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
因为即使有,你也是孤独的,难以忍受的孤独。
安儿经常拉我去唱片行,她有一副很好的嗓,我在酒吧里听过她驻唱,一首来,往往赢得满堂喝彩。
音乐是她的最,当她找到自己想要的CD时,往往会快乐笑靥,然后喜孜孜地拉着我一起欣赏。只不过是一张简单的CD,就已够她开心上半天。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很自然的牵着我的手,更多时候,她会小鸟依人般在我边,抱着吉他哼唱,一些或或短的轻快调,却总是带着一淡淡的忧郁。
一剎那,我觉得,她其实并不像她表面那样快乐。
时间久了,分不清习惯一个人是否会等同上一个人。至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很平静,很少去想那些低起伏的走势图。
期货还是动不定,公司增加了开会的频率,作为易的骨,我在全公司的人同的光,整天和「鬼」欧泡在一起。
我们之间的对话除了公事外,几乎没有一句是涉及私事。看着他忙碌的背影,经常会觉到一令人窒息的力量,这跟安儿上的气息完全不同。
相他对话时,我往往很张,说了一半就不知一半该怎么说。和他一次meeting来,整个人都有虚脱的觉。
更要命的是他办公桌里的一盆兰,只要一去,就会沾染到兰执拗的香气,怎么也挥之不去。
自从我到这个办公室的第一天,就一直忍受着这样的气息,有时会有错觉,即使回家,似乎也能闻到这样的气息,所以害得自己神经质地经常换洗衣服,但是没过多久,我的衣服上,又充满了兰的香气。
一天,安儿邀我去酒吧,拍拍我的肩膀让我好好坐一会儿,等一她会唱歌给我听。
舞台灯火昏暗,四周声音嘈杂……安儿摆着吉他,只穿一层薄薄的纱裙,隐约可见她上细腻的肤。
台的人跟着起哄、轻佻的着啃,没有人真正聆听安儿的歌声,它们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缓缓飘来……忽然掠遇尖锐的痛楚,转离开的时候,我听见自己沉重的呼。
几天后,我收到安儿的一封信。她告诉我,她已经去了香港,那里才是歌手的天堂。
阿飞,看到你走酒吧的时候,就知你不会接受我的生活方式。很多时候,不知
自己可以在哪里停留。可是,只有在舞台上,我才觉自己是真实的存在着。
忽然发现边没有什么可以永恒,总是不断的相逢、不断地失去、不断地在反反复覆的离别,一再心痛……
我仰起眺望空,却依然审视不到自己的未来,只有在心底里还残留着几分真实的。
这份,有很大的一分属于OFF。
OFF在我心底最柔的地方,只有当双手敲击键盘的时候,心里才有纯粹的安宁和平静。
我知,OFF是唯一了解沉积在我心那些的人,OPF是如此冰雪聪明。
坐在计算机面前的时候,我的心里一直默许:你来,OFF。可我不会真的打这样的字。
没过多久,毅然忽然告诉我他办完了去澳洲所有的手续,随时可以离开。
我大吃一惊,那小倩呢?
小倩?从一开始我就知小倩不是可以停留在我边的女孩,她真正喜的那个人,并不是我。
毅然突然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几乎有灵魂被看穿的觉,我狼狈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当小倩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她永远都不会用那神来看我。
毅然的语气很平静。
阿飞,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你在,即使一句话都不必说,你仍是全场最引注目的人。
可是我几乎没有和小倩说过几句话。
这不重要,睛才是一个人的灵魂。
阿飞,毅然突然笑了笑,你有没有注意到?在你边的每一个人都不会幸福。
我愕然抬起看着他。
因为,你不是一个快乐的人。
他微笑着,了一个结论。
拜国经济复苏所赐,期指像失去控制一样的疯涨,银像一样来,公司的气氛变得缓和了许多。
周末收市的时候,有人提议该去好好活动活动,欧居然也一丝笑意,淡淡地说,今天我买单。
有欧在场,大家都有些拘束,伹酒酣耳之后,气氛又活跃了起来,有人在大声划拳,有人则互抢话筒唱歌,闹成一团。
欧只是手持啤酒,静静坐在一边喝着,几乎不说话。昏暗的灯光投注在他廓分明的脸庞,每线条都极其令人难以捉摸……
我叼着一烟站起来,借上洗手间,溜了PUB。走过两条漆黑的小巷,终于找到一家午夜网吧,上线之后,击MSN的图示……
果然,OFP不在!
或者,他是在的,只是,我没有找到他而已!?
很想问他到底是谁,然后直接冲到他面前,把他抱住!可是,OFF是一个极其懂得保持距离的人,不会像我一样上自己的幻觉。他只会在夜里安我,用他特有的方式。
在OFF面前,我只是一个孩而已。
回来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欧也是漠不关心的样。可在推门而的一剎那,我看到了他的黑眸……
虽然他在角落,虽然距离遥远,虽然隔着层层的烟雾和令人窒息的空气,可是我还是看到了——
那双幽黑邃的眸里,一闪而逝过的芒。
像午夜的烟,短促,却刻。
虽然期市一片红火,但这样的好日不会持太久,第二天,我把能动的都一一脱手。
果然,晚饭后,几乎所有的人都没有班,哄哄的电话铃声此起彼伏,几位同事对着国的越洋电话不断地骂着FXXK,每个人的额角都有汗珠。
跟国的经纪人全待清楚后,我拉开领结,疲力尽倒在坐椅上,累得连一手指都无法抬起。但是我想,我已经尽力了。
整个人轻飘飘趴在桌面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整整一天滴未,却丝毫没有饥饿。
生活就像行在剃刀边缘,又像走在离空万丈的钢丝绳上,一个不慎,就会粉碎骨、全盘皆输。
没有人能理解这些,除非他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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