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陵(H) - 分卷阅读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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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门窗都锁好。在客厅陪小儿看卡通片,自己再看了会儿时事节目和新闻,便把已有倦意的儿带回房,让儿挑本故事绘本,播放帮助睡眠的轻音乐,坐在床边为儿说故事。

    念了第二本故事书,儿才完全熟睡。叶雅关上桌灯时终於听见楼传来轻微的钢琴声。过去的两个小时,大儿碰都不碰钢琴一。叶雅好了心理准备,这次必定得费一番力才驯服得了儿

    越接近琴室,琴声就越清晰,儿六岁开始学琴,起初度很慢也很抗拒练习,几乎每天都要等烙上了红掌印才哭哭啼啼地上课,一连几个月被打怕之後,便再也不会撒或发脾气不练。

    琴音悠扬动听,行云,没有一丝阻滞,可以想象儿那十天生修的手指此时正优地在键盘上舞动。如钢琴老师所说,儿步得很快,近一年来渐渐展现过人的音乐天分,去年参加了音乐学院举办的公开演奏会,今年则将会有一场更大型的圣诞节演奏会。

    还没走到门前,琴声竟嘎然而止,不一会儿便换了另一首曲,只弹两三段又换另一首。听得来,儿并不是妥协了而开始练习,是因为关在里面无所事事,太无聊。不所料,叶雅一推开门儿便立刻停手,溜到沙发椅上抱著个抱枕撇过脸,明确地表示故意不理睬母亲的态度。

    “钢琴是这麽练的吗?” 叶雅盯著儿的侧脸,语气并不严肃。还没真正动手儿已算罚得不轻,她还不至於完全不给儿认错的机会。

    儿一声不吭,反而连肩膀也撇了过去,完全面向著墙。

    “原来在发脾气。”叶雅弯腰把地上的成绩单检起来,缓步走到琴椅坐,悠哉地问:“不服什麽了?说给妈咪听听。”

    儿仍然对母亲不理不睬,唯一的反应就是把抱枕抱得了些。

    叶雅由得儿耍个,她打开成绩单,亲确认得儿要把成绩单藏起来的分数。除了分数不象话,补习班老师留的评语也让叶雅气愤。儿居然数次在上课的时候打瞌睡,可想而知是因为太投运动会的关系。

    “就算你把成绩单烧了,妈咪还是可以打电话去补习班问。”放成绩单,叶雅沈了沈嗓,“什麽时候学会这麽不老实?”

    儿仍然没有反应,只依稀觉他呼快了些。

    “妈咪在问你话。”稍微提声量,儿还是不动,不答。

    “过来。”叶雅暗自决定这是儿的最後一次机会。儿总算发了声音,却不是回答,只是气,再缓缓吐,并且依旧不离开沙发椅。

    儿这麽倔、不听话的景实在太久没现。儿两岁前其实和弟弟一样,集万千於一,不用说打还是骂,连对他说话也不敢太大声,免得吓著他。儿从小就比弟弟好动得多,曾经在新居夥的家聚餐时手多把桌布一拉,就摔碎了一亲戚送的昂贵瓷制餐。在场没有一个人骂他,他却哭得凄厉绝得一屋亲戚朋友慌慌张张地一个接一个来哄他。叶雅当时想到儿有可能会受伤,一边哄儿还一边在掉泪。

    直到那份完全只是因为带儿打预防针而顺便的验血报告现,叶雅对儿就再也无法打从心底疼

    儿一天一天大,那脸型、那五官,无不让她一望去就会忆起那个待并 暴了自己的人渣。

    原本捧在掌上的珍珠,陡地给仍在了地上。享受了千般腻、万般呵护的两岁小儿,一夜间得开始迎接母亲的严厉教,稍有闪失就打骂加,如此大反差的待遇如何能不反抗?所以,面对儿现在的态度叶雅并不陌生,她早已成功把曾经挨打会还手的儿给教训得服服帖帖。

    “不说话是吗?”叶雅站起,气势汹汹走到儿面前,一手住儿右耳,把儿拉离沙发,拖到钢琴前才停住。

    耳朵痛得仿佛要被扭断,炎育陵不得不顺著母亲被拖拉地,然而他决不肯开,打定主意这次挨打他死也不喊痛、不歉。

    “整整两个小时你都在什麽?不是要你练琴吗?”叶雅使劲儿摇晃儿肤细的耳朵。

    爸爸昨天说这个周末让我休息,不用练琴的!你明明就答应了!炎育陵在心里反驳。

    “为什麽不肯说话?生气?妈咪罚错你了吗?”该罚的都还没开始罚呢!

    炎育陵受不了耳朵的剧痛,抬起手抓住母亲手腕,另一只手则去锹开母亲的手指。

    可真敢!叶雅怒气急速上升,坐回琴椅,手松开了儿耳朵,趁儿逃走前拉住儿手臂用力扯,脚同时往儿脚踝绊,顺利地让儿一个踉跄趴倒在自己上。

    炎育陵知就快发生什麽事了,他试图要站起来,腰却被母亲摁得地。母亲推了推他,令得他正好摆在母亲大上,双脚只能稍微碰地。为了平衡上半,他必须用双手撑地稳住自己。

    没有预兆和警告,母亲把外连同一并拉到大,左手用力箍住自己的腰,炎育陵勉後望,正好看见母亲扬起了右手,五指并拢成掌,瞄准自己光

    啪!手掌著,清脆响亮。

    左一阵火辣,炎育陵脸颊也顿时火,扭动著要挣脱母亲束缚,右即挨了第二掌。

    “不说话!我让你不说话!”叶雅边骂边连续在左右各落一掌,儿白皙幼的肌肤顷刻就染上一抹掌心大小的粉红,两像涂了淡淡腮红的细致脸

    啪啪啪啪啪……

    毫无停歇的掌持续一左一右地落在同样的地方,血里汹涌的血将温度传到了肤表面。

    母亲打得快,炎育陵暂时只能受到的刺痛,他自己在心里数到了三十,第三十一的痛开始不一样,了,连续的击打除了给予他表的刺痛,还有一凝聚的闷痛。

    啪啪啪啪啪……

    四十?还是已经五十了?炎育陵在心底嗷嗷叫了好几声,母亲不算大的手掌不偏不倚就只打两个地方,左右的正央。

    啪啪啪!

    痛啊……

    啪!

    嗷呜……

    “好啊!叫也不叫是不是?看来是打你不痛了!”叶雅停手,端详了染上两团红,左手更稳地箍往旁倾斜一些,让右臂挥动的幅度更大,朝儿方打。

    啪!

    儿剧烈地,叶雅甩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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