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和两个人想过要过一辈,先是贺聪,以为那就是一辈了,直到遇见了陈明。从此很多事对的也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我们折磨过自己,折磨过彼此,也折磨过边的很多人,但既然都将就到了现在,那就证明这个将就也不完全是错的,也大可不必将错就错。我不知这世上到底有多少东西是对的,但至少在陈明和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确定,我喜你,我和你在一起,这就一定不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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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作者有话要说: 1.其实......这一章本来也是可以不用写的。就是聊天的时候说到“葛大爷怕爹爹好萌啊”“人家怕爹你为啥萌﹁ ﹁”这样的对话,于是这一章就来了,不过也算是两个人把最难的一关过去了,谈恋这东西就像是玩游戏打怪,勇者斗恶龙,只有斗掉了老丈人这个终极大boss,明叔你和大爷才是真圆满了,加油,我看好你
2.我突然发现女人在我里都是引发剧的NPC,杜宪在发“捉在床”和“让贺聪知”的剧之后就消失了;左小青就是为了发“让葛大爷和明叔撕好去拍让弹飞”这个剧,然后也消失了;而贺聪在久待机之后唯一一次面就是发“让爹爹知”的剧,然后也可以消失了......哦还有个周韵,她是发番外的NPC我们暂且不要她......
25.
有一天陈明和我说,你说咱俩现在这就算夫妻了吧?
我怎么想这词儿里这个“妻”字怎么别扭,但也不好反驳:“嗯。”
他就说:“要不咱俩豁去了,回家告诉爸妈得了,明天你陪我去给我爸上个坟。”
我决的摇:“别告诉,千万别告诉,你不怕你爸托梦骂你,我还怕我爸那脾气呢——你又不是不知,非打死我不可,真打死。”
我爸那脾气,就算是在演员辈的北影大院那也是一绝,我从小几乎就是被他打到大的。我这么蔫儿的孩,还挨打,大后再听听姜文小刚胡军他们小时候的丰功伟绩,估计换成我爹这样的也就被打死了吧。我甚至怀疑我格懦弱胆小的一面并不像我妈说的全遗传于她,倒是很大程度上与我爸有逃不了的系。小时候就不提了,大后最惨的一次就是我终于鼓起勇气把脑袋给剃光了——我这脑袋剃不剃有区别么?就剩那么几儿了咱非得较那个真儿么?剃了之后自己觉还不错,国立他们也说哎优这么看神多了,我心一大,就忘了考虑老爷和老太太的接受能力了,反正周五了班也没多想就回北影大院去了。了屋正赶上我爸看报我妈织衣,我拿钥匙开了门,把买的菜放厨房来到了客厅之后才看见,二老正瞪着睛看我,过了好久我妈才颤巍巍问了一句:“你是......小嘎吧?”
小嘎是我的小名,我当时就想变化有那么大么,我妈都认不自己亲儿了,后来我才知,啥认不啊,那是不可置信啊。我不知我妈是啥心,反正我爸在得到肯定答案之后立就炸了,啪的把报纸往茶几上一摔,平时教导我要谦和啥的那些好品质全没有了,整个就一武夫,把我从客厅一直踹到了门外,最后一脚直接把我踹跪了,然后那门就在我面前“呯”一关上了。我特茫然的跪在楼里,好半天才觉得上疼,这时候住我家对门的黄健从楼上楼来看见我,也是愣了好半天:“......小嘎吧?怎么跪这儿了?”
我苦笑着说:“叔,您帮我求个,我爸不让我门儿了。”
黄健喜我的,但那会儿我看他那神儿估计是也觉得,要他儿把脑袋剃成这样,也脆打死算了。敲了门我爸来开门,我就那么消消停停的跪在旁边,连睛都不敢抬,一直等到我爸又和他寒暄了两句,等他开门了屋才板着脸对我说:“来吧。”
我如蒙大赦,哎了一声赶的从地上爬起来跟着我爸后屋,还要听他数落:“你说说你,好好个脑袋怎么就剃的跟个J犯似的?”
我一只脚刚跨门槛儿,小声说:“爸,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凉快。”
这话不知怒了我爸那神经,总之他回就是一掌,直接又把我打去了,这次任凭我怎么敲门都没开。陈明知这事儿后又好笑又心疼:“你怎么那么笨,直接说你演戏剃的不就完了?”
我说:“那不成,瞒得了这时候瞒不了以后,挨打这事儿,早挨早利索。”
所以说我哪还敢让我爸知我和陈明搞到一起去了,还是被搞的那个。可架不住天有不测风云啊,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呢,更要命的是这风还不是从我这儿透过去的,是贺聪。
贺聪是个好女人,这说到哪儿去都不能不承认,至少她在对待我和陈明这件事儿上,宽容的有些不像是一个女人能表现来的。我不知她是不是在暗地里哭过,但是在我面前,她一直表现的神如常,什么都不说,也不埋怨。我和陈明合照很多,但真正能让人看端倪的就那么一张,是2004年拍的时候,他来看我,我就陪他趁着拍戏的空档开车去玩儿,走到一戈,太晒得天瓦蓝瓦蓝的,很空澈的那,他就提议:“拍张照片吧。”
我说:“好。”我喜摄影的,就是平时人太多,没法拍,别人看我都不够我哪还能拍别人啊,于是到了这除了我就是藏羚羊的地方自然是把设备都随带着的。我车找了个平坦的地方支了个三脚架,把相机设好延时,跑过去和他站在一起。然后就在闪光灯亮起来的那一刻,陈明扳过我的脸,歪对准我的嘴就亲了去。
其实为了保险起见,这张照片我本来是应该删掉的,可我却鬼迷心窍的把它留了来,还用了个小相框裱了,藏在书架的一排书后面,家里就剩我自己的时候就拿来看一,然后就在那一个人傻乐。我俩就这么一个算得上是纪念的东西,怎么也不愿意轻易的就那么丢了。有一天我和贺聪打扫房间的时候,她书架,一不小心就把那排书倒了,带着相框从书架上折来,前面的玻璃碎了一地,那张照片自然而然的也就落了她的睛。我和陈明,这事儿她早就知,只是一直装糊涂,可真这么摆在明面上还是一次。我俩相顾无言,特尴尬,好半天我才说:“等会我收拾,你别动了,当心玻璃割了手。”
我一直琢磨着再去买个相框把它装好,可那段日忙,也没来得及,照片就被我往老地方胡一就完了。直到有一天我习惯的再去拿它的时候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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