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小丫的脑袋,完全忘记了这可是保守的古代,不是他们开放的现代。
小丫立就脸红耳赤羞得不行,看丁晟还是一副没开窍的模样,陈安上前一把抓住丁晟把人丢一边儿去。
“摸什么摸,人家还是一黄大姑娘,我说你在山上修炼了那么久怎么连这么定都没有,”陈安没等丁晟开,又指着正义青年骂,“不要脸,氓!快去开车过来!”
我什么时候成氓了?被陈安一顿臭骂的丁晟跟惊雷的孩,雨淋的蛤蟆一样瞪大了睛,虽然很是不,但还是听陈安的话跑去开车了。
“荷,我们要走了,这件事你不要告诉镇上的其他人,在山上你看到的东西也不要告诉其他人,”陈安从怀里拿提前写好的一封信递给还在看着丁晟背影的小丫,嘱咐,“这封信等我们走了你再打开。”
“恩人,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吗?”荷小心翼翼地接过信封,恋恋不舍地问。
“有缘千里来相会,拜拜!”看到丁晟驾着车过来了,陈安朝荷挥了挥手就跑了。
拜拜?仙人是让我拜拜的意思吗?荷毕恭毕敬地冲着陈安和丁晟离开的车拜了拜。
起来以后荷想起刚才陈安说的话,打开信封来,里面只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贪官府上的妖怪被我除掉了,你们去把钱都分了吧。
第五章 陈安?昏君?
驾车的工作被陈安理所当然地丢给了丁晟,理由是:年轻人要尊老幼。
懒就是懒还那么多理由,坐在车前的丁晟拉了拉斗篷的帽檐,脸上还着一副墨镜,古今结合的造型十分拉风。
丁晟手里拉着缰绳驾驶着车在坑坑洼洼的路上前行,突然听到车里传来清脆的“咔嚓”一声,他往后看了一,在-底放了两个垫的陈安正拿着手机自拍。
打不了电话,发不了短信,连不上网络,一直带在上的手机只能用来拍拍照,充当陈安的便携式日记外加相机。
“安叔,我们对这个地方一都不了解,为什么不把荷带上?”
倒不是丁晟喜荷那丫,他就是觉得反正荷在镇里也是给人当丫鬟,还不如帮他们向导。
陈安看了手机电量,把手机关机放回了背包里:“你觉得一个在南方的人能去从没有去过的北方当向导么?”
“荷就是一个从没有离开过镇的丫,你让她给你当向导,还不如直接让她给你当丫鬟,再说了,一个黄大姑娘跟在两个男人边合适吗?”
陈安狠狠鄙视了丁晟一番:“这里看起来就和国古代一样,你西式教育的思维用在这里行不通,好好驾你的车。”
直升机和坦克用不了,一来坦克的目标太大,他们要是真的把坦克从山上开来就是走哪儿都被人当成妖怪的节奏;
二来直升机虽然方便很多,但是这地方可没有航空汽油能让他们的直升机一直飞去。
与其开坦克开飞机到一半就没办法前行,还不如一开始就乘坐这个时代的通工。
陈安看着手机里他这两天拍的照片,有躺在丛林里飞机的照片,有他偷偷拍丁晟的照片,也有他刚刚对着小镇和小镇远景的合照。
可就是没有陆锋,没有陈,没有伊万诺夫。
直到来到这个地方以后,陈安才突然发现他居然从来都没有和那几个人有过一张合照,甚至连对方的照片都没有。
在天黑以前,陈安和丁晟驾驶着车来到了距离小镇最近的一个城里,找了一家客栈落脚。
所谓财不外,陈安和丁晟没有穿小镇富商送的丝绸衣服,而是一直穿着他们的布衣,尽如此,短发还是太容易引其他人的注意了,晚饭也还是让店小二送到他们房间里。
趁着店小二送饭来的时候,陈安给了店小二一些碎银,问了店小二一些关于这附近的事。
店小二拿着碎银乐呵呵地走了以后,陈安把门关好,坐在桌旁一边往自己嘴里着一边说:“我刚刚告诉店小二,我们两个是从山上还俗来的和尚,遇到山贼和朋友分开了,问他有没有看到两个短发穿着和一般人不一样的人。”
这可真香,纯天然饲养的就是好吃。
陈安朝刚刚从屏风后面走来的丁晟望了过去,刚刚洗过澡的丁晟上半只穿着一件黑恤,丁晟显然更喜他自己的衣服。
“他怎么说的?”丁晟立刻大步走了过来,虽然陆锋和陈都是陈安的同伙,不过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们也算是相依为命的一群人了。
陈安轻轻叹了气:“没有见过。”
陈和陆锋总不会无缘无故突然消失吧?
“对了,我还问他有没有看到一个金发睛是蓝,得和一般人不一样的家伙,”陈安又说,“你知他怎么说的吗?”
“难他看到了伊万诺夫?”丁晟猜。
陈安摇了摇:“他说我提到的这相的人不是这地方的,北方外族才像我描述的那样得跟妖怪一样。”
见丁晟从坐来都是神专注地看着他讲话,陈安夹起一块放了丁晟的碗里,继续说:“我看店小二见我提到伊万诺夫的时候神很奇怪,怕他多疑就补充了一句,说是我们在山的时候看到了北方外族,说不定这附近有北方外族的人,让他小心一些。”
“还是你想得周到,要是让我去问那个服务员肯定会有破绽。”直到现在丁晟都说不来什么店小二,还是喊人家服务员。
陈安非常认同丁晟的话,真要让丁晟去打听什么消息,估计分分钟被人误以为是神经病。
“丁晟,要是我们回不去了怎么办,你想过这个问题没有?”
这是他们来到这个陌生世界的第二天,仅仅是第二天而已。
陈安不知乐和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如果要用他们上装备的武来造福,是像在第一个小镇那样帮着平民对付贪官山贼就可以了,还是往大了说统一世界消除混建立一个和平稳定的社会?
“老人家就是喜想太多,要真是回不去了我们再怎么想也没用,到时候还不是只有顺其自然,”丁晟吃着陈安夹给他的,笑得格外灿烂,“悲观主义者,想一想穿越的好啊,这里可比我以前吃的好吃多了,还便宜!”
陈安被丁晟给逗乐了,悲观主义者吗?这小究竟是从哪儿看来他是个悲观主义者的。
……
……
和昨天一样,晚上的时候陈安还是和丁晟一起睡,大概是有了第一天的经验,丁晟这天晚上没有再在半夜被陈安得睡不着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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