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难得的薄遂醒得比霍廷安还要早。
卧室窗帘并不厚重,但他睁只能看见很稀薄的天光,猜测时间还早,于是就想着再睡一会儿,毕竟他妈的逃又逃不掉。
可闭上睛没有半分钟,便又猛地睁转愤恨的推了霍廷安一把。
睡不着,实在是气得睡不着了。这混的昨晚上耀武扬威,今早还抵着他后腰,将他腰上肤都濡一。
“你他妈没完了是不是?”
薄遂低咒一声,蹭得起骑坐在霍廷安腰上。他一手攥着霍廷安的,被攥之后条件反的动一瞬,霍廷安也闷哼着醒过来。他耷拉着看着霍廷安迷茫的睁,对上自己的视线之后还有些委屈的的眨了睛,冷笑,“老就没见过这么的,昨晚上没闹够是不是?真想直接给你烂了!”
“唔……”霍廷安拧眉闷哼,从表也说不上是利还是疼了。他看着赤的坐在自己上的薄遂,缓慢的眨了眨睛,最后低声说,“吧。”
“……?”
薄遂满问号,不敢相信霍廷安为什么会答应这样的话,毕竟这混很喜他,没了怎么搞?可他还没来得及问问霍廷安是不是有病,先被拉着小臂往霍廷安怀里拽去。
男人一手拉着他的胳膊,一手着他的脊背,大手在他赤的上抚摸,就算落在他手里被狠狠着都不带的。
“吧,遂遂。”霍廷安偏亲吻薄遂的耳廓,声音低哑,“以后给你也可以的,一样得你舒服。”
“——!”
老就知!
薄遂被得起疙瘩,听着这话都忍不住想要夹自己的,就好像男人已经趴在他间去他的了。他不敢细想,只炸了想要从霍廷安怀里去,“你松开老……!”
霍廷安不依,依旧抱着薄遂,嘶声促,“继续。”
薄遂又羞又气,飞快红了睛,因为终于明白过来这混是当自己在给他手了。他想把手松开,可霍廷安察觉到他的意图之后就更快的将他的手住,最后还是包裹着那的,都了一手。
“快。”霍廷安索直接将薄遂的耳廓嘴里,“随你怎么都可以。”
薄遂咬牙切齿,闭了闭睛勉理智归位了,“真给你废了怎么办?”
他手上用力,指腹甚至就压在输的位置,没等霍廷安说些纵着他的话,就又冷笑着补充,“林家绝后了怎么办?你对得起老爷养你这么多年?”
“……”
霍廷安快要被气得面狰狞了。
但家里只有他和薄遂两个人,不到万不得已他肯定是不给薄遂脸看的。于是就算这会儿被气得呼不顺,他还是先试图自己忍耐的。
结果不意外的,并不怎么好。
他直接抱着薄遂用力翻转将人压在,一手就控制着薄遂的手握着自己的。他面沉,垂看着薄遂气得红脸的模样,缓慢地说,“林家绝不绝后跟我没关系,但是遂遂你不一样的。”
“我随你怎么,反正也可以试。”
“……”薄遂闭了闭睛,试图忍耐怒气,结果很快就失败了。他一手被霍廷安攥着,空来的那只手就恶狠狠的抓住了霍廷安的发,“老个锤的试!你给老怀一个是不是?!妈的,你天天就跟老在这儿异想天开?”
霍廷安面上恻恻的盯着他,毫不避讳的就说,“我要真能,肯定早就。”
“……你有病是不是!”
“可能是有。”霍廷安低声应,腰耸动着控制着在薄遂手里送,“一直着,消不去,遂遂帮帮我。”
“……”
薄遂觉得自己以前可能是有特异功能,不然不可能跟这个狂的那么顺利。像现在,他就不到了。
——
大早上被得一手,薄遂一整天都对霍廷安没有好脸。原本他是话都不想跟霍廷安说的,但霍廷安先开问他,,“后天想要吃什么。”
薄遂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霍廷安为什么会问他这个问题。他被关在家里这段时间,饭都是霍廷安准备的。有时候是他们之前常去的餐厅的外送,有时候是霍廷安自己叫了生鲜蔬菜在家的。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霍廷安很是了解他的味,所以被关起来这段时间,至少他的三餐是没有过问题的。
但之前,那些都是霍廷安自己一个人安排好的,这是一次,霍廷安突然开征求他的意见。
不由得叫他开始思考,后天是什么……
“年夜饭啊。”
霍廷安话音刚落,看着薄遂面蓦地冷了,整个人还有无措。他看着薄遂,低声提醒,“后天是除夕了,遂遂。”
薄遂突然到焦躁至极,他盯着霍廷安,对方并没有避开他的视线,于是最后反而是他自己不耐烦的别开脸了。
“你赶让我去。”薄遂抠着手指,眉拢着,视线找不到焦距,“过年,不一样的,霍廷安。”
要是平时的日,他被霍廷安关着不面也就算了,但对于薄家人来说,过年是不一样的。他们家的传统,过年要回老宅去和家里的辈一起团年。这时候,霍廷安本不可能用一些视频语音之类的将他们家里人打发过去。
“我在国外读书的时候每年都回家团年,现在不面,你让别人怎么看?”他说着说着掀起一边角笑起来,“总不能让人觉得我是因为被甩了场失意所以落魄走了吧?”
“我不是那样的人的,霍廷安,我也不能让人那么看我。”
就算今年年尾真的烂事很多,但在薄遂的预想里,团年那天自己还是要面面的现的。
“我薄遂肯定不能三番五次让人看笑话的,你敢这么对我试试。”
薄遂抬,看着霍廷安被自己说得红的样,顿了一,接着说,“再说你呢?把我关在这儿,除夕夜那天你呢?”
霍廷安抿,“我陪你。”
“你陪我?”薄遂呵声笑着,反问,“你要让两个家都团不了年吗?”
“以前你跟我、我们是一起的……”
薄遂是真的试图和霍廷安讲理的,但耐不住他说起“我们是一起的”这句话,就猛地红了睛。想到现状,他就忍不住开始哽咽,“那时候你陪我回家过年,理所应当的,是不是?”
“但你看看现在?你不回家吗?哪儿有新婚不回家团年的理?她在家等你,不是吗?”
“闹得够久了,霍廷安。”薄遂搭了,声音变得低哑,“就到这儿吧,我们各回各家了,你不要真把自己搞局去,不值当。”
“……各回各家?”霍廷安终于朝着薄遂走过去,他习惯的半跪在薄遂脚边的,抓着薄遂搭在膝盖上的手细细,整个人突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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