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吗?没有骗我?”实在是他前科累累,阿望完全不敢放心,一脸狐疑地把他缩回去的手又抓了回去。他小心翼翼地捧着李知之的手,从旁边的纸巾盒里纸巾,小心翼翼地将血渍全都去,又仔细地检查一二,直到没有发现任何伤,这才松了气。
“你看吧——我怎么可能会骗你。”李知之轻哼一声,面不屑,心底却默默地给他了个歉。
知他不喜被人,也知他这几天总在外面奔波,阿望此时像极了一个忧心忡忡却又不得不放手的家,他再三认真:“有事一定要和我说,我绝对会帮知之忙的。”
“好好好。”李知之无奈地保证,却又忍不住生想要欺负他的念。笨,就算再怎么厉害,你也不是万能的啊——当然,斟酌再三,李知之还是把这句话咽去了。他可不想把一个晚上都浪费在被亲吻这件事上。
断掌的事容后再谈,李知之决定还是先把猫的事解决了。他一大早就门到小区附近的店买了个外包,打算把白猫带过去给梁老。
算盘打得再好,但说服猫咪、让它乖乖地钻猫包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将近两个小时的诱哄、邀请、劝说,李知之最后差还跪来请求这位傲的猫咪大人。
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把猫成功地装包里带门去,李知之已经累得又想回家再补眠几小时了。
“就是它?”梁老问,同时接过他手里的包。为了避人耳目,不让收容所的人发现他俩正在些奇怪的事,梁老与他约在了午午休的时间见面。
“就是它,一只倔猫。”李知之见到梁老的第一件事,便是和他诉起了苦。“好不容易才把它带来。”
“哎呀呀,”梁老听着他的抱怨,忍不住一个慈的微笑,只是这笑容是对着猫还是对着李知之的,就不好说了,“猫就是这样的格,不门。”
虽然更喜狗,但梁老倒也不像李知之认识的某些人一般,定地将猫狗分成两派,养猫的觉得养狗的累,养狗的觉得养猫的傻。
拉开包上的拉链,白猫立即从那个窄小的空间里了来。即使有气孔,可它在那样的地方总归待得不舒服。它好奇地看了一梁老,鼻尖凑过来轻轻地碰了碰他垂的手,就像是与李知之初次见面一般,它也立即辨认了面前的人类与自己一样。
“你好呀。”梁老试着挠了挠它的,看着白猫并没有抗拒,这才伸双手把它抱了怀里。
看着白猫乖巧地依偎在梁老的怀,那副安静的模样与在自己怀丝毫不差,李知之竟然生了一丝不满。真是只见异思迁的坏猫!
带着这奇妙的醋意,他装恶狠狠的神,报复似的地将猫上的全都,这才在白猫抗议似的喵喵叫声停毒手。
“那就麻烦你了。”他对着梁老,仿佛把孩给幼儿园老师一般语重心,“让它别再这么不听话了。”
最终,李知之也不知梁老究竟是如何与一只猫沟通的,也不知他到底使了怎样的能力让猫咪听话的,等到梁老把猫还给他时,白猫看起来——其实也和之前没什么变化。
只是从那两只清澈的猫瞳,李知之仿佛同受一般地看了它的思念之。
“它已经明白了。”梁老轻描淡写。“它会自己回家的。”
“你这么厉害吗?”李知之抚.摸着怀猫咪蜷缩起来的后背,“不要我送你回去?”
白猫轻轻地喵了一声,仿佛像是回应似的,最后一次用尾缠住了李知之的手。
虽然白猫在路途试图逃跑,可李知之还是地看着他,直到走到田厘所在的小区门前,才把它从笼里放去。
那缺心的绒混一旦得到了离开的机会,便立即也不回地往小区里蹿了去,连句喵喵都没留,只给李知之留一个看不清廓的白剪影。
这么聪明狡猾,就算是遇到了什么问题想必也难不倒它。希望那个可的小女孩会开心吧——李知之如此想着。虽然接着重逢之后,就是漫的别了。
他又想起了在临走之前,自己问梁老的话。
“爷爷,你……你不打算回家去吗?”
那个苍老的背影愣了一,却没有回。梁老背对着他摆了摆手,却没有回答,只是步履缓慢地朝着收容所里面走去了。
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李知之并不清楚。也许是不愿意再打扰儿的生活,也许是不知该如何以这个死人的份面对儿——有些别,一旦错过了,就再也没有开的机会。
所以无论是是否有再见的机会,每个人都必须好离别的准备。
可他……是否也好了与阿望分别的准备呢?
断掌所留的那句“来找我”,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李知之完全可以猜到接来自己将会面对的是什么。
是他一直找寻的真相,是他一直试图抵达的终——也是这段,他偷来的时光终结之时。
作者有话要说: 章开始最后一个单元!让我们一起打鸳鸯吧!(不是
李知之:。
阿望:?
第72章
【来找我】
这个信息虽然简单明了地揭示了神秘人的目的, 可却又没有直接告诉李知之究竟要到哪里、在何时去找他。因此李知之猜测这“游戏”还没完。
对方之前送过来的除了那只断掌,还有一对耳朵。若是脱离了手腕的断掌仍然能够写字,那么离开了脑袋的耳朵——是否也仍然保留了其应有的功能?
这完全超常识、不合逻辑的事, 李知之事到如今已经能够很迅速地接受了。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从盒里把那些真实得可怕的官拿来时, 胃翻着的恶心。
介于上一次就不慎沾到了血,差一就在阿望面前馅, 李知之这一回谨慎地将手上遮盖伤的手表取,上手, 换上不容易脏的短袖T恤, 这才开始了又一次地尝试。
他先是铺平了白纸, 像之前那般、往断掌了一只黑笔,让它摆好能够书写的姿势——在他意料之,那只断掌一接到笔, 便颤巍巍地,在纸上扭曲地写了那三个凌的字。
一定是谁对这只手的主人达了“指令”,让他一旦受到了什么,便立即书写上这三个字。
光是想象了一如果自己的手远在天边却仍然能有所受, 李知之便不由得一阵恶寒。
他不再犹豫,双手扶着断掌,自己则是往桌上平排铺好的两只耳朵, 小心翼翼地轻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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