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记,这一自家亏欠了对方。
前尘往事,宁小虫没心继续追究,他在意的是当前。
“你的意思是说,”宁小虫望着白驴,顿了顿,“这次丹凤送卷轴来,意味着易墨或者易风要去熙山接受雌鸾的挑选?”
白驴:“他们两兄弟都榜上有名,两人都必须去熙山。”
“可是,易风他已经和冯远山结婚了。”宁小虫难以置信地瞪大,开什么玩笑,他千辛万苦爬到月老榜单前列,若是易风此刻去和雌鸾生孩,牵红线的莫不是要断裂成灰。
“就算易风结婚了,也得接受雌鸾的挑选,除非和他结婚的是另外的雌鸾。雌鸾的选择是绝对的,必须执行,不得违抗。”白驴没奈何地摊手。
宁小虫一脸血,这不公平,雄鸾虽说数目多一些,但雄鸾也有自己选择的权力,两个人在一起总得讲究,扭的瓜怎么会甜。难怪卷轴送来的时候,所有人脸都不对了。
宁小虫完全相信,此刻的冯远山肯定郁闷到了极,看着自己的媳妇被雌鸾抢去被窝,他何以堪,颜面何存。
但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最重要的是宁小虫不想要易墨去熙山。宁小虫憋闷,他好不容易盼到易墨边只剩他一人伺候了,他还没能奋斗到易墨的真心,怎么能够忍受雌鸾抢走他的大妖怪。
他极度不甘心,同样是带翅膀的,凭什么他先来,却要让雌鸾先选,果断不答应。
有心事的夜晚,宁小虫严重失眠了。
一想到易墨有可能和雌鸾成亲,宁小虫的心非常复杂,天也是菜粉蝶的季节,他也想和易墨尾,要和易墨在一起,他对易墨的喜绝对比雌鸾多。
宁小虫闷声咆哮了几句,忽肚饿,纠结地爬起来觅。
自从破茧成蝶,宁小虫筹备没以前那么方便了。
以前他可以收集许多各各样的叶叠放整齐放自己的小布袋,可如今不行了,不便于保存,他需要大量小瓶,把不同味的分别装不同的瓶里,免得味混在一起。
腰间平添一些瓶瓶罐罐,他门的负担变大了,可不随携带充足的,宁小虫又到不安心。
于是,宁小虫的特从随的菜叶味变成了走路是瓶碰撞的声响。
宁小虫抱起一个小瓶喝,郁,非常甜,宁小虫到无味,若易墨没了,他吃什么都吃不开心了。
第二天清晨,易墨叫来宁小虫,他和易风必须前往熙山,等待雌鸾的选择,要离开易宅一阵。
易墨平静地把这件事告诉了宁小虫,宁小虫直直地站在易墨跟前,他认真地看了易墨很久很久,态度决:“我和你一起去熙山。”
“你不适合去那儿。”易墨回。
熙山附近聚积了多个家族,在雌鸾选择夫君的时期特别容易产生矛盾,更何况宁小虫妖力低微,仅是一只小小的菜粉蝶,过去免不了备受讥讽。
“我和你一起去。”宁小虫重复,他完全不担心自己的安危,“易宅当家边怎么可以没人照顾,万一夜里想喝,旁少了人跑多不方便。”
宁小虫一副定不移的表,丝毫不肯后退半步,易墨看了宁小虫一会儿,想了想,最后:“七天后,你和我一起去熙山。”
得到满意的答案,宁小虫这才笑了,他又是给易墨端茶,又是给易墨磨墨,开心地不得了。
易墨抬看了一宁小虫,言又止,既然宁小虫执意要去,易墨也觉得旁多一个人不至于太过安静无声,哪怕对方仅是一只小蝴蝶。
丹凤送来消息后,易风和冯远山同样苦恼。
屋,易风一手托着,微微闭着睛,冯远山坐在他旁边,轻轻牵住他的手,久久的,两人什么话也没说。他们相了九百多年,结婚十年,尽明白或许终有这么一天,哪知竟来得这么快。
冯远山掌心的温度沿着接的肤传来,的,打破了易风心底的平静。
“非去不可吗?”冯远山问。
易风微微,声音不大:“卷轴已经送到家里,上面有我和大哥的名字,我和他不得不去,如果我们任何一人不去熙山,将视为对族延续的大不敬,易宅会面临大的灾难。”
“你想去吗?”冯远山又问。
这次,易风摇了,他睁开睛凝视冯远山:“我一儿也不想去熙山。我既认定了你,今世的伴侣就只有你,再无其他人,除了你边,我哪儿也不愿去。”
“有你这句话,我今生无憾。”冯远山说,“我陪你一起去熙山。我不能阻止雌鸾的选择,但至少我可以守护你左右,不让丁闲言碎语伤害你,我要让你平平安安的去,平平安安的回来。”
易风扬起笑,枕在冯远山的肩。
伸手温柔地拂了拂易风的后背,冯远山知易风的痛楚,易风拥有翅膀,却不能飞翔,即使这般备受雄鸾笑话的易风,依旧不得不面临被选择的残酷命运。
冯远山曾经非常自私的想过,不能飞的易风,双目失明的易风,是不是就可以不被邀请去熙山。然而,不能被邀请去熙山,对雄鸾而言,这是一侮辱,证明他们连接受雌鸾选择的资格都没有。
可是,易风一旦去了熙山,就有被雌鸾选的可能。
冯远山左右为难。
他最大的心愿莫过于,易风这一生一世,无论心,只属于他一人。
夜,宁小虫伺候易墨休息。
他刚在易墨边躺,忽然被易墨抱了,易墨贴的极近,黑眸直视宁小虫的双。
温的呼扑在脸上,宁小虫顿时心加速。他的温向上攀升,天的菜粉蝶变得躁动不安,对伴侣的渴求愈发烈了,宁小虫难以压抑自己的心。
易墨解开宁小虫的腰带,手探里衫,沿着后背的肤往一一移动。他望着这只始终呆呆脑的小妖怪,静静询问:“要吗?”
“什么?”宁小虫一时没反应过来,困惑地望着对方。
易墨淡然答:“尾。”
☆、65 第66章
宁小虫浑的血在霎那间全数沸腾,他一阵狂喜,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觉得自己肯定在梦,要不然易墨怎么可能向他提这样的要求。
但是,即使是梦,宁小虫的答案只有一个,再无其他。
宁小虫兴地看着易墨,双放欣喜的光芒,他连连表达自己的心。他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到成年,正在苦恼尾遥遥无期,哪知易墨既然主动提要求,宁小虫怎能不答应。
他激动万分地扯住易墨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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