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第一次后就立即不一样,这次两个人抱了好一会。
黏糊糊的贴在一,膛抵着膛,以至于能受到对方心的频率。黎里仔细受了一,发现不止是自己一个人在心加速,便认定这事是正常的,忍不住轻轻松了气。
空气杂着汗味和气息的郁味,这味让人产生一依恋来。快渐渐消散,黎里鲜明的受到的酸胀,却仍旧有些不舍得吐对方的东西。
他有些疑惑宴闻没有立即推开他,却也庆幸对方没有这样的举动。
过了许久,等心渐渐恢复如常了,宴闻才开了:“要我抱你去洗澡吗?”
黎里抬起看着他,戏谑着:“这是对女、男的优待?”
宴闻的神逐渐变冷,语气也失了温柔,“看来你不需要。”他好像有生气,但也没立即推开黎里,离的动作依然称得上是贴心。他还没彻底离,黎里就贴了上去,重新用几乎被到合不拢的小夹住对方还没完全去的,语气有讨好的味:“抱我去吧,我都了。”
他第二次享受到了浴缸的舒,温的泡着,的疲乏都慢慢飘散了来。黎里浴缸之前已经用将面简单冲洗过了,冲了很多,也让他看清楚了自己间的狼藉。
是真的被得很狠。
的粉完全被磨红了,原本的两片贝也被磨了,一时之间本合不拢,嘟嘟的比平常了好几倍,旁边还挂着鲜血的痕迹。
宴闻大概也没想到自己把他得这么惨,扶他的动作都很温柔,还给他放了,甚至给他加了沐浴油。
浴缸着实很大,黎里朝旁边挪了挪,看着冲净的宴闻,问:“哥,您一起来吗?”
宴闻:“以后叫名字吧。”
“不太礼貌,而且容易暴吧,阿霁虽然傻,但这方面锐度很。”
宴闻看着他,片刻后抬脚跨浴缸里,“阿霁不傻,他只是对朋友真心。”
“这倒是。”经历过最亲密的“运动”,黎里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对这个冷的男人都亲近了一层,也不怕跟他谈话或者接了,甚至故意挨着他,“您这表,怎么好像在说我对他不真心?”
宴闻毫不客气地讥笑了一声。
黎里很快想到了自己之前想要坑宴霁的计划,心虚地摸了摸鼻,笑了一声,解释:“我那会……是真的财迷心窍了,我就想着名正言顺的让他给我钱,这样我也不亏心。”
宴闻的脸瞬间又冷了一层,过了许久才开了:“成渝晚上跟你说了什么?”
黎里没反应过来,“成渝是谁?”他很快想起餐桌上“成主”“成主”的声音,反应了过来,“你那大学同学?”
“嗯。”
黎里很诚实,“他跟我约炮,说愿意1号。”
宴闻脸变得很难看,要说刚刚只是冷了一,现在就是非常的难看。黎里本来并不想问的,虽然他心里好奇的不得了,但他很少很少去打探别人的隐私。这时候看宴闻的脸这么难看,就忍不住问:“他是你……前男友?”
宴闻立即否认,“不是。”
“那就是前炮友?”
宴闻这次没否认,但脸晴不定,明显一副也不是太想承认的样。
黎里不走心地恭维了一,“漂亮的哈。”
宴闻冷看着他,“看上了?”
黎里摇,“没看上。”
宴闻:“以后碰到了离他远,他有脏病。”
“啊……梅毒还是艾滋?”黎里是真的有些慌了,父亲开车事故,所以他怕自己开车,每次都开得很慢。因为借钱投资失败亲戚总是来要债,所以黎里也很不喜跟人借钱,宁愿累死累活想方设法的赚钱也不轻易开去借。而因为父亲一直生病在床,所以他也怕得病,从知自己是喜男生的那一天开始,虽然他没有余裕去谈恋,但卖的时候还是会很在意对方是否会有传染病。
就连宴霁老谈女朋友去开房,他都经常叮嘱对方记得。
所以现在一听说自己接过可能是梅毒或者艾滋病的携带者,他心里就有些发。
要真被传染了,前一个治疗要很多很多钱,后一个则是绝症,哪一都不好受。
宴闻:“不知,只是听说的。”
他不像是会在背后随意嚼的人,能说这话,那应该就是实。
黎里心里更了,惴惴不安地:“我就凑近了跟他说了两句话,应该不会被传染吧?”
“不会。”
旖旎的气氛在这话题被打散了,黎里从浴缸里来,正要去捡自己的衣服,宴闻已经打开衣柜,将一件衣服递给他,“暂时穿这个吧。”
他拿的是一件睡衣,很宽大的棉质短袖开衫,黎里接了过来,有些发愁,“穿这个我不好回去吧。”
宴闻:“在这里睡,我明天早上开车送你去学校。”
黎里看了一他的床又看向他,“睡你床上?”
宴闻顿了一,才“嗯”了一声。
黎里顿时将睡衣穿了起来。
宴闻的衣服对他来说本来就大了两个号,何况是对方的睡衣更是宽松,摆又,他裹在上恰好能遮掩住。只是这样一穿,原本平平无奇的一件睡衣就被穿了诱惑的效果,特别是他没把扣都扣上,前便一大片白腻的肌肤。
他肤白,上面留着的吻痕就显得很明显。
宴闻一扫过,忍耐住了再看一的冲动。他上睡后便开始换床单,床单上一片狼藉,之前在上面的都还没,甚至能看到一小片暗的血迹。
看到那片暗,宴闻的动作顿了顿,心里泛起一丝连他自己都克制不住的涟漪来。
他确实没有那需求,哪怕是对未来的另一半也没有要求对方一定要是女。可他没法不在乎。
铺好新的床单,将自己的衣服和黎里的衣服一起丢洗衣机去洗了,再来的时候便看到黎里坐在他的床上捧着手机。
宴闻看了一,走过去拿起自己的手机打开网上银行,找到黎里的账号给对方转了一笔钱过去。
补偿款。
黎里的手机有银行短信提示,开信息,看到转的金额时,黎里愣了一,再抬起来时就一个极甜的笑容,“谢谢老板!”他很快又有些心虚,“也太多了吧?”
宴闻给他转了八万。
宴闻淡声:“值。”
是值的,他经历的生活不多,次数来算五个指都数得清,而且都是久远的事,滋味全然不记得,只记得没有今夜的好。
黎里跟他的契合值很,到让他甚至有再要一次的冲动。
“但我之前已经收了三十万了,再收这八万也太多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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