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的地方是一家地
酒吧，几乎是专门为外国人开放的地方，黎里的语言天赋不错，英语在
上完全没问题，所以
哥在另一个酒吧看
了兼职侍应生的黎里，介绍他来这里兼职。
黎里的工作是调酒师。
调酒也是在一路打工的时候学会的，因为他总想着能赚更多的钱，所以会
迫自己学一些薪资
一
的技能，调酒就是其之一。虽然他没有拿到证，但因为只是兼职又是副手，所以没有证件也没有关系。
但需要化妆和外形装扮。
黎里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对这里的环境熟，一来就到了化妆间里。外国人都偏好大
妆，正在化妆的女侍应生都在把自己的妆容往欧
那边靠，
度有些夸张的假睫
以及涂抹颜
很艳的
釉。
黎里背包里也带了化妆品，网购买的价格便宜，但他
肤好，上妆效果不错，而且手稳，即使画
线也没有一丝颤抖，半个小时之后就把自己的妆容搞定了。
他还把自己偏的
发用手指抓了起来在脑后用
绑成一个小揪，任五官眉清晰袒
，最后换成了半透的白衬衫和黑西
，一个带着
的形象就完成了。
“莉莉，真漂亮。”主调酒师安迪走
来的时候恰好看到他，睛亮了亮，毫不吝啬地发
夸赞。
安迪是一个女，妆看不年纪，穿得很
辣，上衣是爆
脐装，
是只能遮住
的，颜还闪闪亮亮的。
“莉莉”是黎里在这里用的化名。
黎里
了谢。安迪还使劲看他，笑嘻嘻地：“今天走的是纯
风？你这样的，能把那群鬼佬迷死。”
黎里笑着一
白牙，“能多给些小费就好了。”
这里的兼职基础工资不，但是能收到小费和得到卖酒的提成。碰到客人大方的时候，黎里一夜能收到他一个月需要的生活费，所以缺钱的时候他想到的只有这个地方。
酒吧里其实还算正规，还被划分了好几个区域，能谈心的、可以喝闷酒的以及“
酒”，黎里他们工作的区域就在整个酒吧最闹最嘈杂的地方，每到了开放的时间，就有大量的人涌来。
来这里消费的大多是白人和黑人，还有一些其他国家的黄
人，其黑人最多。酒味跟香
味以及烟味混合在一起，让这片区域充斥着一
乌烟瘴气，而大多数人就在这样的环境里狂
和宣
绪。
安迪忙着跟客人调或者调酒，间或将大
脯凑到客人面前，回来的时候里面就能
好几张钞票。她也不将钞票
来，就这样
着雪白的脯继续招待客人，有时候还会走吧台跟客人挨挨蹭蹭
一曲舞。
黎里接了调酒的工作。
他得，在这地方也知利用自己的，今天刻意把自己往清冷的方向打扮，再加上扣
扣得严严实实却又是半透明的衬衫，确实
引了好些男女。
有个女坐过来的时候先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往他手里了几张纸钞，然后用钩般的睛盯着他，“喂，你是男的吧？我应该没有看错吧？”
黎里还没回答，旁边一个白人男坐了过来笑：“你没看错，他的确是男人，不过莉莉也喜男人。”他对上黎里的视线，一个优雅的笑容，“嗨，好久没有看到你来打工了，还记得我的味吗？”
黎里不动声地将收到的钱到自己专属的盒里，一边：“记得，您喜喝‘蓝多瑙河’。”
“没错，我真幸运，能被你记住。那我要多一杯酒，不，多两杯。”
女
：“我先来的，我也要蓝多瑙河。”她有些悻悻地盯着黎里，犹自不肯放弃，“你真的喜男？”
黎里淡定回答：“不知，特殊况，兴许女也可以。”
“喔……”
聚集来的客人越来越多，黎里熟练地调酒、回答客人问题、以及把收到的小费放盒里，途他不可避免地被人摸了手，甚至还被人摸了脸。
尽
不喜，但黎里并没有丝毫反抗。
为了
合今夜的人设，他笑得并不多，但反而显得比其他侍应生要诱人得多。才过了短短两个小时，他收到的小费已经装了半个盒，卖去的酒也有好几十杯。
安迪回来的时候瞟了一，低低笑：“行不错啊弟弟。”
黎里低声：“托您的照顾。”
他这是真心话，安迪确实是在照顾他，毕竟店里的规定是谁调的酒谁拿提成，安迪故意陪客人去舞，也是让他能多赚一些提成。
安迪回来后分走了一些客人，但仍旧有一些客人围在黎里面前。先前的女和白人男已经离开了，现如今怼在黎里面前的是一个黑人男。
对方材很大，相在黑人能算得上是英俊，穿着衬衫，扣只扣了两颗，衣襟敞开结实的膛，隐约能看到一腹肌。他几乎十指都了戒指，金光闪闪的，上的香味也得吓人。
黎里倒不厌恶他，毕竟他给小费很大方，光是百元大钞就了七八张，还了两张元。
“我之前怎么没有见过你？”男人睛很亮，十足，说一句话就忍不住用
嘴，
很烈的暗示。
黎里：“我只是偶尔来兼职。”
男人睛更亮了，“你还有其他工作？”
黎里：“不是，我还是学生。”
在这样的场所混迹着，又或者说多年来，他早已知该怎么样引起旁人的同心。为了占便宜也好，为了多赚钱也好，黎里从不会隐瞒自己的贫困状况，虽然他也不会天天去主动宣扬，但别人问到的时候，他会选择实话实说。
男人再次了嘴，“你是很缺钱吗？所以来这里兼职？”
黎里：“没错，我很缺钱。所以先生需要再一杯酒吗？”
男人的视线从他的上划过，慢慢落在菜单上，“那就再来一杯‘致
丽丝’。”
有了订单，黎里脸上浮现一笑容，“好的，请稍等。”
他动作很快，调酒的经验虽然不如专业的，但因为姿势好看所以还是很能唬人，而且调来的酒味还算不错。没多久，一杯浅绿的
就慢慢推到黑人男面前，黎里推着杯的手还没离开，就被对方握住了。
黎里没挣扎。
在这地方会被摸手是他早就清楚明了的，他也明白自己赚的是哪份钱，所以当然不会推拒。而且他也很放心，两个人间还隔着吧台，只要他不愿意，对方最多也只会摸摸手蹭蹭脸而已。
“你的手指真漂亮。”男人赞叹，“老实说，我先前并不认为自己会对男人有兴趣，可是见了你之后，我心动了。”
黎里漫不经心地听着，回了一个“谢谢”。
男人的攻很直白，“也许我们可以更一步发展？你有什么困难，我一定会帮你。你不用担心我骗你，我现在就可以把我上的钱全给你，只要你愿意陪伴我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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