从其看任何端倪来。宴闻还是一贯的姿态,沉默寡言,而黎里在宴家则是乖乖巧巧懂礼貌又勤快,两个人之间简直一集都没有,连看电视时都没坐同一张沙发。
一定是自己多想了!
第二天宴霁开车拉着两个人的行李一起回了黎里的家,第一次真正见到了赵秋。他的甜言语显然很快赢得了赵秋的喜,不仅厨了味可的午餐,在午的时候还特意了些拿手的糕甜品。
午黎里带了宴霁去医院探望父亲。
黎和平了手术,手术效果比预计的还要好很多,这可能是因为他的病原本就没有那么严重更多是因为钱不够所以延误了治疗的缘故,再一个是他的年纪还轻,现在也才四十,所以能负荷得了艰辛的复健训练。
“右手能动了,左手比原来也灵活了很多,还能慢慢挪动坐起来。”黎里跟好友解释自己的父亲的现状,“就是肢还没有很大的反应,但是比起以前,能些微受到痛,所以现在主要以电针灸来治疗。”
宴霁在来的路上买了个大果篮,他认真地听着,一边环视了一医院的环境,“这里看起来还不错。”
“对,在治疗痪患者这方面很有名气。”
宴霁微微皱眉,“那医疗费……”
黎里:“放心吧,现在能承担。”
宴霁有些堵,他知黎里说的“能承担”,必然是那个男人在帮他支付,而黎里需要付的代价简直不言而喻。同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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