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地盯着他的手看,谢俞闲着没事正在纸上随便写写划划,被盯地摔了笔:“你有病啊。”
贺朝说:“你真的没涂?传说的你可不是这样啊。”
西楼大佬的传奇里,指甲油占了很重要的一分,起码贺朝当初真正记住谢俞这个名字就是因为非主指甲油。
“……传个。”
贺朝直接去抓谢俞的手:“你别动,我看看。”
谢俞没想到他会直接来这,等回过神,手已经被贺朝抓在手里。
谢俞手看着秀气,甚至有温柔。
净纤,骨节分明,指甲盖修剪得整整齐齐。
小时候家里条件还不错那会儿,顾雪岚提议过想让他去学钢琴,说他手指又细又的,合适。结果谢俞抡人抡得不亦乐乎,几乎每天都有家带着孩往他们家里跑,说你们家孩怎么回事,怎么打人呢。
顾雪岚就再也没提过钢琴的事。
贺朝刚抓上手还没来得及仔细研究,谢俞整个人直接炸了,他把手回来:“……,你这个人什么病。”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不到双更吧!早一更也是胜利!
☆、第十三章
坐在他们俩前排的两位同学不动声地将椅一一往前拉,拖在地上发细微的声响,直到前贴桌边,勒得腔觉有窒息才罢手,竭尽所能地跟后面那排两位大佬拉开距离。
贺朝:“你不至于吧,就摸一。”
“你妈的,”谢俞说,“别随便碰我。”
贺朝没说话,直接把手伸到了谢俞面前。
谢俞看他一,想到他刚才那句‘我对他还兴趣的’:“想切磋?”
“摸吧,让你摸回来。”
谢俞:“……”
最后一个自我介绍的同学从台上走来,徐霞咳了声,暗示某两位同学遵守一课堂纪律:“今天的班会就开到这里,住校的同学一定要遵守学校规章制度,我不希望课后时间去理你们这些学习以外的事,自己心里有数。”
课程表连着通知书一起发来,徐霞又说:“刘存浩,这几天你先担任一临时班,你有经验。”
刘存浩心如死灰:“……啊,是。”
“哎,你那个指甲油到底怎么回事?”消停没两分钟,贺朝又问。
谢俞觉得这人真的烦。
黑指甲油那事。
谢俞没想到它能给自己的履历里添上这么墨重彩的一笔。
差不多是半年前,黑街举办过一场舞蹈大赛。
居委会在街里拉上横幅,呼吁大家踊跃报名,宣传阵式空前浩。但是据标语就能看来,这次比赛针对的人群压不是青少年,因为上写着:重拾青,找回年轻时候的自信!
当时大国签证刚刚来,再没多久就得走了,走之前非要拉着他们报名参加。
周大雷哪里会舞,当场拒绝:“我不要,太羞耻了,你是怎么想的——跟一群居委会大妈比赛舞?你疯了?”
谢俞也说:“大,这件事没得商量。”
不说那些居委会大妈了,就连许艳梅和雷妈两个人也早早地为这个舞蹈比赛足了准备。
谢俞还被梅姨拉去广场围观了一她们妖娆多姿的扇舞,绿扇,贴片闪闪发亮。
雷妈年轻的时候据说是十里八乡最好看的姑娘,但是现在早已经吃成了两百多斤。最后等她们舞完,谢俞站在广场央,百集地挤三个字来:“……好的。”
大这次特别认真,他们以为撑死了也就是三分钟度的事儿,大缠了他们三天。
前所未有。
周大雷苦婆心:“给我一个理由,大,你给我一个克服羞耻的理由。”
大叹一气:“哥,我上就要走了你就这么残忍,连我一个小小的愿望都不肯满足?”
周大雷:“你不如要我去给你摘天上的星星,小淘气。”
大:“……”
大又看谢俞,谢俞连话都不想说,直接走人:“我回家吃饭去。”
最后还是熬不过这位小淘气。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大把两个人叫来,三个人着寒风蹲在路牙上,周大雷裹衣服,低着保护发型,还是被成了一个傻。
“大,你想啥?大半夜的?”周大雷觉得有时候兄弟也是需要教训教训的,“找揍吗。”
大逆着风,蹲在他们面前,调动浑的绪:“其实,我一直暗恋一个女孩儿,但是我不敢向她表白。你们也知,我快走了……异地恋太幸苦,不想谈异地,异地这辈是不可能异地的,只想在我走之前,让她记住我酷炫帅气的姿这样。”
谢俞:“……”
周大雷正是向往和浪漫的年纪,也可能只是单纯被凌晨三的寒风给傻了,一鼻,犹豫了一会儿,有动摇:“就没有别的方法吗,展现你酷炫帅气的姿,只有这一吗。”
最后这比赛还是比了。
只是三个人排队去报名的时候,气氛尴尬地让人窒息。
“……老伴儿,你看这三个小伙。”
“这三个小伙。”
“小伙?”
谢俞三人:“……”
大对时尚的嗅觉十分锐,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他可能还要自己捣鼓着设计一演服,当他掏一瓶黑甲油的时候,谢俞是拒绝的:“你所谓的酷炫?”
大一边涂一边说:“贼□□酷,真的,谢哥,你信我。我昨晚连夜看了好几个视频,酷哥都是这个样舞的。”
托大的福,他们的舞台造型不仅走在非主前线,还加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元素。
比赛那天谢俞翘了课。
其实他们本就没排练好,谢俞尬,大舞姿妖娆柔但是看上去很羞耻,周大雷就更别提了,实际得贼烂却自以为自己很不错。
最后三个人就在场上一通瞎,动作也没记熟,三个人总有各方式撞在一起,你嫌我碍事,我嫌你限制了我的发挥。
谢俞第二天上课才想起来指甲没卸。
周大雷就更惨了,他有一个网咖电竞小比赛,还正规的,小范围直播。当天晚上大概几万个人看着他用涂着黑甲油的手握鼠标,另外五个黑指甲在键盘上不停敲击。
这些倒也无关要,只有一谢俞比较在意,直到大走之后,他们也不知那个女孩儿到底是谁。
周大雷有回着烟分析:“其实,可能,我有个大胆的猜测,你说大是不是上了哪个年大妈啊?还是我们街区居委会的,但是他不好意思,怕我们用世俗的光看他……我,这题这样也太超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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