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满意吗?”
“啊...”
听到这话,任家敬有些呆住了。
就算他再笨,也明白话里边的暧昧。
可是,他却不知应该回答些什么。
正常况应该怎么办呢?
任家敬真的不知。
所以他只能瞪圆了睛,看着庄景文的侧脸,几次想说话,最后却什么都没说来。
庄景文从反光镜里看着这样的任家敬,温和地笑了笑。
最后,到了家门前的时候,庄景文了车钥匙,好像很随意地问了一句:“不请我上去坐坐?”
“啊...”
被他这么一说,任家敬也觉得,被人辛苦送回来,确实应该留人喝一杯茶什么的再走。
想到这,任家敬有些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刚才是我没想到...我家里还有些茶,都是些便宜东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来我家看看吧。”
但是任家敬想错了。
庄景文好像并不想喝茶。
在他把杯放到桌上,往里面撒茶叶的时候,忽然到有人从后面轻轻抱住了自己。
把任家敬吓了一大。
手一松,茶叶罐落在桌上,发“咣”的一声响。
“怎么这么惊讶?”庄景文笑着说:“我说要上来的时候,你难不明白我想什么?”
任家敬真的不明白。
他有些微弱地挣扎着。
“你知吗?”庄景文从后一一地亲着任家敬的耳朵:“我喜你啊。”
任家敬从脖到耳朵,全红了起来。
站在那里,任凭对方的两只手全从衬衣底钻了来,在自己前轻轻地。
他想,如果两个人互相说自己的喜,就说明,是一对恋人了吧。
恋人的话,这些事也是很正常的,不是吗?
“喂...庄...庄景文。”任家敬那在自己衣服里面动作的手:“你...你先听我说。那个...除了父母之外,从来都没有人像你对我这么好过...”
确定关系
庄景文咬上任家敬的脖,说:“我会一直这样对你。”
任家敬眶一,泪好像都快要扑来。
他赶仰起,睁大睛,费了好大劲才把那丢人的东西又给压去。
“真的吗?”任家敬结结地问:“你...你怎么会看上我这样的人?”
“少看轻自己。”庄景文把任家敬衬衣上的扣一颗一颗的全都解开:“记住我的心意就好,别别人怎么想。说起来你还真是够古板的呢,竟然连最上边的扣都要扣。”
“是...是吗...”任家敬又开始觉得窘迫了:“别人都是不扣的吗?我没太注意...”
庄景文笑了一声,轻轻一扯,把任家敬的衬衣全脱了来。
任家敬转过,面对着庄景文,有些无措地站在那里,连手都不知该往哪放。
幸好也不需要什么。
刚揪住自己的,庄景文就探过手,一边着他的带,一边说:“带也很老式...看起来真旧...用了不少年了吧?”
“嗯..”任家敬小声回答:“至少四年多了...”
“你真可。”
“...嗯?”
最后被压在床上的时候,任家敬也不太清楚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其实并不是很想。
唯一一次的经历实在不能说好。
可是庄景文想要。
所以,更大的原因可能还是不想令庄景文觉得扫兴。
他怕庄景文对自己的喜会一退却。
这近似于讨好的□令他觉得卑微。
庄景文好像更喜从背后。
一波一波的攻让任家敬前白的一片。
“唔...”
想到这房里其他的房间还有室友们在住,任家敬就只好拼命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声音。
庄景文看起来斯文优雅,到了床上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你...你轻。”任家敬说:“床板磕到墙的声音会被别人听到...”
庄景文停了一,轻轻着气说:“没事...不会...”
“怎么不会...”任家敬继续持说:“还是...还是轻一吧...我怕会有声音...”
庄景文好像有些无奈。
他迈开了地,一把就将单人床连带着上边的人扯离墙至少有二十厘米远。
然后他也不再上去。
就站在床沿边上,拍了一任家敬,说:“这回行了吧。转过来,抬,对着我。”
“嗯...”
任家敬完全照着他的话去,同时抱着枕,把埋在里面,本不敢让后的人看见他的脸。
他怕那个人会觉得他很随便。
到底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任家敬也不太清楚。
只记得最后又被对方翻了过来,枕也被扯走垫在腰。
这样的姿势让他觉得稍微轻松一些。
“自己去洗澡行吗?”结束之后,庄景文好像有些随意地摸着任家敬的大:“你不是不想让室友们看见吗。”
“嗯...”
“有没有觉得不舒服?自己一个人行吗?”
“哎?”听到这话,任家敬瞪大了睛:“你...你这是要回去吗?”
坐在床边的男人温柔地笑了笑:“我等你洗完,想睡觉了再走。”
“哦...”
其实任家敬心里有失望。
但是,这其实也很正常,不是吗?
一张小小的单人床,怎么能挤两个大男人?
“那...”任家敬说:“我稍微等会儿再去洗。先聊一会儿,行吗...?”
听到这个要求,庄景文似乎愣了一。
不过很快就又笑意:“行啊。说什么?”
“嗯...”任家敬想了一会儿,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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