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饭厅向父母早安,忍著痛坐在椅上,和家人度过最平常的星期天早晨。还好父亲因为彻夜舟车劳顿需要休息,早餐後便回房补眠,否则很有可能会提议全家去逛一逛。炎育陵此时只希望能少走几步路,养好面对还不知会不会减轻的惩罚。
“等什麽呢?”母亲收拾碗盘的时候淡然地问。
炎育陵明白母亲的意思,母亲自他去年上小学开始就训练他闲空的时候得自己找事,不可以待著无所事事,并且如果弟弟在客厅玩而父母各自在忙的话,他得自动自发照顾弟弟。
炎育陵不被允许自己开电视,他可以和弟弟一起坐在客厅地上玩,不过的疼痛提醒他今天最好聪明,别母亲会讨厌的事。“我去客厅背英文单字。”炎育陵说著便摸椅,从走廊的书架拿母亲特别买给他背的英文字典。
“十页,妈咪今晚考你。”母亲的冷的指示自後传来。
好多……炎育陵心里叫苦,十页最少也有五十个单字,他一天里最多只背过五页,可是谁叫自己把英文考成那样?母亲把要求抬了亦是正常的。
“哦……”炎育陵闷闷地回答母亲,来到客厅见弟弟看电视看得起劲,突而好奇弟弟上了学後会不会也和自己一样,每天都有不完的作业、背不完的书?那样好累啊,不完或不好还得挨罚,弟弟怎麽受得了?
坐上沙发,炎育陵调整好最不会刺激到伤的坐姿,同时也能近距离盯著弟弟的角度。视线不自禁被电视画面给引,看了足足五分锺才惊觉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急忙翻开最後一次背的页数,半垂看著密密麻麻的文字认真背。
该学的现在一定要学好,这样以後到弟弟学的时候,自己就有能力帮弟弟了,哥哥必须保护弟弟,不弟弟学习好不好,是不是会错事,哥哥的一定不可以让弟弟挨打挨罚。想到这里,炎育陵意识用力,“我可以的”,他为自己的决心打气。
炎育旗以为哥哥在跟自己说话,转回却见哥哥聚会神在看书,失望地撇了撇嘴,即把视线移回电视画面,他知哥哥手上捧著书的时候就会像个只设定了一功能的机人,任何游戏、电视节目,还是都动摇不了哥哥把那本毫无趣味的书放。
难得一个全家都在的星期天,爸爸要睡觉,哥哥看完了书便开始写作业,母亲忙完家务也没和自己玩多久就要回房,炎育旗闷了大半天实在受不了,气呼呼地先母亲一步冲父母房间,上床坐到父亲肚上。
炎允赫两睁开一条,随即又闭了起来,摸著儿的模模糊糊:“小宝贝,爸爸要睡觉噢,去找哥哥吧……”
炎育旗扁扁嘴,站起来再用力坐去,大喊著埋怨:“哥哥都不陪我玩!一直看书,吃饭也在看!看完了就写笔字!然後现在又在写别的……妈咪也一样!只念了一本故事书给我……”语气越显委曲,最後扑了来搂著父亲,小脸靠在父亲的膛,撒:“爸爸起来啦……陪我玩嘛……”
炎允赫睁开,见小儿一脸的委屈不像装来的,上抱著儿侧过,往儿柔的发亲吻,“好──爸爸陪你啊,不过你得先陪爸爸睡一。”
“一噢。”炎育旗眨著隐约有些泪光的睛。
“就一,来,闭上睛──”炎允赫把手掌轻轻盖在儿脸上遮住儿视线,移开手掌後儿就闭上了睛。见儿的微微在发颤,炎允赫便开始轻哼摇篮曲,没多久就成功把儿哄睡。
“爸爸真能啊。” 叶雅转过给丈夫一个温和的微笑,她从跟著儿来直到刚才为止都在房间某个角落的书桌谨慎批改大儿重的试卷。
炎允赫看一看时锺,放低声量对妻:“要不是午觉时间,我不可能哄得了。”
“嗯。”叶雅轻轻一笑,转回继续批改试卷,“以前常常生病,一晚上都哄不了他睡著,现在总算苦尽甘来。”
炎允赫低凝视儿安稳的睡脸,满是慈与疼惜,以往照顾生病的儿虽然很累,但最难受的还是见儿辛苦的样时那锥心的疼。静静躺在儿边直到确定儿已经睡得很熟,炎允赫才慢慢挪床,走到妻後看妻在什麽。
“是育陵的。”叶雅主动解释,一边把儿的成绩单递给丈夫,“考得一塌糊涂,我特地向补习班老师要一份试卷和答案卷,让他重新一遍。”
“噢……”炎允赫依稀察觉到儿早上有些异样,对妻的一言一行都警戒神态,但彻夜开车的疲倦令他没办法心思去了解况,只想著要赶快倒大睡。
“上课打瞌睡?”看到成绩单上评语,炎允赫皱起眉。他是不觉得儿的成绩差得过火,但上课不认真这就有些难以接受,毕竟儿的补习班学费可不便宜。
叶雅听丈夫语气的不满,即把儿昨天企图藏起成绩单结果没看住弟弟,让弟弟跌到的事娓娓来,最後再补充一句‘亏你昨天还赞他懂事’。
炎允赫一听小儿跌倒,急忙回到床边细看儿额,检查了确定没事才回到妻边,神多了分严肃,问妻:“罚过了吗?”
“只稍微罚了藏成绩单和没看好小旗的错。”叶雅轻轻叹气,续, “他还闹脾气不肯认错,多打几才愿意歉。”
知儿昨天挨过打了,炎允赫心里有难受,不过亦觉得儿这次的确需要一些教训。“我去说说他。”每次都由妻当坏人也太显得自己不尽责,炎允赫这麽想。
叶雅对丈夫的反应有些意外,她原本只是要丈夫认同自己罚儿是应该的,“要说就凶一,不然他记不住。”她对转房的丈夫提醒。
炎育陵此时正在饭厅写英文卷,过了大半天已不怎麽痛,坐在木椅上也没问题。写完这份试卷他就完成了所有科目,渐渐开始担心母亲批改完试卷後的事。由於思绪绷得太,他完全没发现父亲坐在了自己对面,直到写完考卷抬起才吓了一。
“英文啊……”炎允赫把儿的试卷拿过来大略看一遍,对试题的难度到惊讶,想要责备儿的念也有动摇。换是自己铁定考零分啊!他这麽想。
“爸爸,我要拿给妈咪。”炎育陵椅走到父亲面前。
炎允赫放试卷,一手拉住儿手臂,另一手则盖在儿上柔声问:“被妈咪打了吗?疼不疼?”
炎育陵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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