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三班这次各科平均分还是老样,全年级数一数二,倒数的数。
成绩比较尖的除了薛习生就是许晴晴,不过他们那分数在平均分面前也不够看。
语文作文是议论文,午语文试卷刚从老师办公室被课代表运过来,大家一拥而上,不过都不是找自己考了几分:“——朝哥的试卷呢?我们的快乐源泉。”
谢俞刚睡醒,闻言抬起,看到贺朝在讲台上捍卫自己的试卷,讲台上得不行,好几张试卷都掉在地上还被人踩了几脚。
然后罗文和刘存浩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架着他往外走,边架边回喊:“快,兄弟们快翻!”
贺朝没跟他们动手,直接被架了班级,站在班级门哭笑不得:“过分了啊,人和人之间能不能给尊重?零分作文有什么好看的。”
议论文,就算跑题跑地球也没办法再像“我的背影特别帅气”那样胡扯连篇,只不过贺朝通篇来论和论据之间毫无联系,生拉拽凑到一起,也算是一奇观。
试卷传了一圈,总算在上课前传了回来,万达没敢给贺朝,直接往谢俞桌上扔,笑得肚疼:“厉害厉害,非常厉害,见识到了传说的睁着睛说瞎话。”
谢俞扫了两,觉得起码比上次那篇“背影”多了:“有步啊哥。”
贺朝问:“真的吗?”
谢俞手里着支笔,简单评:“撇开议论的容不谈,起码你还知该写一篇议论文。”@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看前两段确实还好,虽然不知和论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谢俞正想夸一夸鼓励鼓励,但是他往接着看冷不防看到一句‘贺朝夫斯基曾经说过’。@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俞沉默一会儿,又把试卷折好了放到贺朝手上:“假的,拿着吧。零分实至名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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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几乎每节课都在讲试卷,讲到最后一节课大家早就已经昏昏沉沉,如梦似幻,放学铃响的时候都没人意识到放学。
还是贺朝站起来喊了一嗓“老谢,吃饭去”,其他同学才反应过来,陆陆续续收拾东西往外走:“唉,走了走了,回家迎接混合双打。”
刘存浩悲叹:“突然发现住宿真好……可以续四天命啊。”
谢俞起说:“你还是抓时间看看火葬场哪家比较实在。”
刘存浩:“……”
贺朝跟谢俞两个人溜去吃饭,走到学校门发现周围这些饭馆又了新策略,尤其状元楼门前还挂起了横幅,红得耀,迎风飘扬:烈庆祝二考生期考试成绩!全场八折!迎新老顾客品尝!
“他们一都不了解广大考生,”贺朝摇摇说,“你看没看到刚才耗收拾东西那个磨蹭劲,恨不得留来跟我们一块儿上晚自习。”
“看到了,要死要活的,”谢俞说,“他现在还没走?”
贺朝边掏手机边说:“没走吧,应该还在教室里挑火葬场?等会儿……我拍张照,发给他看看。”
刘存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准备踏教室,收到这张照片简直崩溃。这两位大佬一个冷酷另外一个,存心不想让他好过。
倒是万达见针,摁语音键就冲那喊:“——朝哥,帮我带杯茶!”
校门围着一大批来接孩的家,车喇叭声此起彼伏,周围环境太嘈杂,加上万达齿不清,贺朝听了两遍猜听清:“什么茶?”
谢俞没听,但是猜也猜得来:“茶吧。”
就像谢俞当初没有想象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坐在金榜饭馆里吃饭一样,他也没想过有一天,会站在复旦茶小店铺门排队。
“男朋友,打个商量,”谢俞站在贺朝边,周围都是群小姑娘,时不时偷偷往他们那边看,“你在这买,我先走。”
贺朝一手拿着单号,一手拉着谢俞的手腕,把人拉回来:“有没有良心,你还真走?”
谢俞本来是真打算走,但是后面那群女生动一阵,站在最间的那个被其他人联手推了来,清秀的一个女孩,脸红着又朝着他们这里走了两步,直接走到他们前面:“……那个。”
谢俞眉一挑,停在原地不动了。
女孩说话的时候睛直勾勾对着贺朝,等到对方也回望过来,又害羞似的别开,态度表达得很明显。
谢俞心说,贺朝这个人得亏是住校,不然成天在外面晃……
谢俞脑补都还没来得及脑补完,就听贺朝冲那位女孩抱歉:“不好意思,不让队。”
“……”
周围安静了好几分钟,掉针到地上都能听见得那。
队伍已经排到他们这个号了,那女生站在他们面前,僵的后背正好挡住取餐。
在这片古怪又安静的氛围,只有茶店店员喊:“18号,一份招牌茶。”
贺朝极其自然地把手里拿张票递过去:“这里。”
如果沈捷在这儿,肯定又要把“不扫码”那个故事拿来说一遍,简直就是尴尬重演。
贺朝提着茶走学校,上了两级台阶,发现某位小朋友走得慢,还落在后面,于是蹲在台阶上等了一会儿:“想什么呢。”
谢俞随说:“在想你怎么找到的男朋友。”
刚才走了一路贺朝自己也回味过来了,他抓抓发说:“我有时候是……沈捷也说过我好几次。”
不扫码不队这都还算好的,以前初有女孩跟他说想朋友,因为害羞,也没直接说男朋友,糊不清暗示了一大堆。他没听来,当场回了一句:好,以后大家就是兄弟。
结果等那女孩哭他才知到底是哪个“朋友”。
楼梯转角的灯亮了两盏,贺朝顿了顿又说:“但是你不一样,因为喜你喜到……就算再迟钝。”
再迟钝也逃不开。
贺朝没说完,自己也觉得这话太腻歪,尤其现在还在公共场合,说到一半戛然而止,站起来准备回教室:“走了,万达还等……”
话虽然是没说完,但傻也听来什么意思。
贺朝刚转过,谢俞就在后来了一句:“朝哥,接个吻吗。”
贺朝差一脚踩空。
放学后,教学楼里走得没什么人了,他们俩站在楼梯上说了这么久,一个人也没碰上。
谢俞被贺朝拽着,贺朝带着他上楼之后又往右边转,直接推开一间离楼梯最近的教室门。
谢俞只来得及看到一这个空无一人的陌生教室,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等他回神,人已经被贺朝压着抵在墙上。
门大剌剌地开着,两个人卡在门板和墙砌起来的狭小空间里。
“有刺激,”谢俞凑在贺朝耳边问,“就这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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