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过去一趟吧,反正有车,也不费什么力气,需要抱的时候,我可以抱着,何苦要那个上门维修的费用呢。”
刘成君看了一任家敬:“好吧,过去一趟。”
一边说着一边关了电脑,“我来,你拿肯定要摔。”
“不会的……”任家敬辩解,“我对别人的东西一向很小心。”
“我知,”刘成君说,“跟踪偷拍的那次都落了地还护着别人的相机,蠢到家了。”
“那你就应该放心……”
“行了闭嘴,”刘成君抱起机箱,“我怕的不是你摔电脑,是摔你自己。”
听过这话,任家敬愣了一愣。
刘成君却已经去了。
到了维修,过了好一阵,电脑才被恢复成原状。
“优盘不能不杀毒就打开。还差这一会儿了?着什么急啊,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一分钟都不能等?”
刘成君没理这个家伙。
他掏刚才任家敬送他的优盘递过去:“这个也给我看看,别动里面的文件。”
“嘿”,维修人员接过去在电脑上,“嗯?奇怪了……一要打开就提示错,这是怎么回事啊。”
刘成君站在那里:“对,这个优盘打不开了。”
“,”那人折腾了半天,还是无果,“试试格式化行不行?”
“不,”刘成君想也不想就否定,“别动里面的东西。”
“这样啊……”对面的人说,“这是维修,我们只自家厂的电脑,我给你问问旁边那个什么都修的小,看他懂不懂。”
没想到的是,那个“什么都修的小”也没见过这病。
“我说啊,”他拿着优盘反反复复地看,“再买一个算了,现在这东西多便宜。”
“就要这个,”刘成君说,“别耽误时间,10倍的价钱给你,能不能修?”
那人一听就乐了。
这活儿还真不是天天都能看见。
在大的金钱利诱,他折腾了半天,还真给鼓好了。
刘成君也没言,付了10倍的价钱,揣着那优盘,回维修去找任家敬。
“好了吗?”任家敬有期待地问。
毕竟是他送手的东西,还真不希望这么快就报废掉。
“嗯,”刘成君抱起任家敬脚边的电脑,“走吧。”
“嘿,”那个维修人员又多嘴,“你上当啦,就算10倍肯定也没有300,那小够坏的。”
“啊?”任家敬看着刘成君,“……300?”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刘成君皱了皱眉,“任家敬,走了。”
回到家,任家敬终于忍不住说,“对不起……最后变成这样……哎,我不那个什么电贺卡就好了,反而害得你了那么多钱。”
“没事,”刘成君把任家敬拉过来,“那贺卡很难看你知不知?”
“是这样吗……”
“千万别再送别人了。”
任家敬结结地说:“就那么丑吗。”
“我是不在乎,”刘成君说,“不过不要拿去,遭人笑话。”
“……”
经过这么一个曲,昨晚的尴尬似乎被遗忘到了脑后。
由于这时已经很晚,任家敬赶了些吃的东西。
在吃饭的时候,任家敬突然说:“快雨了……”
“嗯?”刘成君看了看天,“你怎么知?”
“我有风病……”任家敬说,“现在又开始疼了。以前我租的房在二楼,楼是一个洗浴心,因为实在太,所以即使在冬天我也把窗开着。屋很,窗前却很冷,这么冷替地一折腾,慢慢就得了病。”
“嗯,”刘成君问,“有多疼?”
任家敬回答说:“严重的时候整宿都睡不着,骨像要裂开了一样。”
想了想,又不好意思地说:“还疼哭过呢。不是我想哭,呼和声音什么的都很正常,但睛里就是有东西往掉,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
“现在呢?”
“还好……”任家敬说,“没事儿。”
“呆这别动,”刘成君说,“我去拿来。”
“嗯?”任家敬连忙说,“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你在这等,”刘成君说,“什么都别。”
没多一会儿,刘成君就把端过来。
他弯腰把冒着气的盆放在任家敬面前,然后蹲,握着任家敬的脚腕,脱袜,把他右脚放盆里。
在照样去对付另一只的时候,任家敬突然反应过来,赶把收回来,藏在盆后面:“那个……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刘成君看了看,一把就将任家敬的左脚扯来,除了袜,也放在盆里。
之后刘成君就一直蹲在那里,用巾一直对方膝盖的关节。
如果离开,就只有两件事:去取烧开的,还有将凉倒掉。
“好像真的不疼了……”任家敬说,“真是用。”
刘成君抬看了看墙上的钟:“你先躺吧,我去买个夜里取的东西回来。”
“真不用……”任家敬说,“我现在已经不疼了。”
“不行,”刘成君放任家敬的,“不一直焐住的话好不了。”
说着就站起来,端着就去了。
留任家敬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刘成君刚去,外面果然就起了雨。
任家敬拿起伞,走到车库门去接他。
刘成君回来得很快,一看见任家敬就大骂:“不是疼吗!”
任家敬不知该说些什么,就没声,跟在刘成君后面,伸了胳膊,用伞罩住他。
刘成君一把搂住任家敬,没几步就将他拖了屋里。
“我真已经不疼了……”
刘成君站在床前,没说话,把买回来的东西掏来看了看,说,“在袋里上电就行了,有自动断电装置。”
“刘成君……”任家敬躺在那里,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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