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以为黎里有很多的经验。
给他介绍工作的哥,酒吧里短暂的同事,包括安迪在,还有许多想要跟他产生更近一步关系的客人。
这可能跟黎里的相有关系。
有些人的相是清纯小白,光一张脸就让人以为纯洁自,而有些人的相妖娆,就本能的让人会以为对方很轻浮。
黎里就属于有些轻浮的漂亮相。
幸好他不是女,若是女的话,恐怕会遭受到更多难听的揣度和非议。
安迪曾经问过他:“跟多少男人上过床?”
黎里:“没有,一个都没有。”
安迪显然不信,要来摸他,黎里没有躲开,真的被安迪摸了好一会,然后安迪就信了。
“反应生涩的,确实还是。”安迪朝他笑,还有些为他遗憾,“你这相太容易让人误解了,连我都看走了。弟弟,你得有些吃亏,以后要是谈恋,你就算为对方掏心掏肺的,别人可能都以为你是在戏。”
黎里一脸无所谓,“我不会给人掏心掏肺。”
直到现在,黎里被宴闻质疑的时候才有委屈,但也只是一而已。他咬了咬嘴,脸红红的,“就是没什么经验才会吧……”他以为宴闻嫌弃自己来的东西,目光落在床柜的纸巾盒上,凑过去正要一张纸来,宴闻却又朝着他的间摸了上去。
是漫不经心的那抚摸方式,完全不像是在探索或者有任何排斥的迟疑,反而有些气定神闲的。的指腹描绘过的形状,灼的温度很快燃了黎里,在碰到某一的时候,黎里几乎又要撑不住自己,咙里发一声息,整个人往男人怀里靠去。
宴闻搂住了他。
指腹在那一打转,让黎里觉得受不住,咙里压抑不住的想叫声来,大侧开始颤抖,抖了好一会才哑着嗓:“这里……不行……”
他有,很,简直比前面的还要,他自己偶尔不小心碰到一都觉得受不了,此刻被男人这样抚更是承受不住。黎里泪都要来了,嘴说着不行,却还贪的不想躲,直到开始收缩,又了一大。
这次的都到了被面上,一团明显的痕迹来。黎里终于撑不住自己,整个压在男人上靠在他肩急促地,还没完,就被宴闻吻住了。
这就治好了?
察觉到他吻的烈,黎里脑海冒这个念来。他的双被掠夺,对方的探来,黎里却没什么排斥,顺从地张开齿关迎对方,然后笨拙地缠了上去。
间的指又在作怪,这次终于放过了他的,而往他的里挤。那里原本狭小又涩,但被浸染之后就变得起来,未被造访过的也比平常松一些,可在夹一手指的时候仍然觉得有些不适应。
那手指在里面四,修剪得恰到好的指甲在他的上刮抠挖,挤压又许多,在之后,原本燥的指整透了。
宴闻的手机铃声响了。
贴合的分开,宴闻离的比较迅速,黎里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推开了些许,里的不适也在对方的手指被离之后消失了。他嘴角还残留着对方吻来的津,脸上红霞弥漫,气息急促,立,几乎要到了爆发边缘。
但宴闻急于接一个电话。
铃声不是那通用铃声,居然是一首英文歌的分,黎里跟宴霁熟,知他平常就喜这首歌,所以立即意识到了是宴霁打了电话过来。
快速扯了纸巾将指上的拭净,再拿起手机。短短时间里宴闻脸上的已经散了七八分,再开的时候语气就淡定如常,仿佛他压儿没有在三十秒时间前在成年人之间的活动。
“阿霁,什么事?”
语气都温柔,还有耐心,不知的以为对面是他的女朋友。
黎里倒没什么失落的绪,只是他没法平复得那么快,所以气息还是有些不稳,为了压抑住声音,起伏的都比平常要快一。
卧室很安静,宴霁声音又大,所以黎里能清楚听到他的声音。
“草儿在哪里?还跟你在一起吗?你们到了没有?我打他电话怎么关机?”
宴闻看着黎里,直接问:“手机怎么关机了?”
黎里了一,终于把气息匀了,才:“没电了。”
宴霁也听到了黎里的声音,声音更大了,“怎么不充电啊,害得我一阵担心。你们到了是不是?哥,你回了哪里?”
“明月路这里。”
“哦,那等我一会,我上开车去接草儿。”
宴闻:“不用,我明天上班的时候送他去学校,太晚了。”
“那怎么行,你上班的地方跟我们学校两个方向吧,你让他迟到了怎么办,我们明天早上有课的。”
宴闻被气笑了,“臭小,你不担心我迟到担心他迟到?”
“你是你们公司的东,你迟到有什么关系,我们明天的讲课老师可是了名的严格,而且已经认清楚了我们俩的脸,要迟到可就惨了。”宴霁语速很快,“我现在开车过去。”
看着已经挂了的电话,沉默了几秒钟,宴闻才:“今天的试用就到这里吧。”
他接电话的时候黎里也已经了,便了,乖乖床穿上自己的。他回想要跟宴闻说话,不小心瞥到自己刚刚来的痕迹,又有些脸红,“需要我给您洗一被吗?”
“不用,有洗衣机。”宴闻了床,黎里忍不住朝他看了看。
应该也是半的状态了,虽然蛮大一包,不过不像起的时候会那么大的帐篷。
看来有效果?
宴闻换了衣服,一边:“后续我会联系你,会直接跟你约好时间,如果你有空来就不需要回复,如果没有空,可以回复拒绝我。”
“好。”
黎里没想到宴闻报给宴霁的地址并不是这栋别墅的地址,而是离了三个街区的公寓楼。宴闻开车带他过去,宴霁到的时候,他们已经站在了楼,黎里提着行李,像是一副提前楼在等的样。
这个男人心思简直缜密。
黎里忍不住想。
“易”被打断,宴闻也没有丝毫埋怨弟弟的态度,反倒是黎里一开始看宴霁都没那么顺了,等坐上他的车聊了好一会儿后,心态才恢复如常。
宴霁注意到黎里的嘴角有撕裂,有些疑惑,“你这里怎么了?”
吃你哥的吃的。
这句话当然不能说,黎里很从容的撒谎,“上火了。”
宴霁立就相信了。
“要不是我妈拉着我吃晚饭,我就早过来接你了。”宴霁笑嘻嘻的,“跟我哥单独待那么久真是为难你了,我哥那人啊,除了对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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