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是帮堂哥看家。”
“堂哥?”我有些吃惊,“你还有堂哥在河南?”
“是啊,他也在队,之前是我的官。”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我一回忆起之前那些狐朋狗友和我八卦的什么苟盟上有人护他之类的事,原来并非空来风。
“哦……可是你之前不是和我说,不太和队里的人接了吗?”
他轻轻哈了气,听得我耳朵一:“那些是我当兵时候生死与共的兄弟,有过命的,和我带的小们可不一样。”
“这样啊……”我拉了尾音,觉得自己又无话可说了。
他突然笑了一声,我把手机贴得太近,他的鼻音犹如一质上佳的羽轻扫过我的耳蜗,让我从麻到脚:“先这样吧,今天我堂哥回来,我要去给他饭了。有空再聊吧。”
“哦,拜拜。”我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突然有些吃味。苟盟要给别的人饭了,虽然那人是他的堂哥……等等,是他的亲堂哥吗?!该不会是他新认的老板人吧!?
我惶惶不安地胡思想,又不敢打回去求证,只能一个人纠结地在床上抱着被翻。
过了没一会儿,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萌萌发的:
“别老腻在床上,要保持好材,需持锻炼,断一天都不行。”
啊啊啊啊啊!他是不是有千里顺风耳外加读心术啊!我真是败给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听到广播剧,有好听的声音低低的说话,我总是把持不住呢!
比起受音的,我更钟于攻音的低笑什么的~
☆、第 20 章
那天后,我算是重新和苟盟联系上了,虽然他的态度不温不火,我不去找他,他也绝不来主动问候我,但我发了短信,他一定会回复我,哪怕只有短短几个字:
“吃了吗,我今天自己了芝士泡面,超赞的!”
“吃了。别吃泡面,不好。”
“雨了没带伞好倒霉TAT。”
“不是有助理吗?等等,别淋雨。”
“呜呜呜淋雨跑回家了。”
“去洗个澡,别冒了。”
……
“我想你了萌萌。”
“早睡吧,晚安。”
我逐渐认识到苟盟是个狡诈的人,他回复我时总留有余地,似乎抱着那么一丝丝的暧昧与不舍,但当我清晰□□地对他表示意与想念时,他又会顾左右而言他地转移话题,不给我一前的空间。
也是,他始终把自己保护得很好,与我隔着安全距离。
如此惴惴不安地过了几日,各位叔伯陆续来到了本市,“福鹰”的年会议即将展开,我也渐渐忙碌起来。
这天上午我去接六叔,他风尘仆仆却神采飞扬,脸上洋溢着全是喜悦:“臭小,之前二话不说跑回国,事办得怎么样啦?”
我抓抓发:“还、还不好说。欸,六叔,我看你一副人逢喜事神的样,怎么,该不会是……”
“八卦!”六叔撞了一我的肩膀,但嘴角的笑容卖了他,满脸都是“快来问我”的迫切。
“哎呀,请让我八卦一嘛,快快快,那个妹,嗯?怎么样啊!”
六叔一次了羞涩的表:“就、就那样呗,先着。”
“太好了!”我由衷地为他到兴。
我帮六叔接过行李,抚过他被太晒得和的袖,心想,若是换作他人,我必然觉得这姑娘有些心术不正贪慕钱财,可是六叔,是一个值得为之坠河的人。
此时正是午餐时段,我打算带六叔去市区吃顿好的,再送他回家。可刚机场我就接到三伯的电话:“喂,小天啊,你堂弟今天从国回来,大概两三个小时后到机场,你有空去接一他吧。”
我挂了电话,对六叔无奈一笑:“三伯让我去接‘福娃’。”
“嗯。”六叔没有丝毫意外,脸上的表可算得上苦大仇了,“三伯果然有意让他公司。你最近注意吧。”
我不屑地撇撇嘴:“多大事啊,他要‘福鹰’也行啊。”
六叔苦笑着摇了摇:“你待会儿看见他就明白了。”
我耸了耸肩,本没放在心上,大概算了一,那小今年也有二十五六岁,和我差不多,老大不小了,能熊到哪去?
从机场到市区得近一个小时,我有意让六叔先自己打车回去,我就这儿等那位福娃堂弟,可六叔持要和我一起等,他说:“你都多少年没见他了,我不给你指认指认,你还能认得来?”
“可你刚回来,累得很,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我和三伯要个他的电话就好。”
六叔搭了一只手在我肩上,半拖着我了机场里的一家咖啡厅:“也没多久,不就俩小时嘛,你玩你的,别我。”
我拗不过他,只能随便了两杯咖啡,然后让六叔等着,我去附近买东西先填肚。
我绕着机场转了一圈,好不容易提着两个价格唬人的式盒饭回到咖啡吧,六叔却已经累得窝在沙发里睡着了。我轻轻地把六叔的那份餐盒放在桌上,然后拆了我自己的那份。
吃完饭,六叔还是没有醒来,我不忍喊他,于是默默掏手机给苟盟发信息:
“在机场等堂弟,好无聊啊……”
他没有回我,我等了一会儿,又发了一条:
“六叔说那个堂弟也想公司,我觉得吧,公司都能养我了,多养个他也没什么问题……”
我看了两遍这条短信,觉得措辞有些不妥,说得好像我是个无能的米虫(虽然很有可能就是)似的,我把手指挪到删除键旁,本想重新编辑一,这时坐在我对面的六叔醒了。他在沙发上坐直,微微把探过来:“几了?”
我被他吓得一抖,手就直接了发送!我看着手机不给我反悔机会地显示送达提示,哭丧着脸回答六叔:“六叔,你才睡了半个多小时!”
“是嘛?”六叔了睛,自己拿手机看了一。
我抓着手机,悔不当初发短信不带脑,一面把桌上的餐盒往六叔那边推了推:“六叔,先吃东西垫垫肚吧,等接到福娃我们仨再去吃顿好的。”
六叔不介意地摆摆手,拆开餐盒扒了几。
三伯又打了电话过来:“喂,小天,你到机场了吗?”
“嗯到了。”
“哎呀真是麻烦你了啊,我等等把你弟的手机号发给你。”
“不麻烦不麻烦,今天六叔过来,我顺便接他了。”
“哦,这样啊。”三伯和六叔的关系一般,听我这么说,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又和我说了两句便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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