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魏略嗜甜。
傅魅和魏略掰着糖糕在吃着,二人说说笑笑的,好似很亲近的朋友。傅魅抬看见柳祁,不觉一抹笑容,说:“常太傅,好巧啊!”柳祁见着傅魅展颜一笑,嘴也不自觉地翘起来,轻轻说:“是傅郎啊。”魏略见常自碧来了,便也笑容满脸的,又请柳祁坐。那傅魅又对常自碧说起前些日的事,只:“我总想着什么时候登门致谢,可又想常神医不喜旁人打扰,也不知该怎么表示谢意才是!”常自碧便:“何须客气?太尉已经跟兄致谢过了。”傅魅却:“他是他,我是我,我还没说声谢。”柳祁听了这话,不觉轻轻一笑。
那傅魅又对魏略说:“但听他们说,那些人像是冲着你来的。你最近可开罪了谁?”魏略心也有些忐忑,不知谁在暗企图对自己不利,但表面上的镇定还是要维持的,总不能失了风度。故魏略翩翩一笑,说:“我还能得罪谁?只能是你了!”
柳祁也拿起了盘上的糖糕,正是傅魅掰过的那一块。柳祁拿着那糖糕仔细地咀嚼起来,睛却看着傅魅,那傅魅正吃着同一块糖糕,且是吃着津津有味,嘴角勾起,睛闪着光,正和魏略绘声绘地说着常家府的景。那傅魅说常家极漂亮,可惜不迎外客,不然他定时时去拜访。
魏略一边应着傅魅的话,又一边将余光往柳祁的脸上瞟去。那柳祁察觉到这视线,便迎上魏略的目光,礼貌又温柔的笑容来。这个好看又虚伪的模样,总让魏略想起记忆的那个人,不觉是一阵失神。那傅魅原本正和魏略说着话,却见魏略看着常自碧神,不觉好笑,便:“我是个多余的!”魏略听了这话,便也有些窘迫,耳朵稍微红了一些,又咳两声,只:“我看常太傅这两天的气好了不少。”常自碧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勾留,便撇开话说:“说起来,最近京是不是来了什么外宾?”
傅魅便:“你是太傅,难还没听说吗?”常自碧笑:“听说是听说了,但不敢断定。”傅魅便:“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三危国那个十四王确实来了,也拜访了太尉,皇上也是知的。”魏略闻言一怔,又说:“三危国的大公主可是太尉的亡妻?”
常自碧便笑:“我也听说过当年太尉大婚的盛景。迎娶的乃是三危国的公主敖雪,只可惜成亲当晚,公主就失足坠江而亡了,所以那个十四王是敖雪公主的幼弟了?”提起这事,傅魅一也不尴尬,坦然又平和地说:“是呀,就是这么一回事。”魏略却:“倒没听说过三危国有个十四王……”傅魅便:“可不是,那十四王的生母份极为卑微,那十四王说是王,但从没享受过王的待遇啊。似乎是数年前三危国暴,他拼死护驾立了功,三危大王才正式将他封为王。”魏略听了这话,却不知怎的,又想起柳祁来,便一阵心酸。
傅魅其实也想到柳祁了,柳祁不好,不受重视,后来立了军功,当了一阵的权臣,不过最后也是死得很惨了。那傅魅又想,那王毕竟是个王,倒不至于落得柳祁的场吧。
柳祁其实也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遭遇来,但也不好伤,只咳两声,又问:“那十四王怎么一声不响的就来了?作为他国王,好歹说一声,咱们也好迎接,如此怠慢,不免失了礼数了。”傅魅却:“他又不以外使份前来!他说是来游玩的。他又说自己从小不受重视,只有敖雪公主对他好些,所以他也是来祭拜的。”
敖雪公主个比较豁达,大概真的对这个幼弟较为和善。敖雪的幼弟,名叫敖。
柳祁第一次见到敖,是在皇大。敖说不以外使份京,但大家都知他来了,总不能真的不理他。所以皇帝还是召了他,行了非正式面谈。彼时柳祁也正有事禀告天,少帝便让柳祁了。那柳祁一御书房,便看见歪坐在阶的敖。
柳祁是见过敖雪公主的,敖雪公主确实貌,但材也过于大的了,估计是三危国族人都是老面团,加就能砰砰的。敖的量比柳祁大一号,但因为腰窄的,都不觉得笨重,而且脸儿一副幼龄,小大睛翘鼻,满脸就写着个“俏”字。双目隐隐有些碧绿的颜,发也颇为奇异,在灯光会泛暗红的光泽。
柳祁拜见了天,便又拜见了这位外族王。那敖一笑,说:“你就是太傅啊?太傅是什么的?”柳祁没有说话。天却对柳祁说:“卿,无事的话你也可以退了。”敖听了,觉得好奇,只:“卿?又又卿的?你们天家的人说话真麻啊。”柳祁闻言一怔,只:“那你们三危国的王是如何称呼其臣的?”敖便:“这也好问?难你没有名字吗?”柳祁便:“当然有。”敖又问:“那你的名字是什么?”柳祁便:“鄙姓常,名自碧。”敖问:“什么自闭?”柳祁无奈一笑,说:“旧柳犹青,平芜自碧。自碧。”敖呵呵一笑,说:“我汉语没有那么好。”
柳祁便将自碧两个字写了来,敖看了便笑:“这自碧,是什么意思?自然而然就绿了?”柳祁闻言不觉失笑。
在敖面前,柳祁不少笑容,但实际上,柳祁却自然地憎恶敖。敖明明和他相似,都是名门里因生母而遭受不公的人,为什么敖可以这样的开朗?
敖不仅开朗,还很笑,嘻嘻哈哈的,像个不谙世事的纨绔弟。他和柳祁最不像的地方,就是对于母亲的态度。
他说:“天的骑术很好,但比不上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是全天最好的驯娘。”少帝听了也有些讶异,估计是想不到一个王会大方地说起自己的母亲是个驯的女。然而,敖说着这话的时候,脸上的骄傲还真不是假的。
柳祁明明着自己的母亲,但却从不肯开提及,甚至谁说起他的母亲,他都要恼恨。然而,敖却会提起自己的生母,语气里满是骄傲和自豪。
第9章
敖还会哈哈大笑地说起自己被欺负的经历:“皇上肯定没有掉过粪坑吧!我就被扔去过,别人认为我是被淹过去了,其实我是被臭昏了!”少帝从来不苟言笑,也不闲聊,实在接不住敖这话,故柳祁只好开,笑:“但王还是安然无恙,可见是幸运的。”敖对柳祁一笑,说:“你叫我敖就可以了。”柳祁便用他特有的绵绵的腔调说:“是的,敖王。”
敖说:“我娘把我从粪坑里捞起来,又把我丢河里洗,那滋味啊!真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亲生的!”说着,敖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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