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梦真写到的地方也就被我写了那么几段,可又想想作为一个梦来说是单独写了一章好,还是因为这个梦写一整篇文比较幸福?
2.文叔在我这里一直都是苦的......没办法为了不让明叔真和你拼命我就只能让您饿着了啊
3.我觉得字数越拖越多战线越拖越我要尽快完结了我受不了了......
22.
我都不知我在桥边蹲了多久,山风从我空的褂里过来,过堂风似的呼的一透心凉。姜文来找我的时候天已经晚了,他伸手来拉我,我仰起对他没心没肺的笑:“麻了。”
他温的手掌包裹住我冰凉的手指,试图把它们捂:“那我背你回去。”
我说:“不用。”然后特犟的挣扎起,一瘸一拐就往回走,走的时候还要回对他喊:“你别跟着我!”
我就是不愿意让人看见我这幅可怜相,谁都不行,姜文更不行。所以我哪儿也不愿意回去,就想自个儿找个地方躲起来,不想就好了。我了一家小卖想着买瓶酒,店主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盯着我这扮相看了半天:“你葛优吧?”
我一乐:“对喽——给我来瓶酒。”
他态度特亲切:“葛大爷大晚上的一个人来喝酒啊?看上哪个了自己挑,我给您打折!”
我说:“那多不好意思。”然后指着一瓶包装看起来还不错的酒说:“那是什么啊?”
他回看了一,转过就夸我光好:“葛大爷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啊,这叫‘Let go of water’,国货。”
我没啥语言天赋的,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才翻译来:“‘Let go’啊......‘让去’?‘放开’?”
那店主说:“葛大爷,错了不是,这国人不懂咱国文化那髓,就这么给直接翻译了——其实是刘德华歌,。”
我了一副受教了的样:“咱华文化还真是博大。”心里想的是,这酒给我喝还真是应景。店主有趣,喜拽英文,我也就陪着他扯两句:“Made in U.S.”
他说:“NO, Made in China.”
我一愣:“China啊?那这不是赝品么?”
他就神秘兮兮的和我解释:“葛大爷,这您又外行了不是?国人这酒,其实是,酒味儿比味儿还淡。您说咱们喝个酒,谁还能喝兑了酒的啊?所以国人就依照着咱自己的味,把它改良了。”
我“噢”了一声——小刚说我每次这个时候都显得特好骗,所以我就问了:“多少钱啊?”
他说:“那要是真是国产的,那就贵了。可咱这不是自己国家勾兑的么,没有海关税,我这儿卖120,平时乐意看您的戏,就给您凑个整,100得了。”
我伸手拿钱包的时候才发现,我上穿的是戏服,啥都没有,就这褂有个兜,里面七十五块钱还是买烟随手揣里面的。我说:“对不住,我能先欠您25么,明儿赶早就给您送来。”
说这话我真不好意思的,这么大个演员了,欠人家零钱。店主倒是大方:“那您还送什么了呀,七十五您就拿着了——不再来儿什么酒?”
我正要门,听了这话越发不好意思:“那不成,不能让您在我这儿亏了钱还白饶袋儿生米啊。”
怀柔算是景区,京北一漂就算是晚上没法漂了,绕着边游乐的旅客也还是不少。我抱着瓶酒,小心翼翼地绕过人群,想独自找个清净地方呆着。清净地方哪儿那么好找啊,我找了半天也就找到了一个废弃的老房那儿,人没那么多,就是灯影稀稀落落的站着两对侣。我在门前找地儿坐,了台阶上的土,开瓶盖的时候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怎么回事儿,手就有些抖。冷的吧,我想,你在山涧那呆一个儿试试,你也冷。
我这么些年也喝过不少好酒,但对于这个国版权国仿造的酒还真是颇有些好奇,直到真把瓶盖儿折腾开了喝了一才郁闷——啥啊,这不就是二锅么,批发18零售25,要我75真当我在天上飘久了不知地气儿啊。又给自己了两突然就扑哧一声乐了来,好么,我在戏里演的是一个油嘴的老骗,真到了现实生活里,让人骗的都没跑了,真是报应不。我闷声乐的泪都来了,赶明真得给姜文推荐推荐这小店主,我笑不,但能把我逗成这样的还真没几个,是个人才,你得提携提携。
我酒量好,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儿了,瞅着没多时间一瓶520毫升的烧刀就这么被我折腾胃里了,神仙也扛不住啊。酒劲上来浑都,还乎,我坐在台阶上抱着膝盖迷迷糊糊就想往旁边倒,晃了晃脑袋还是,就把自个儿缩了缩尽量减小积,把脑袋往膝盖上一搁,想睡觉。酒是好东西啊,我想,解不解忧那两说了,起码眠呐!我睡个好觉比让陈明那王八服个还难,遗传的,越来越严重。这么一想我发现我又想起来陈明了,尼玛喝酒是什么来着啊,还想他那酒不就白喝了么。我呆呆的望着面前的那块空地,风把树影的七零八落的,张牙舞爪的让我害怕,我不得不把自己又抱了儿,我怕我一旦碰到那团黑影,它们就会像章鱼的手一样缠上来,把我拖它们那永远没有天日的世界里去。那几对侣还在各自聊各自的天儿,开心的,不时就有男孩女孩的笑声传到我这里来,让我浑噩的脑袋里觉得这里的人都是成对儿的,我一个人在这里就是不合适。我想走,可是站不起来,我就那么坐在这儿发呆,想想以前的事儿。我失眠,这是多久的事儿了,说不好,反正我觉得我要是不失眠的话发也不至于没得这么快。和贺聪在一起的时候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可你说怪不怪,只要和陈明躺一块儿,保证睡得比谁都踏实。这么一想我还真舍不得陈明的,我要的多么?也不多,我就是想能睡个好觉,然后醒来的时候一睁就看见自己喜的人,这就好,知足了。和陈明还在一块儿那会儿我就是外面拍戏,只要他能给我打个电话,我就还是觉得他在我边,那温的气息还是围绕着我,让我安心,能踏踏实实的睡着。可现在没了,都没了,一儿什么都没给我留。那个挨千刀的,说走还真走了,想到这我有憋屈,也没那么多,往后一靠,反正困意也难得的上来了,枕着墙就凑合着睡一会儿吧。
我觉得我会梦到陈明,结果我还真梦到了。梦里他在写笔字,大字,穿着我给他买的一件翻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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