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的那个答案也是同考场的,分数不到哪里去,半斤八两,从倒数往前个几名,就已经值得庆祝。
谢俞在位置上坐,贺朝坐在他后,两个人挨着:“老谢,我觉我今天状态很不错,觉能考分。”
“那你就觉吧,”谢俞说,“你也只能活在觉里。”
贺朝:“倒二,你还有优越?”
谢俞:“反正比你。”
贺朝抬手拍了拍谢俞发。
隔了会儿,贺朝又问:“考完想吃什么?”
“吃什么都行,别叫沈捷,”谢俞闲着没事转笔玩儿,随说,“每次他来都得打起来。”
贺朝想起来那两次约饭,丝毫不知反省一自己和自家小朋友,也觉得是沈捷这个人有问题:“行,不带他。”
期考试比月考重要多了,直接关系到生命安全,分数来之后还有家会等着他们,所以这次差生聚集地里的人不再满足于互相抄,发展了条新思路:“那个,卖答案了。少挨一顿揍,有人需要吗?”
其他人一窝蜂地涌过去:“什么答案?怎么卖?”
“两百一份,发你手机上,闪电发货。”
“……两百,你趁火打劫呢?”
卖答案的那个人说:“我就是趁火打劫啊。”
差生聚集地里的人倒也是有骨气,嫌贵,愣是没人买。
“第一门考试科目,语文。要求字迹整洁,答题规范,考试时间一百二十分钟。”
监考老师还是他们班老唐和隔历史老师,这要不是老唐,估计没人愿意认认真真监考他们这个考场。
用其他老师的话说:就算让他们抄,抄来抄去也就那样。
“仔细审题,尤其作文不要跑题,”唐森说这话的时候睛盯着贺朝,他还真有担心,别的不要求,起码把这两到了,“还有那个字,要是看不懂也没法给你算分。”
拿到试卷之后谢俞先是看了看作文题,想着该怎么跑题的同时,又在想,不知某个傻会怎么跑。
上次那篇零分背影至今还在年级组里传。
二试卷难度没有其他学校大,题目都比较保守,规矩的。谢俞答完题,估了个五六十分,打算趴睡会儿。
刚趴去就听到贺朝叫他。
贺朝压着声音叫了两遍,又用指尖敲敲桌底:“老谢。”
窗外又开始淅淅沥沥地起雨,打在窗上,风从窗来,有凉意。
谢俞回想起上次月考,手往后伸,问:“又传答案?”
贺朝没说话。
但是谢俞往他桌伸的手,没在空气摸索几,就被贺朝握住。他先是抓到了谢俞的指尖,然后顺着往上,牵住了他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是不会有遗憾的!
谢霸王票~等我有空整理一……
☆、第54章
考场里虽然小动作多, 还是很安静。
老唐正好穿过他们那组,往讲台方向去了,殊不知在他背过去的一瞬间,考场上纸团满天飞。
“不传答案,”贺朝掌心空无一,也没有什么小纸条, 谢俞的手有凉,他没忍住说, “……我上次就想这么了。”
玻璃窗被雨滴打一片涟漪。
隔了一会儿,谢俞问:“好了吗。”
贺朝:“没有。”
“……”
“再牵会儿。”
谢俞顿了顿,有无语又有想笑:“你是无赖吗。”
看老唐就快走到跟前, 某位无赖这才不得已松开手。
老唐在贺朝座位面前停了几分钟, 看贺朝的答题纸, 越看眉拧得越, 最后神复杂地对着那张正反面都填得满满当当的答题纸叹了气:“……”
等老唐走了,贺朝用笔戳戳谢俞:“他那是什么意思?”
“朝哥, 低看看你自己答的什么玩意儿, ”谢俞说, “心里没数?”
谢俞说完, 又有无奈地想,这傻心里确实是没什么数。@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作为一个成绩差得八都拉不到及格线的人, 可能还觉得自己答得好, 自信满满。
上午考试科目结束,午午休大家基本上都在对答案。
“朝哥, 你的逢考必过没用,数学大题我错了好几,”万达把那张“逢考必过”还给贺朝,“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我也觉得没有用,”贺朝拿起手机说,“早上第一门语文考,老唐还对着我的试卷叹气,我去问问卖家。”
谢俞不太明白男朋友这个作:“问卖家什么?”
“问问是不是使用方法不太对。”
“还能怎么用,烧了喝去?”
“……不会这么邪的吧。”
几个人凑在一起议论了会儿,最后卖家回过来四个字,心诚则灵。
“心诚则灵,”贺朝又把逢考必过万达手里,“你要不……午再酝酿酝酿绪?”
谢俞怎么觉得贺朝看上去像在忽悠人。
偏偏万达还就真的被忽悠住了:“好,那我午再试一试。”
考试考了整整两天,等最后一门考完,除了心累没有别的受。刘存浩为了给大家放松放松,在电脑上找了喜剧电影,电影放了快一半,班里鸦雀无声,然后班很焦心地问:“你们怎么不笑啊,不好笑吗,开心一啊。”
万达面无表说:“关了吧,实在笑不来。顺便一说,灵慧法师现在是我最讨厌的人之一。”
“小命都要不保,”罗文趴在桌上,“我需要安安静静思考一会儿我的生存问题。”
只有贺朝很给面,心态一级:“这片好看的啊,你们都不看吗。”
谢俞去接了通电话。
昨天晚上雷妈就问他什么时候考完,刚考完周大雷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
周大雷蹲在小巷里,接起电话的时候顺便把烟掐灭了,然后把手机换了只手拿:“谢老板,你考完了?”
“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找时间聚聚吗,梅姨前几天学会菜,念叨好久说哪天你来了给你吃……”大雷话说到一半,又扭对边上的不知谁“啧”了声,“小兔崽你还跟我横,给我住了,我今天不死你,我雷仔两个字倒过来写。”
听这话不太对劲,谢俞问:“你那边什么况?”
“没啥,”周大雷往巷外走了段路,嘈杂声也渐渐远了,“偷东西的,妈的,敢偷到这片儿来,让他知知黑街人民团结的力量……”
谢俞了然:“手悠着。”
周大雷走着走着,不知想起来什么,又乐了:“谢老板,你还记得那个——就王妈大半夜把我们都嚎起来让我们抓的小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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