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就算那个人没死成或者死了又再次苏醒,他也不可能在短时间清理掉大量的血迹吧?”
李知之最奇怪的就是这。他自杀也是割腕,那一浴缸的血清洗起来有多麻烦,恐怕只有他和阿望才知。
“而且我今天去到现场时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痕迹。你看这张,”李知之到一张照片,那是从上自的俯拍视角,清晰地照了地面,“这是我站在沙发旁边拍的,地板是浅的复合木地板,上面纹路很清晰,如果真的有血迹,不费力气是很难除的。”
他挠了挠,一脸苦恼烦闷的样。阿望每每看到他这幅模样就很想摸摸他的,但他知李知之的病状容易反复,一旦戳到就可能会一直钻角尖。当首要任务还是先转移他的注意力为好。
阿望想了想,:“可能的原因有二:第一、血量没有那人述说的那么多,因此方便清理;而第二,就是那个人在受到剧烈冲击之所产生的幻觉,实际上并没有血迹。”
他说的很有理,李知之赞同地了,“我也这么觉得。不过现在纠结第二次死亡其实意义不大,最主要的是第一次报警。如果能确认第一次报警时那人就已经死了,那么我就又找到了一个同类。”
郑浩的述说实际上还存在偏颇与细节缺失,而他拍的照片作用也不大,最好还是找到报警人或是本人当面问个清楚。
好像有了些眉目,但革命尚未成功,李知之小同志仍需努力。他一后仰躺在沙发上地叹了气。“好烦好烦,社真的好烦人。”如果可以他真想把阿望带在边,全程让他帮自己发言。
阿望也默默地叹了气,目光一直柔和地凝视着他,还贴地伸手替他把翻起来的衣服拉好。
“不过本人是真的,午去还撩到了一个小朋友。”李知之睁开睛,忽然想起罗辰。不知能不能从他那里手直接拿到那个租客的信息。“如果能把他撩到我们这边来就好了。”
小朋友?阿望危险地眯起睛,直觉告诉他这三个字指的并非小孩。
“谁?”阿望咳嗽一声,问。
李知之无知无觉,“就是那间房的负责人嘛,好像才刚刚毕业,得很。问我要微信的时候还脸红了。”他把这件事当趣事和阿望分享,因为他原先在学校里时也经常会遇到这况,总有学弟学妹红着脸来问他要联系方式。
想到这,李知之坏笑着撞了撞阿望的肩膀,“是不是很羡慕很嫉妒?啧啧,还好你不在,不然他可就要伤心了。”
虽然学弟学妹总是来问他要联系方式,然而他边总是跟着一位气场大常年黑脸的瘟神,一个皱眉一个冷就能把那些青涩的小朋友们吓走。李知之一直还谢阿望的举动,因为他是真的不喜同人再一步往,阿望的冷脸正好给他挡了不少烂桃。
嘴炮撩一句就好,发展什么的还是算了吧。毕竟……反正最后也只有阿望会留来。
李知之没有察觉他的想法已经开始悄然转变了,而一直在他边给他输这个念的始作俑者,此时已经地皱起眉来。
……要忍耐,那个人对知之还有用。
如此在心重复了三四次,他才恢复了平静,一脸淡然地回:“没关系,反正知之的后只有我一个。”
李知之被他的独占发言逗得哈哈大笑,完全没当回事。“没错没错,”他佯装眯眯地凑近阿望,左瞧右看,上打量,嘴里不停地发赞叹的啧啧声,忽然伸手摸了一把阿望的,“妃容貌佳,气质好,你看,这也是有料的,朕怎么可能还会去幸别人?”
他自己说完就笑了,再也演不那副猥琐的样,而是肆意大笑,一洁白齿粒,睛也弯成了两弧弯月,不识愁滋味的少年大概就是如此神采。
阿望着迷地看着他。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李知之能一辈都保持着这个开心的笑容。
气氛正好,别扭.什么的不复存在,仿佛一切都还像是以前的时候。
李知之笑累了,角甚至还笑几滴泪来,他一边抹泪一边脸,“真是好久没这么笑过了。”他笑得差把膝盖上的电脑给抖去,还好有阿望给他扶着,匆忙间手指压到了几个键,屏幕上的照片一翻过好几张,转到了一张视角正对沙发的照片上。
“嗯?怎么……有熟?”李知之定睛一看,一说不上来的熟悉笼罩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阿望:神胜利法诚不欺我,好用。(在亚逊书城上给打了个五星好评)
李知之:嗯?你在说什么?
阿望:没什么,自我眠而已。
李知之:哈?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怕不是病了,来,让本医学天才给你看看病
阿望:不需要医学天才,只要李知之亲亲我病就会好了。
李知之:??
第21章
他定定地对着那张照片陷了沉思之,阿望默不作声,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以免打断他的思路。
“……这客厅,怎么跟那个直播有像!”终于在堵的思路找到了,李知之一拍脑袋,猛然发现了这客厅从装饰风格到沙发都和那个神秘的自杀直播十分相似。
“什么直播?”阿望一雾,李知之只问过他丽华苑的事。
李知之这才想起自己还未告诉他这件事。上一次他看完直播便忽然陷了焦虑之,也没来得及和阿望解释清楚。李知之叹了气,对上阿望迷茫的睛,简要地把事的来龙去脉给他叙述了一遍。
他很相信阿望的理解能力,说完之后没给他多少消化时间,就直接打开了电脑上的那几个视频文件。
“之前我只看完了第一个视频,现在刚好陪你‘重温’一,顺便对比照片。”他撇了撇嘴,虽然并不是什么很值得看的东西,但好歹有了新的线索。
难这个租客就是那个没事闲着直播自杀的人?
视频从开始播放,李知之尽量放宽心态——他现在对视频的人观非常之差,一旦被他气到,很容易又会像一脚踏沼泽一般被焦虑烦闷所笼罩。
正所谓有什么样的三观就什么样三观的朋友,才看到一半,阿望也同他一样地皱起眉。他犹豫了一,暂停键,问:“昨晚就是因为他……?”
“对。”李知之一气,扯起嘴角个假得不能再假的笑来。“没想到这么巧,本来都不想理会这人了,结果两条线居然汇合到了一起。”
他举起手机放到电脑附近,一大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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