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打了一串“啊”上去。
然后睁着到两三。
满脑都是:谢俞是他的了,他家小朋友。
贺朝一门就往床上倒,谢俞靠在门边上看着,不知这人到底什么病,自己有床不睡,非得过来占他的:“昨晚没睡?”
“三多睡的,”贺朝半睁开,又问,“你还睡吗。”
谢俞说:“床都让你占了,我怎么睡?”
“男朋友,”贺朝往里挪了挪,腾来块空地,“上来。”
谢俞弯腰把闹钟捡起来,对着贺朝又砸了过去。
广播里,姜主任还在继续演讲:“早起是特别好的一个习惯,就拿我个人来说,我就喜五半起床,呼窗外的空气,这时候你会发现生活太好了。”
“……”
开门之前,谢俞犹豫过一阵。刚确定这段关系,还没缓过来——这段全新的关系里,这个人,这个傻从今天起,不是别人。
哪里变了,但好像又没变。
他不知别人谈恋都是怎么谈的,周大雷那几段反面教材式恋不算。
也想过可能会不太自在,奇怪、或者别扭,但这个人一现,什么想法都没了。
贺朝这个万年迟到难得没迟到。
上午第一节语文课,唐森提了表扬,希望贺朝同学加油保持,然后名批评了万达:“你怎么回事,今天怎么迟到了?”
万达昨天喝太多酒,早上醒过来脑袋还在疼,实在是爬不起来,但他肯定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宿醉,保不齐说完就要请家,只能绞尽脑,回想回想平时贺朝迟到都是怎么胡扯的,最后扯来一句:“是这样的老师,今天早上,八班的沈捷同学又犯病了。”
贺朝:“……”
谢俞:“……”
昨天参加生日会的所有知人士:“……”
以及不在场的八班沈捷同学:“……”
“他那个,那个病,”万达忘记到底是什么病,那病名字那么鬼记得住,说到一半卡壳了,“那个胃……”
贺朝在后面提醒:“慢非萎缩胃炎。”
万达连连:“对对对,就是这个。”
唐森十分信任自己的学生,尤其万达平时表现不错,在这之前也从来没有过迟到前科,倒是沈捷,这个病确实反反复复了好多次,于是说:“你得很好,看到同学需要帮助就得去帮,不过说起来,八班那位小同学真的得注意注意了,怎么三天两送医务室……”
万达额上冒着冷汗,有惊无险地坐了。
刘存浩他们把埋在臂弯里,闷声狂笑。
正好课铃响,等老唐走了,他们直接笑声,越笑越夸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八班的沈捷同学,啊万达,你真的很。”
刘存浩笑来的泪:“你怎么想的。”
万达说:“我脑里想着朝哥,想模仿一他的路。”
贺朝忍不住也笑:“那你他妈也不能直接照搬,这么能耐你怎么不说扶老过路。还好老唐人傻,要是换成疯狗,你爸现在可能在过来揍你的路上了。”
万达摸摸:“这么恐怖的吗,还好还好。”
“好个,”谢俞说,“沈捷已经在过来揍你的路上了。”
万达:“……”
谢俞说完,刘存浩他们又是一阵狂笑。
“对了,你知你昨天和委两个人喝醉了之后什么样吗,”许晴晴笑着笑着想起来这茬,“我还是第一次见人发酒疯,太夸张了。”
万达醒了之后什么也不记得,问室友室友也只是摇。当然他更不知的是,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他曾经的“自销”的预言已经成真了:“我什么样?我应该还好吧。”
谢俞不想说话。
贺朝也不想多提,只说:“你对自己未免也太过于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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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沈捷真来了,在窗站了几分钟,扯着嗓喊:“万达你好样的啊,你知不知,我刚刚从厕所来遇到你们班老唐,他让我好好保重,我还以为我在自己都不知的况得了什么绝症。”
沈捷喊完,习惯往他朝哥那个位置看过去,发现他朝哥和冷酷杀手两个人凑在一起不知在说什么,明明稀松平常的画面,他却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他盯着盯着,总算发现哪里不太对劲……他朝哥手往哪里摸呢!
☆、第52章
“你别动。”
“……”
“稳住啊, 我摸到它了。”
谢俞一只手在衣兜里,另一只手枕着脑袋,低看那支卡在他衣摆上的笔:“你瞎扔什么。”
贺朝:“手,真的是手。”
刚才贺朝好不容易从桌肚角落里翻那支失踪好几天的笔,谢俞觉他那副样就像穷困潦倒掀不开锅的苦难人民,突然发了一笔意外之财:“看到没有老谢, 我们有笔了。”
谢俞趴在桌上,上节课没睡够, 不冷不淡“哦”了声,想接着埋睡觉,然后一秒——那支笔就冲他飞了过来, 谢俞只要稍微动一动, 就能落到地上。
贺朝靠得很近, 手碰在他, 有。这人的手要是再往边上挪个几厘米,碰到的就是某个不该碰的地方了。
“……”
谢俞别过脸, 不太自然地说:“你他妈快。”
贺朝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 他对这支笔的惜程度就像惜全家最后一独苗苗, 摸到笔帽之后才回味过来。
沈捷站在窗, 等谢俞一脚踹翻他朝哥的凳,让他知人活着不可以那么随心所, 摸是需要付代价的。但是等啊等, 等到上课铃响,谢俞也没个动静。@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西楼老大就这样任由同桌摸了会儿, 甚至还在贺朝跟他说话的时候回了两句。
玄幻啊。
沈捷心说,几天不见,这个世界怎么突然就变了?!
上午最后一节育,病怏怏了整个上午的罗文这时候不疼了,激动地站起来:“兄弟们,球场见!”
贺朝起:“你这让老吴看到了他不得气死。”
就在刚才那节数学课上,吴正让罗文上黑板解题,罗文都说自己今天太柔弱拿不动粉笔,现在倒是活起来了,恨不得脱了外直接从楼上去到篮球场。
罗文张张嘴,话还没说,谢俞知他想找借:“别扯什么育神。”
“老谢,”贺朝站在门,又说,“走了。”
罗文:“……”今天这两人怎么有一致对外的意思。
“两圈,”育老师蹲在主席台边上,嘴里叼着只哨,懒洋洋地说,“跑完自由活动。”
谢俞现在一看到这个育老师就想起来俯卧撑,顺着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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