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手机界面划来划去,等贺绛给他发消息,手指在游戏App上虚空来去。
哎呀,好无聊啊,想玩游戏,但不想失眠,都怪贺绛还不来接他。
蒋闻故意用“国回来”近乎,没想到商景并不接招,他拧开瓶盖喝了苏打:“嗯?你也在玩这款游戏,我最近刚上手,正好坐在这休息会儿,要不来打一局?”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语调和语气听起来特别舒服,简直像个恶在耳边诱导人打游戏。
商景咬咬,非常艰难地拒绝了:“不了,我打游戏会失眠。”
蒋闻挑了眉:“如果睡眠前时间行激烈的枪战游戏,有一定概率影响睡眠质量。”
冷不丁从哪个角落里来一枪,加上死亡时,角自带的惨叫音效,在夜可能会让神经衰弱的人心加速。
商景觉得这人说话专业的,:“那如果白天玩也失眠呢?有办法改善吗?”
蒋闻沉了:“没见过这况,这应该存在其他影响因素。”
这贺绛小男友明明积极合的啊,真不知贺绛怎么问的。
蒋闻:“找这个因素,解决掉它,以后就不会了。这况一般和过去的经历有关,也就是心理障碍,其实不难克服。”
商景有些心动:“那如果一个人,把这个心理因素给忘了,但还是失眠,有的救吗?”
蒋闻里划过一丝不解,这是不想说还是真忘了?
商景心理障碍,贺绛知的都跟他说了,跟小时候一起校园枪击案有关,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蒋闻:“不破不立,如果你实在不想说,可以先让你的家人帮你说,你合治疗,再慢慢说你的想法。”
“你结婚了吗?可以让对象陪同。”
商景迅速摇:“这不行,不能找他。”
蒋闻看着他的反应,好像有明白了,商景不是抵治疗,是拒绝被贺绛陪同。
他笑了笑,:“其实我就是一名心理医生,谢谢你的苏打,愿意的话,你可以跟我聊聊,不收费。”
商景不禁问:“你厉害吗?”
蒋闻谦虚:“也就斯坦福心理学博士。”
“那肯定很厉害了!”商景崇拜地看着他,“你们心理医生都能保密的对吧?”
蒋闻看了看绿化带后面的贺绛,:“当然。”
商景:“其实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也不知这个心理障碍怎么来的,这样你都能治吗?”
蒋闻愣住,这完全是意想不到的展开,他余光看向那边,贺绛也是一副震惊的样。
“你说的这个以前,涵盖了多少?”
商景:“车祸后就都不记得了。”
蒋闻:“那你的家人……”
商景:“哦,对了,我有个老公。”
蒋闻可是知贺绛没结婚的,他一个心理医生快被商景这两句话整虚弱了。
“你的老公是……”
商景:“这不能说。”
蒋闻觉得不问清楚,贺绛的怒火可能要把绿化带燃了,他:“你失忆了怎么确定自己结婚了呢?”
商景:“我手机里有备注老公的电话啊!”
蒋闻觉得这况不是他一个心理医生能应付的。前方已经变成战场,局外人需要闪避。
商景刚想说你得保密,手腕突然被人抓住,一扭看见贺绛,小脸一白。
贺绛握着商景的手腕,神晦涩不明,一字一句:“你、失、忆、了?”
第19章
贺绛盯了商景,仿佛一眨这小东西就会跑。只是想让蒋闻从朋友角度接近商景,让他卸心防接受治疗,没想到竟然炸了惊天秘密。
可不是会跑么,商景本不是有计划地现在他面前,而是差错,但凡一意外,商小狗就不知带着他失忆的脑去哪了。
贺绛到一阵窒息般的后怕,在这风呼呼的大冷天里,像握了稻草一样握着商景的手腕。
商小景失忆了。
难怪格捉摸不透,一会儿粘人地叫老公,一会儿颐指气使作天作地,原来是把握不好在自己面前的人设,发挥程度有有低。
他以为商景叫他老公,是怪气,或者廉价地认为这两个字能从他这儿换到什么东西。
竟然,是真的把他当老公了。
商景竟然把他备注成“老公”,明明以前怎么哄都没松。
他该庆幸自己没换手机号。
林琳抓到助理卖私人信息给粉丝,建议他换手机号时,贺绛迟疑了,冒着被扰轰炸的风险,在不切实际地期望商景未来某一天会联系他。
商景真的联系他了,在一个月前,失忆了傻傻把自己送上门。
幸好商小狗还懂得发图片,他那天去了,若是没去……后果不堪设想。
商景小脸煞白地看了看贺绛,又看了看蒋闻,突然明白过来:“好啊!贺绛你找心理医生我的话?!”
贺绛:“不是——”
商景觉得完了,他的秘密被发现了,贺绛一定不跟他上综艺了,脑治不好了,爸爸的房也买不回来了。
他又是孤孤单单,没有记忆没有亲人也没有家,连碍的老公都没了,白白给人家当这么久作和妻。
眶瞬间发红,商景抬手狠狠抹了把泪,推开贺绛,一冲了绿化带。
“商景!”
贺绛觉得好像有只野猫从自己怀里蹿了去,快得都抓不住,他迈开,立刻追上去。
顾不得声音会不会被人认了,贺绛边追边:“商景!我没你话。”
仗着几公分的优势,贺绛在转角逮住了眶红红的商景,“你跑什么!”
前面几步就是停车场,公共场合不好解释,贺绛半拖半抱地把商景副驾:“不想引来围观就安静!”
贺绛快步绕过车前,开门坐上主驾驶。商景抿着扭过揣着手,就是不看他,逃避沟通。
这幅样真是既可怜又好笑,不知的还以为当初是自己甩的他。
贺绛自嘲,以为商景搞这些暗示明显的小动作是想复合,结果并不是。商景只是误把他当老公,他们毕竟不是真正的夫夫,分手也三年了,心底的陌生不了假。
所以商景一方面赖着他,一方面又不信任他,不信任到不敢把失忆告诉他,宁愿告诉给街上随便遇到的陌生人。
贺绛想了想自己过去的表现,确实也谈不上有任何给予商景安全的行为。
甚至商景车祸第一天,他还吼了商景。
懊悔和自责涌上,贺绛了发涨的鼻梁,放缓声音解释:“我之前问过你愿不愿意行心理治疗,你回避了,我以为你抗拒诊疗室,就想请心理医生,以朋友的份来疏导你。”
商景耳朵一动,微微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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