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小的时候也幻想过凭着自己的努力,追上我。”
忽然路明池坐着的秋千被人推着晃动起来,路明池没有回,而是耐心地继续问,“然后呢?”
“然后我就想着到底那个时候是去读清华呢还是去读北大,最后等试卷发了才发现自己想多了。”叶梓年一一地推着秋千,夕落的光线模糊了他的面容,看起来整个人像是沐浴在金光芒底一样。
“不上清华不上北大又有什么打?”路明池不以为然地说,“上了那里也未必一定快乐幸福。”他哥哥不就是那里毕业的,也没见得比别人多两个脑袋。
“对,虽然我们总是教育小孩儿,要努力,这样就能追上别人了。其实等到慢慢大了,就会发现总有一些聪明人,我们无论如何努力也是追不上的。”叶梓年推着推着就想起了以前也坐在秋千上的那个人。那时候她总趾气昂地命令他,推得越越好,可是叶梓年却很怕,他怕一旦将秋千推得的,她就会掉来,所以他总是不敢推。这时候,她就会对他充满恶意地一笑,然后得意地说,叶梓年,你真笨,不会念书不会弹钢琴,连推个秋千都推不好。
“叶梓年,你大了,你不需要再去追上别人了。”路明池用脚尖将秋千停住,转过,用手覆盖住叶梓年的,嗓音低沉却定,“跑在你前面的人,你不会看得到他的表,他也未必有你想的那么从容与幸福。”
“但是这也无法掩盖我是一个失败的人。”叶梓年苦笑,“我脑不聪明,所以不会念书,好不容易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份适合的工作,唱唱歌舞,结果又被自己给毁了,现在也没有一技之,只能接拍戏的活儿,还不知能到什么时候。”所以他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个好爸爸,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应该会给森森更好的教育,不至于落得他现在退两难,不知该怎么引导森森的地步。
路明池对于叶梓年的话简直嗤之以鼻,他不知叶梓年周围的人到底给他了什么迷汤,害得他对自己这么没有自信,但是就他以及全华夏的人看来,叶梓年已经完全是人生赢家了好不好?
“你看,你得好看,这是最关键的优吧。”路明池阻止了叶梓年的反驳,一条一条数给他听,“别打断我,现在这个社会,要么看脑要么看脸,脸得好看本来就是优,你为什么要否认呢?”
叶梓年说不话来了,事实上他现在确实还是靠着这张脸在吃饭。
“第二,你唱歌舞演戏都好的,起码还能到上台的地步,这已经比一般人了吧?”路明池又掰一手指,说,“第三,你会饭会家务会带孩,就算去保姆也有四五千一个月呢。”要是他肯去自己家保姆,别说四五千,路明池就是上工资卡也愿意。
虽然路明池说得不着边际,但是意外的,叶梓年听着居然还觉得有理,没想到自己就算念书念不过别人,其他方面还有优。
“接去格好什么的就不用说了。”路明池指了指木丛里偷偷钻来的小脑袋,笑着说,“还有,你还有一个聪明得要命的儿。”要是别人有叶梓年这些优,早就已经尾翘到天上去了,也就这个懵懂的家伙,到现在还为自己不聪明自怨自艾。
叶梓年显然也看到那个偷偷跑过来找他的小家伙了,一边朝儿招招手,一边对路明池解释,“我今天腰痛又犯了,森森回来后看到我在敷药膏,大概不放心我才跟过来的。”
路明池的注意力却被另一件事引住了,他皱着眉问,“你腰不好吗?”怪不得他好像闻到一药膏的味,本来还以为是错觉,没想到是叶梓年在敷药膏。
叶梓年打发叶森森回去看着路小胖,等他走了后才轻描淡写地说,“以前的时候太晚了,已经好了,公司又急着让我们成果,多开演唱会多排舞蹈什么的,拉腰训练得狠了,所以有时候会腰疼。”其实这几年他已经好很多了,但是今天去砖厂搬了一个午的砖,一直不停地弯腰,等回来就发现又犯病了。
叶梓年一说路明池就明白了,当时签叶梓年的是个小公司,也没什么良好的训练条件和完善的医疗储备,完全是小作坊模式,签了几个男孩就开始训练唱歌舞,能混最好,不能混他们也没什么损失。
“早知我就跟你换一换了。”路明池有些后悔早先完全没有想到这件事,其实圈里面像叶梓年这样的事例多的,开始的时候大家仗着年轻不把当回事儿,只想着要拼搏事先梦想,可是一旦伤痛开始发作,却连后悔药都没地方找去。
“不要的,这几年都养好了。”叶梓年赶摇摇,他可不希望把这件事得人尽皆知,太丢脸了,才二十多岁,搬一个午的砖就受不了了,搞得他有多脆弱似的。
“嗯,虽然你觉得养好了,不过也不能大意,毕竟男人的腰很重要啊。”路明池熟稔地拍拍叶梓年的肩膀,凑近了说,“我认识一个师,对腰上肩上留的暗伤起来特别有一,次带你去。”
叶梓年被路明池的话吓得脚一个踉跄,他是有听说圈的明星会互相介绍好的师营养师什么的,但是不知怎么的,从路明池讲来他就觉得特别别扭。
“再说吧。”叶梓年糊地应付过去,顺便避开路明池格外灼闪亮的神。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路明池看自己,他总有一对方想把自己吃了的错觉。
“喂,你们两个偷懒的家伙,快过来煮菜!”远远的,从别墅里走来的沈凯文挥挥手的菜铲,喊,“不然等一会儿只能吃白饭了!”
“我们快过去吧。”看到沈凯文,叶梓年想都没想,立刻抛路明池,对着沈凯文挥挥手,然后快步跑了回去。
看到叶梓年几乎算是狼狈离开的影,路明池遗憾地耸耸肩,虽然有可惜,不过总算这一天也没有白费,毕竟他碰到了这个男人心里的某一个角落,而他相信,能够到这一的人并不多。
孩们带回来的材丰富,加上沈凯文和叶梓年的好手艺,这一顿晚餐大家总算吃得安安心心,没有什么意外。不过在晚餐后,主持人牧云和他带过来的机一现,所有人都是心一凉,知重戏来了。
“别张,别张,大家不要一看到我就张嘛。”牧云看到大家绷绷的面表,笑得乐不可支,“搞得我多严肃似的,其实我是个很崇尚快乐的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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