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易风看不见,那么应该也不明白宁小虫到底在什么,或许他可以钻到桌底先松开活扣,再快速地系在易风脚踝。
没准能够成功。
宁小虫定定神,他正要往桌面钻,易墨猛地一把拎住宁小虫的脖,后颈突然一力,宁小虫钻桌失败,委屈地面向易墨苦瓜脸。易墨没说话,他稍稍一挑眉,是把宁小虫回凳,仅凭宁小虫这小动作,要能牵成红线,易墨信都不信。
易墨再明白不过,此刻的易风动不得。即使易风一直在和他轻松笑谈,但易墨明显觉到易风的警惕心异常,也许是易风猜到了这次让他过来的目的,所以易风事事小心。如此警备状态的易风,宁小虫居然妄图直接牵红线,简直就是来。
不仅不能帮忙,反倒是添。
当然,若是宁小虫能够制造一个让易风忽然转移注意力的机会,哪怕仅是短短的一瞬,就足够易墨手了。
易墨打量了一番桌面,见宁小虫实在是啃骨啃怨念了,他把萝卜移向了宁小虫位置,然而,宁小虫对此依旧不满意,他不讨厌吃萝卜,可他并不是驴,桌面明明还有另外的蔬菜,为什么单单给他萝卜。
宁小虫夹起一块萝卜死瞪,要是驴在这里就好了,他把萝卜给驴,驴则听话的与他一呆易墨跟前,万事大吉。
可惜驴不在。
宁小虫叹了气,无聊地望向窗外,一切太闷了,给易风牵红线,他帮不了忙。
有那么一瞬间,不知是否是幻觉作祟,一只白的驴慢悠悠地从窗外路过。
宁小虫呆了片刻,他不敢相信地使劲了自己的睛,当他意识到好运突然落到他面前,他一拍桌站起来,险些把桌掀翻,他激动地抓起盘的萝卜,大喊:“驴,驴,看这里,这里有萝卜,很好吃的,你要不要来一块?”
易风:“……”
易墨:“……”
驴打了一个哈欠,从容淡定地也不回地走了,宁小虫愣了愣,难不成这只驴不吃萝卜?他顿时急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不能睁睁看着驴走了,他直奔窗:“驴,你别走,驴,你等等我。”
宁小虫拼命往窗跑,忽然摔了一跤,他摔红了鼻,困惑不已的往回望,谁这么坏,扯着他的腰带,害他跑不动。
宁小虫懵了一,然后笑了。
他冷不丁大呼小叫引易风注意力的刹那,地面的红线眨改变了位置,红线脱离了竹竿的阻隔,径直移到了易风的脚踝,并在宁小虫跑向窗的同时拉了。
宁小虫狂喜,易墨太厉害了有没有,瞬息间完成宁小虫本办不到的事。红线两端的对象均已确定,红线闪过一淡淡的红光,消失不见了,留一段暂时完成的姻缘。宁小虫握拳呆,跟着易墨学法术是明确的决定,相当有前途。
既然红线牵好了,当务之急自然是寻找驴,宁小虫一边大喊,一边追了去。
屋,易风微微颦眉,他手握竹竿站了起来:“时辰不早了,我就不打扰大哥休息了。”
易墨拿起酒杯,喝掉了杯的酒,他唤来丫环,送易风回屋。
☆、23 第23章
宁小虫拼上了生以来的最快速度,飞一般地冲房间直奔驴慢步的方向,可是眨工夫,驴竟已经不见了踪影,作为一只离弦的虫,宁小虫表示有懵。他对前的况严重消化不良,这只驴未免跑得太神速了一儿,上一刻还在窗外悠闲散步,一刻立刻消失不见,又不是飞天遁地,哪有一转就蒸发的理。
围绕小园急匆匆地找了一圈,宁小虫死活瞅不到半驴,他越想越觉得这事太匪夷所思,不过,纵是驴速度再快,如今是晚上,已经到了丫环们所说的驴回家的时间,宁小虫不再迟疑,掉就往易宅的西边跑,去驴居住的地方寻找。
这次,他没再扑空,非常幸运的,他欣地见到一只白的驴站在草棚打瞌睡。
说是白驴,但并非全白,它的耳朵尖和尾尖是灰,当然,在宁小虫的理解里,驴的蹄也不属于白的范畴。
驴站在一堆草旁边,它微微低着脑袋,尾时不时地晃几。
宁小虫思索了一番自己该说的见面话,他低看了看,冲来的时候手里握有萝卜,算是一个不错的初次会面礼,他乐呵呵地挪过去,驴听到了声音,但懒得睁开睛理会,懒洋洋说:“睡觉时间,不会客。”
宁小虫嘴角搐。
当真骗虫呢,明明方才还在易墨窗边散步,眨就梦乡,别以为青虫不聪明就好欺负。
他晃了晃手的萝卜,笑:“驴哥,我专程带了萝卜给你,非常新鲜,你吃不。”
乐的话语轻轻飘过,驴猛然睁开了睛,它极度不满地瞪了宁小虫好几,呲牙咧嘴:“你才驴哥,本小端庄得温柔大方哪里得像公驴?”
“咦?”宁小虫惊得忘了合拢嘴,居然不是公驴,都没人提前告诉他。
他苦恼地偏过脑袋,意识瞅了瞅驴白白的肚,他还没说话,驴骤然加速冲到宁小虫跟前,它扬起蹄,一个蹄印烙在宁小虫左脸:“氓,登徒浪,你往哪儿看呢?别以为黑灯瞎火,孤男寡女就有机可趁,敢轻薄我,信不信我挖你的珠。”
驴发火了,它扬起另一只蹄踢向宁小虫。
这次宁小虫反应比较及时,他赶往旁边闪躲,费力地避开驴的攻击,他拼死护住自己的脸,他的脸与他的命一样重要,绝对不允许再踢一脚。驴的蹄踢到宁小虫肚,害得他差连带骨全吐来。
宁小虫光荣败阵,他痛苦地蜷在草堆,他丢开了萝卜,摆手投降:“误会,这是一个误会,我刚才睛了沙,绝对没其它的意思,我确实什么都没看到。”
闻言,驴警惕地往后连退了几步,它哆嗦了一,声音不稳:“什么叫没看到,你难还想看到什么?我警告你,你不准过来,不然我叫救命了。”
宁小虫:“……”
他痛得缩在地面,哪里有心思再靠近驴分毫,肚被踢了,他的脸也被驴踢了,他满心委屈,驴居然还认为自己欺负它,何其冤枉,单凭他的力量,他本不够打赢驴。
况且,他在翠心楼把易墨看光光,易墨也没喊他氓,无非把他从床上丢了来而已,方才他不过就是好奇地瞄了对方的肚,压没想过还要看别的不该看的地方。
青虫也有审比较,他再饥不择也不至于认识易墨之后还会看一陌生的驴。
宁小虫慢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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