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白枫从地上爬起,理了理额间被汗打的碎发,抱着衣,脚步踉跄的开启暗门走了去。
暗门后的空间不小,左侧是灵池,是一宝,无伤可滋养脉,有伤可其白骨,唯一的缺就是疗伤要受拨骨的痛。
而这痛,是钰白枫近期以来每日都会遭受的。
钰白枫把衣服放到地上,至于前的塌,他不敢染指。
因为那是他给师父准备的,虽然师父还一次没有用过,但他也每日清扫的净净。
右侧是一整面石墙,上面挂着大大小小的刑,这也是师父来之后,他亲手为自己打造的。
上面无一不是能给人带来极大痛苦的重刑,就算是一藤条都是取自万年老藤。
每一刑他都会定期清理,万一师父要用这些来罚他,总不能脏了师父的手。
把染血的鞭洗刷净,泡在墙边桶的烈酒里,然后提着一气走到灵池旁,脱光衣,抬脚走了去。
渐渐没过腰,钰白枫踉跄着走到间池底铺有碎石的地方,缓缓跪了去。
池浸腰背的刹那,钰白枫猛的一颤,等到实在忍受不住了,才松动了自己封住的力,护住了心脉,这仅仅是为了不让自己过去而已。
若师父唤他,自己听不到可怎么是好,虽然,师父没有唤他的可能。
碎石在膝渐渐刺,灵池痛到险些跪不住,伤愈合,刺破,再愈合,再刺破,循环往复。
他不介意多给自己增加一些痛苦,就如同这膝的碎石,浸了烈酒的刑鞭,以及对自己极度苛刻的要求。
他现在只想用自己的痛苦让师父消气,他只要表现得好一,熬过去这没有期限的刑罚,师父就不会离开了,哪怕是仅仅在罚他时见上一面都是好的。
这边钰白枫疼得心肝俱颤,却在回味着师父刚刚的那声清冷的“脱”,真好,这是师父近段时间以来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尽只有一个字,也让他轻轻抬起了嘴角……
那边古在罚完自己莫名其妙收的徒弟后,就回到了他给自己准备的住所。
一草一木,无论是活还是死,都是照她的喜好来置办的。
古脱去靴,倚靠在榻上,闭目。
眉轻轻蹙起,钰白枫……
她,其实能知到钰白枫心里的声音以及他的况,从她救他并喂了自己的血之日起,闭目凝神,就有所知。
起初仅仅是一闪而过,至今为止,相越久,知的时间越。
正如此时,她知到了他大的痛苦,却不明白他的甘之如饴的喜悦。
古陷了沉思。
片刻后,古清冷的睛仿佛多了些。
纵使她现在还不明白钰白枫的想法,不明白自己在他离开那日为何心痛,总而言之,随心便是了。
就如同她已经跟着钰白枫来到了这里,知有人正念着自己,这陪伴的觉,是她所喜悦的,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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