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承认,他也有一些小小的担心,那就是和陈他们之间的代沟会不会太大了?
或许他应该让自己参加一些充满活力的派对,像年轻人那样去唱歌舞,而不是明明才三十多岁却已经步了养老的阶段,整天待在他的小园里除除草。
脱离了“九尾狐”这个对于沉重的份,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一个受邀来给丁晟过生日的客人,在这里没有人认识他,陈安玩得也很开心,丁晟的朋友都是一群又可的孩。
他们整晚的聊天,聊最近上映的电影,聊公告牌上的门歌曲,或者是哪家新开的餐厅有味的新菜可以去尝试。
以及,不自禁地喝了几酒。
“对不起。”
陈安捂住了自己的额,他真的很怕听到这三个字。
“真的对不起,你打我吧,安叔,我就是个混。”
行了丁晟,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陈安艰难地睁开睛,他朝只穿着小跪在满是凌地板上的年轻人望了过去,丁晟低着个脑袋睛发红,嘴撅着看起来就像是一刻上就要落泪一样,这增添了陈安的一分淡淡的负罪。
虽然昨天晚上被上的那个人是他,虽然他偶尔也会和丁晟开开玩笑,比如说“你来追我”之类的,但陈安真的没有想过他会和丁晟到一起。
他发誓,他只是一个贪心的男人,并不是一个滥不自重的男人。
“不是你的错,我不应该喝酒。”陈安轻轻叹了气,昨天晚上不只是他喝了酒,丁晟也喝了很多。
尽他有一碰酒就断片儿的质,但昨天晚上的事他还是隐隐约约记得一些,比如在眩的世界里是他拉着丁晟到了房间里,是他把丁晟推倒在了床上,是他当着脸红扑扑看起来傻乎乎的丁晟的面脱了自己的衣服。
又比如,他像离开农场前和陈那样对待了丁晟,唔,就是......就是那个意思。
总而言之,虽然被上的人是他,但实际上基本算是他主导的过程,陈安可不认为丁晟有这个能耐控制他。
“不,我也不应该喝酒的,是我的错!”脑袋更低了,丁晟死死咬着嘴活像是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今天早上醒过来,一睁开睛就看到了陈安放大版的脸现在丁晟的视野里,纯小男生先是呵呵笑了笑,以为只是一个习以为常的梦罢了,还特别兴地抱着旁边的男人蹭了蹭又亲了亲。
心里还在想:为什么这一次的梦会这么真实呢?好像真的抱着安叔一样,原来安叔这么香啊,还带儿酒味,香香的,好想啃一啃。
陈安这个睡觉有个病,你可以抱着他,但就是不能把他当糖一样的啃,他受不了这东西,于是乎半梦半醒的安大爷本能地直接一个掌招呼了上去,顿时就把沉浸在梦里的小丁晟给揍到了床。
这一,陈安慢慢也醒了过来,丁晟也从梦里清醒了过来。
彼此睁开睛一看,陈安不愧是“经验丰富”的过来人,微愣过后的第一句话是:先把穿起来。
再然后就有了现在的这一幕,丁晟跪在地上一脸愧疚就差磕认错了,陈安坐在床上半撑着脑袋后悔他不该喝那么多酒,一边懊恼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没有可以让他改变喝酒就醉质的灵丹妙药。
“别说那三个字了,大家都是成年人,犯错是难免的,别放在心上,丁晟。”说完这句话陈安觉好受多了,掀开被了来,双脚落在地上时微微有些发,他懊恼地暗暗骂了一句,昨天晚上到底是有多疯狂?
“不行!”正准备去浴室洗净了然后去吃早餐,陈安突然就听到丁晟又是一声吼。
“我要负责!”
这四个字一来差一没让陈安直接倒地上,起床气外加宿醉外加肚饿等等因素终于让陈安爆发了,他朝丁晟吼了一声:“我不需要你负责!”
“安叔你别说了,我知的,我会负责到底!”
“我又不是女人,不需要你负责!”
“这和别无关,了就是了,错了就是错了,我必须为我的行为付代价,安叔,我决定了,请和我结婚吧!”
陈安差两一翻没过去,你小想得倒是,还想让我和你结婚?和我结婚还是你付的代价?
“臭小!”抓过旁边的枕,陈安直接朝丁晟砸了过去,“你的,想和我结婚也不到你!”
......
......
整整一个早上,丁晟脸上的表都像是在说:对不起,我要对你负责,要不我们结婚吧?
“你再给我摆这表,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盘里的意大利面条糊你一脸?”陈安拿着叉的手轻轻颤了颤,其实他很想直接把叉戳丁晟脸上,但那样太暴力不好,他已经金盆洗手了。
对,他已经金盆洗手了,他是一个好人,就算不是好人也不能去一个恶人。
冷静,冷静,想想乐,对,就是这样。
“安叔,我......”
“啪——”
陈安真的把盘举起来然后糊了丁晟一脸的意大利面条。
“别再用这委屈得不行的声音和我讲话,我明天就离开这里。”他真是一秒都待不去了。
“不你喜不喜,反正我就是要对你负责!”这一次不是糯糯小媳妇一样的委屈声音了,正义青年终于恢复了平时的魄力,双目炯炯有神充满定,只是挂了一脸的面条看起来着实有些怪而已。
一声叹气,陈安算是服了。
“去把脸洗净,然后我们好好谈一谈。”
半个小时以后,陈安面对的就不是早上那个唯唯诺诺受到惊吓的小媳妇了,也不知丁晟想了些什么,这会儿正用一审问犯人的可怕目光看着他。
“我喜你。”沉默了半天,丁晟憋这么一句话来。
老狐狸漫不经心地一笑:“很多人都喜我。”
“......我想和你在一起。”
老狐狸又笑了笑:“很多人都想和我在一起。”
“那一定很多人都想和你昨天晚上我们的事了。”这一次丁晟直接说了陈安的话,这让陈安一瞬间有咙被鱼骨卡住的错觉。
“昨天晚上都醉成那个样了,你还记得什么?”像是陈安自己就记不清了。
“我们可以重温一。”一脸正派地说完这句话,丁晟的脸小小的红了一,那又期盼又雀跃又张的小神儿没有逃过陈安的睛。
陈安不客气地直接淋了一盆冷去:“你想得。”
丁晟努力坐直了,眨了眨睛:“安叔,我得帅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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