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关机丢到了茶几上,一脸心有余悸,觉得心疲惫需要立即睡觉补。最怕的就是突然的关心,他真是领教到这句话的真正义了。
不过很好,总算是问到了名字,一个说重要也不重要,说不重要却也算一条线索的细节。
阿望在他接起电话之后便默默地拿手机理邮件,此时还皱着眉正在给属发语音,李知之本来还想问问他刚刚想说什么,看他正在忙碌的模样,又不好意思打搅了。
实际上在他开始读博、阿望正式公司之后,他们俩便像是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忙碌。阿望好歹还挂念着他会带工作回家准时给他饭,但他自己有时候值班或是赶论文,就忙得什么也顾不上,一个月也没和阿望说过几句话。
在某意义上,现在的相模式反而更接近他们的原本计划。
这算得上因祸得福吗?
睡觉之前,李知之还是再次开机,有些事尽早问清楚。微信上有三条未读消息,全都来自白天加的罗辰。开一看,原来是对方用了时行的表包给他打招呼。李知之看着那个棕熊像微微一笑,比起本人,这个小伙似乎在网络上更活泼一些,虽然他有些没看懂对方的微信名。
【荔枝没有:小罗,睡了吗?】
【无1无靠:还没^_^】
【无1无靠:有什么事吗?尽职的小罗一定为您负责】
好吧,聊起来还是那么一板正经的。于直觉,李知之认为他可以信任,便直接问。
【荔枝没有:是这样的,你可不可以把另一个房客的微信给我?有些事想问问他】
【无1无靠:啊?[惊讶]李先生有什么事直接问我就好了呀。】
【荔枝没有:也没什么大事,毕竟是将来的室友,想顺便认识一。】
【无1无靠:噢……】
李知之是从那串意味的省略号看失望来。虽然如此,对方还是乖乖地给他发过来一个个人账号,并且还很懂事地也把那个人的手机号了来。
微信名就叫一叶扁舟,李知之偷偷猜测这人从小到大,无论什么社账号,估计都会用这个成语作为用名。真是可惜了这个成语,他冷笑一声,将手机号存好便关机睡觉。
虽然现在还用不上,但总会面对面的那一天。
谁知还没等李知之开始行动,上天便送了份大礼给他。第二天李知之睡醒起来刷围脖,便发现好友转发了一条扒围脖到了他的首页。
@史上最全大揭秘:上次那个直播自杀的人被网友们扒了!!听说是个纠.缠前女友的变.态,大家火速来看!
文案还是一如既往的烂,但架不住容实在太戳好奇心,李知之想都没想便了去。这营销号不知盗了哪个网友的扒图条,或许也是和李知之一样对这个人三番两次散播负能量的行为到厌恶反,便站来了一回正义小士。
,从标题开始便是一句带着烈个人绪的话,看得李知之心莫名解气。
作者显然谙人搜索技术,容毫不糊充满货,从“煞笔主播”的第一次直播所使用的网站ID开始扒起,即使被封号了四次,这个人的既往账号所用邮箱还是被扒得一清二楚,就连对方注册过某些不可言说的网站都被直接贴来。
看到最后,李知之忍不住笑了。
同名同姓,也叫叶一舟,绕来绕去,果然还是这个人吗?那么接来要的,就是找他自杀与否的真相,然后找上门去对质就行了。
只是叶一舟被人这件事对他而言也并非什么好事,如果这人和自己属于同一况,那也迟早会有人注意到这个视频的不对劲从而暴来。
好在这条围脖的转发量并不大,将将破百。李知之左思右想,觉得这件事必须尽早解决——否则一损俱损,若是叶一舟真的是他的“队友”,那么他现在的境实在是非常危险。
他立即打了个电话给阿望,让他把郑浩的电话发给自己,无论如何都得找到那两个目击者。
之前说了,在李知之想讨好一个人时,没有什么人是他接近不了的。虽然费了好一番力气,但最后郑浩还是把他前同事——也就是名为郭东的前负责人的电话给了李知之。
事不宜迟,李知之电话就没拿耳旁,再次拨了去。
电话那是个厚的男音,语气透一不耐烦,“喂,谁啊?”
李知之稳了稳心神,:“您好,我叫李知之,是这样的,您今天有空吗?我想和您见个面。”
“你谁啊?”对方的声音透着怀疑,听起来随时就要挂电话。
“我是叶一舟的朋友,最近他……奇怪的。我听说您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如果方便的话,可以来聊聊吗?”
说实话,这么莽撞直白,李知之不太有把握对方能同意。但就算郭东不同意,他也还有好几个备选方案。
然而人意料的是,听到叶一舟的名字,郭东只沉默了一瞬便答应来。两人直接约好一小时以后在丽华苑附近的地铁见面。
门前李知之特意看了看温度,发现今天的天气已经达38度温,他这一袖怎么样都显得很古怪。为了给对方留个正常的印象,他决定换上短袖。
只是手上的伤太显了,必须遮挡一。用什么好?带护腕也显得很刻意,而他又没有手表……
对了!李知之一拍脑袋。他在想什么呢,虽然他没有手表,但阿望有啊。
作者有话要说: 周明&郑浩&罗辰等一众角:为什么见我们的时候就不需要留好印象了?!
李知之:(理直气壮)因为并没有有求于你们。
这章推一剧 章搞个大新闻 文案即将上线
第24章
借来用一个午应该没什么关系,对方应该不会介意的。李知之给他发了条消息说明缘由,便三两把手腕上的绷带扯开,搓成个圆球模样仿佛投篮一般地丢了垃圾桶。
他抬起手腕凑到面前,一极的伤被另几浅而短的簇拥着,呈现死亡的灰紫,边缘微微外翻,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仍然还是这幅恶心丑陋的模样。
虽然已经没有痛了,但割腕时的形仍历历在目,仿佛就在上一秒才刚刚发生似的。
李知之走到书房右边的房门前,犹豫了一,即使知里面没人,还是忍不住敲了敲门。他和阿望的房间间隔着书房,去的次数极少。他活着时很认床,即使是半夜找阿望来□□,也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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