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回绝其他人的理由是“我和刀女还有婚约”。毕竟两家还没正式说不订亲了。那刀女又觉得太没面,便四扬言,说剑略和敖有染,因此天天想着敖,不和他好。众人又说:“如果剑略真的和敖是那关系,怎么会劝大王不要保护敖呢?”刀女就说:“这就是汉的!”众人动不已,居然觉得剑略和敖的人,完全不为刀女抱不平。
剑略听说自己和敖居然传了绯闻,也是无言以对。众人又开始说,敖和剑略这个年纪还未成婚,却总是双对,同同坐,果然有问题啊,怎么大家以前都没想到呢?
敖禁于虞族墙之,倒是没听说这些风言风语。若真的听见了,有人问他是不是真的,他也必然会笑着回答一句:“阿略自然是我的挚友及挚。”
走了敖房间里的,却不是别人,乃是柳祁。敖见柳祁来了,笑着说:“哎哟,难得有个活人来看我,真好。”柳祁却也笑了:“怎么?剑骏不是活人?外的守卫不是活人?虞地的医者不是活人?偏偏我是活人?”敖只:“他们都木似的。”
敖像是从无芥,对柳祁笑盈盈的。那柳祁也笑着应答,好像从无过亏心事,又问他:“好些了没?”敖说:“好多了,起码现在不用你给我喂。”
柳祁对敖微笑。
敖看着这个柳祁,到新奇。这个不是他熟悉的那个柳祁了,约莫有过去的影在,却又约莫有了新的面孔。此刻的柳祁比以往更慵懒万分。柳祁用角瞅着他,好像不大看得起他的样,又似乎是想将以往的委屈讨回来。脸上带着一与别不同的傲慢,像是酒气里的芳香,很是醉人。敖是酒之徒,忍不住凑近了些,解解心的馋,却被柳祁一掌拍开。
柳祁一掌去,笑:“你倒是有趣,我还以为你恼我恨我,要拆我的骨,没想到还是这馋嘴猫似的样。真是不知死活。”敖抓住柳祁打他的手,在自己的掌,只笑:“恨是没有的,恼倒是有几分。你的骨我也是想拆的,还想将你吞肚里呢。你若有一丝愧疚,便跟我好好睡一觉,我自然不恼了。”柳祁意外万分,竟然怔住了,又被敖搂住了。那柳祁赶将他推开,那是极为大力的,却不想现在敖伤未好全,不像以前经打,被敖大力一推,撕裂了腰间伤。敖“啊哦”的喊了声,捂住后腰。那柳祁以为他装假的,却瞅了一,发现敖背上的白衣上沁了几丝红来了。
柳祁心里一揪,嘴上说:“瞧你,伤还没好,就敢这样。我也是服了。”敖个极委屈的样来,只骂:“还不是你害的!”柳祁忍俊不禁:“哎哟,我的王,终于骂来了不是?”敖便骂:“果然骂你,骂你就是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柳祁也回骂:“你也不瞧瞧自己?你正是个狗东西!”敖听了,反而大笑:“对啊,咱们正好相,一对狗男男!”柳祁啐了一。
二人又笑又骂的,闹了半天,柳祁又去叫医者来给敖换药看伤。
敖况也听说柳祁去见过敖,但也没说什么。柳离还在敖况屋里住着,百无聊赖的,平日也少去参与狩猎了,一天到晚懒懒的。敖况便也多在屋里呆了,明人都知怎么回事。因此柳离单独门的时候,偶尔也能听见闲言碎语。若是背后说他就罢了,当面说的,他也不回嘴,也不废话,抬手就鞭。回敖况还护着他,问他是不是受委屈了。久而久之,也没人敢招惹柳离。
但是这样也搞得柳离没个朋友的,大家都畏惧柳离。柳离无聊得很,又找柳祁玩耍。柳祁似乎也有自己的事在忙着,对柳离也敷衍的。柳离颇为不满:“爹爹,你都在忙什么?”柳祁笑笑:“你问这个什么?”柳离一脸忧虑:“你该不会是想伤害阿况吧?”柳祁笑了:“我现在吃他的住他的,怎么能伤害他?况且,我就是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力。”柳离愣愣,只说:“你越这么说,我倒越不放心。”
柳祁便对柳离说:“你要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终是完不了的。我心里有你就行,你心里不必有我,这才是两全法。”柳离听见这句“我心里有你就行,你心里不必有我”,鼻一酸,问:“这是什么意思?”柳祁便:“天父都是如此的。还是不太孝顺比较自在。”柳离只:“哪有父亲教儿不要太孝顺的?”柳祁呵呵笑了,又劝他:“不但对我,对敖况也是。”柳离却:“他对我这么样,我却对他不真,岂不是辜负他了?”柳祁便:“辜负他人,乃是人之常。”柳离只得暗,父亲真是满肚的歪理邪说。
柳祁见他不服气,便笑而不语了。柳离却:“那么说来,我不该对您太好了?若你和阿况放在我面前,我选了阿况,你也不恼?”柳祁便:“你脑坏了才不选他。当然是选他。”柳离也是无语了。
第105章
两父聊了半天,又听见敖况回来了。柳祁想着,敖况现在天天和离离一起,不知是真的离离,还只是新鲜劲儿。柳祁想着,靠别人是靠不住的,打铁还需自。但他也没跟柳离说这些。敖况屋的时候,见着柳祁,也是客客气气的。二人寒暄了两句,那柳祁就告辞,不打扰人家夜生活了。
敖况又问柳离:“你爹跟你说什么了?”柳离便:“他能跟我说什么啊?不过是些不要的闲话。”敖况只:“我听说他今天去见了敖了。”柳离淡淡说:“那个敖,我最不喜。不是他,爹爹和略叔还好着呢。”敖况只觉得柳离真是孩气又天真,想说“没有敖,你爹也不能和你略叔一直好着”,但还是不说这话了,只说:“他们什么?我俩好着就行了。”柳离便:“我看爹爹这几天说闷着了,不知你以后会怎么安置他。”敖况便一笑,说:“他是你爹,金银财宝、锦衣玉,都是不能缺了他的。”柳离却颇为忧心,正如敖况对柳祁放心不一样。如果柳祁只是要金银财宝、锦衣玉,何苦要背叛敖,兵行险着?
在三危大王屈服之后,柳祁这些日,确实被敖况投闲置散了。柳祁也似乎四游玩,但终究游玩不这个秋狩山庄。他索跟敖况直说,要求官。敖况便委了他一个品级非常但是实权非常小的职务。柳祁嘴上没说什么,报到之后一天班都没上,只是称病休养。敖况说随他,他上不上班,都给他发工资发福利,一不能少他的。
敖虽被禁着,但衣一概不缺,偶尔闷坏了,还能跟仆发发脾气,前几天还打死了一个侍,但谁也不敢拿他怎样。医者对他也是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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