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一条龙相了。
这实在算不上什么稀罕事。虽然妖修看不起人修,修看不起人修,鬼修也看不起人修,人修看不起除人修外的所有修,但人妖相恋不是没有的。
这条龙叫白泽。白泽虽然叫白泽,却是条实实在在的小白龙,跟上古瑞兽没有一钱关系,他同你一般没多大上心,每日最的事就是在潭边化作龙型用尾搅。
即便如此,白泽是五爪龙,生来就是金丹大圆满境界,龙族又有一副格外健的魄,实际打起来,比人修元婴还要。他就是这般搅,搅了八百年,也生生搅成了窍。
而你时常被爹娘着苦练,不过才站在了他的起脚。
你同白泽在一起后,有时生恨自己没有一条尾,如同现在,连搅搅起来的都没有人家大。他使坏把往你上一浇,瞬间就能浇得个透心凉,你再怎么扑腾,都快了,他连衣角都没。
不玩儿了!不玩儿了!你抬手挡了一,你这是明摆着欺负我!
白泽得意洋洋地翘了翘尾,在光,在空的鳞片熠熠生辉,一看就是条好龙。
你心一动,掐了个诀上,趴在他怀里对他说:我还没仔细看过你的尾呢给我看看呗。
他惊奇地看了你一:这有什么好看的?
人修向来看不起妖修,觉得他们修炼都要先修人形,这般才算有了礼义廉耻,兽型便是不堪目,羞煞旁人,和奔无二了。
你抱着他的胳膊撒:好奇嘛,给我看看呗,我还从来没有凑近看过龙是什么样呢。
白泽一边把尾盘上来,一边懒洋洋地说:你每日同我靠得这么近,不算凑近看过龙吗?
你说:这算什么凑近,要等我实打实摸过才算。
白泽神有些怪异,他尾十分壮,背上生着鳍一样的东西,有些骨刺裹在其,十分尖利,周围还有发,倒是柔多了,你不自禁摸了两把。他龙看起来非常漂亮,鳞片发光,底的铁筑一般,兼力量与。
你摸了又摸,惊叹不已。
白泽不大自在,尾动了动,摆脱你的手,你没注意,转而去掀他的衣服,想看他上半同半的接。
他抓住你的手:什么?
你窝他怀里:给我看看嘛,看看嘛。
白泽一贯受不了你这样,他哼哼唧唧的,最终还是任由你摆布。
你如愿以偿,看他腰腹间属于人类的那分也生着几块零星的鳞片,薄得面的血都能看见。你伸手戳了戳,想试试这地方是不是真如想象般脆弱。
白泽浑一。
你自然察觉到了,又戳了戳。
白泽又是一动。
你又戳了戳。
他一把把你捞起来,伸手挠你的胳肢窝。你笑着躲开:我不碰了我不碰了!
他住你的手,咬了你脸一:看你还敢不敢!
你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白泽脸红起来太明显,更何况他连耳朵都像是要滴血了。
你惊讶看着他:你
白泽没说话,也看了你一会儿,才重重吻来。你张开嘴,同他缠,闹了一番才停来。
这般幕天席地实在刺激,你亮着睛趴在他怀里:我还从来没见过龙的那里呢!
白泽:
他翻了个,作逃避状:你别想。
这有什么!你从背后抱着他的肩,去跟他咬耳朵:我听说龙的那里都是有骨的,和人大不相同是不是呀?
白泽渐渐镇定来了,他皱着眉看了你一:你怎么这么不知羞。
你回他:这有什么好羞的,你修的又不是纯功法,我修的也不是纯功法,双修是和合之,再说,只是看看也没什么。
白泽转过,摊开双手,无奈:我说不过你。
你知他这是同意了,兴致去看,他化作半龙的时候,脐不过一寸便是龙了,鳞片实,但凭借修士卓越的目力,你发现他有一鳞片格外细小一些,于是伸手去摸,没两变摸到一凸起,不由得用指甲抠挖起来。白泽很给面,底那迅速胀充血,探来,供你好好欣赏了一番。
见他那端生得十分怪异,尖锐不似块,倒像什么刑,颜浅淡,更显得尺寸恐怖,你两掌都合不拢,因未完全起,面一截隐腹腔,你难免好奇,便伸手摸了摸。
白泽闷哼一声。
那倒没什么新奇,不过温度低些,像是摸玉石。你又加了另一只手,尝试着上动起来。他眯着睛,看起来很舒服。
你用指腹去碰那细密的一圈鳞片,等到整都了来,便拿指甲扣上的小,一缕缕粘了来,泽你的手心。你了一他的,好奇问他:你自己试过吗?
白泽不说话。
你思维发散,又问:你的时候是不是要专门变作人?不然兽型,你拿爪怎么碰呢?
白泽大概是嫌你聒噪,拿堵了你的嘴,两两相对,又换了一番唾。
到后来你有些累了,就想撒开手去。白泽瞪大了睛,直勾勾地瞪着你。
你颇有理由:我手都酸了,你自己来嘛。
他一翻把你压在面,面一动,变成了,底那东西抵在你的小腹上,存在鲜明。
白泽掰开你的,三两就将你了三十块灵石买的法衣撕成两半,他变成龙的时候就没穿,变回来就更方便了,撩开袍便将那东西你间,借着这生生的细,他一边动一边打得你啪啪作响:你故意的是不是?
你疼得直叫,崩了。这更方便了他,一直直过你的,破开两半,他面还有些耻,地磨在上,让你又麻又,你难耐地扭动了两腰,他便伸手在你的上,将你整个人抱起来,背对着放在上,由而上,肆无忌惮地撞到底,他袋毫不留打在你的上,把那地方撞得发红发,像是要到里面去。
有好几次,已经去了,裹着往里面,白泽每得一,你便哀哀叫痛,他又不得不退来,只将当抚,淋淋搭在他上,他得用力,便连前面那块小也被戳到了。
你轻些轻些!你忍不住求他。
白泽用手去碰你的脯,隔着衣,把这两团当面团一般,你受不住,差跌倒。
你就是嘴上厉害。白泽嘲笑,每次一动你,便怕得跟什么似的。他解开你的衣带,衣襟瞬间,半遮半掩般大半个,剩的衣都搭在他臂弯里。
你们龙骨都得跟山铁矿似差不多,谁又受得住。你呜呜咽咽,都快哭了。
白泽把搁在你脖颈里发笑:这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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