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陵(H) - 分卷阅读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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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咬著不敢去。

    母亲选的补习班规模很大,也很严格,和学校一样定期会给学生评估测验。炎育陵今天刚拿到两星期前的测验成绩单。

    五项科目,一科满分都没有,其四科都是八十分上,英文竟然在及格边缘。补习班的程度比学校还,炎育陵有料到或许没办法科科满分,他也知自己放了太多神在运动会。可是……他想不到成绩居然会烂成这样。

    略算了一算,依照母亲的惩罚规则,足足有一百五十多的鞭打。就算是用手打也很难吃得消……

    “怎麽办?”炎育陵抓著,嘴咬得发疼,晒了一的汗才鼓足勇气开门屋。

    父亲的车不在家,他祈祷著父亲只是门买东西,并不是临时要加班。可惜,当他从鞋架上遍寻不获父亲工作必穿的运动鞋,心的期待便完全破灭。

    手掌不自禁盖在上抚摸,一百五十,怎麽熬啊……炎育陵记得自己目前为止被母亲打得最重的只有五十带,那可疼了他三天。

    “育陵,回来了吗?”母亲的声音自屋来,“快来,妈咪要洗澡,你看著弟弟。”

    父亲果然不在,这已可以肯定。

    “哦!”炎育陵大声回应,动作利落快捷地脱鞋袜跑屋里,放了书包就到厨房洗手,生怕再有一丁小错误惹母亲不兴。

    这时母亲正要上楼,炎育陵意识不敢看向母亲。“你爸爸突然有急事,今晚上不会回来,你不用上书法课了,待在家里照顾弟弟。”母亲边上楼边说。

    “哦……”炎育陵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父亲今晚没有回家,那……那还不被打死?

    客厅地上如往常般铺满了玩,炎育旗趴在间狭窄的空位,枕著一只和他一样大小的兔布偶,专心一志在把面前的乐积木笔直叠

    炎育陵坐在沙发上,拿成绩单再看一遍。数学八十分,文七十分,科学七十七分,地理七十五分,英文四十分,总共少拿了一百五十八分。这麽差的成绩母亲是绝对不可能轻饶的,最轻也必会用木尺来打。

    妈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考成这样的,我次一定全考满分。

    炎育陵在心里默默彩排怎麽向母亲求,突想起母亲曾骂过他‘不是故意,那就是有心的咯?’即摇了摇,再想第二个说辞。

    妈咪对不起,我知错了,上个月学校小考,这个月补习班也考试,我来不及把课文复习完。

    ‘来不及?上学期不也是同期行考试吗?怎麽成绩差那麽远?’── 炎育陵很快就联想到了母亲可能最大的回答。

    解释就是掩饰,错事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认罚,炎育陵心里很清楚,母亲最不喜自己犯了错还说多余的话,嘴就更罪无可恕,以往打完了若还要罚跪、罚站、罚坐,都是因为自己试图要向母亲解释。

    成绩单两侧已被收的拳皱,和所有分数不漂亮的卷一样,炎育陵总是会在手里战战兢兢地拿给母亲过目。

    还是等爸爸回来再给妈咪吧。炎育陵这麽决定。父亲虽然劝不住打,但至少还有能力说服母亲别用带和打,炎育陵最怕这两样东西。

    先藏起来吧!炎育陵沙发,拿著成绩单往楼上跑。书桌屉、书柜、枕底、床底……没有一个角落他能放心。对了,琴室。母亲并不会弹钢琴,所以也不会像检查作业一样检查琴谱,把成绩单和琴谱放在一起最安全了。

    得赶在母亲洗完澡前藏好。炎育陵急奔楼,听见弟弟在叫自己,只随应一声‘等一’便往琴室跑去。把凳拉到书架前,站上去把摆在最上面的一叠旧乐谱拿来,选了一本最厚的打算将成绩单在里面。

    碰!外面突然传来碰撞声,炎育陵一愣,随即就听见弟弟响亮的嚎哭。

    一刻不敢耽搁,炎育陵抛乐谱和成绩单,箭步冲琴室,来到厨房。弟弟趴在地上捂著额大哭,泪鼻涕留了满脸。“小旗!”炎育陵赶上前抱著弟弟的腰把弟弟扶起来坐在地上,拿开弟弟的手,惊见弟弟额起了大大的包

    “哇……痛……妈咪……”弟弟号啕大哭,炎育陵慌得咬住了,颤抖著手轻轻弟弟额。他看见地上有滩迹,想起那是自己洗手的时候不小心溅来的,弟弟一定是踩到扑面跌倒,额结结实实撞在的地板。这了,上次那最重的五十带,就是因为把书包随手放在地上绊倒了弟弟而被母亲罚的。

    “不痛了、不痛了,小旗乖……”炎育陵自己也在厨房摔过,餐桌桌角、柜边缘也都撞过,他知那有多痛,一方面怕自己会被罚得很惨,一方面也很心疼弟弟。

    “发生什麽事?”

    一听见母亲的声音,炎育陵腾一站起来,往後退开好几步。母亲把弟弟抱起来,看清弟弟额的伤後,便把弟弟抱到客厅,让弟弟躺在沙发上。弟弟一刻不停地哭,母亲则柔声地哄。

    炎育陵亦步亦趋走到客厅,僵直地站在沙发旁,拳握得死,十脚趾也尽可能往缩,心快得像要从来。

    “小旗怎麽跌倒的?”叶雅冷冷地问,一也不看向大儿

    “我没看见……”炎育陵垂得贴住了

    叶雅狠狠瞪向大儿,轻骂了声‘没用’,拿起电话打给父亲,要父亲开车来接自己,儿撞到,严重可大可小,她必须带儿到诊所去一趟。父亲正好有空,说十分锺就会到。叶雅抱著儿上楼回房,拿净儿满脸的鼻涕泪,披件外,拿了手提袋便楼。

    炎育陵站在原不敢动,恐惧填满了思绪,双手兀自不停在颤抖。偷瞄见母亲走琴室,他才想到成绩单就丢在地上,禁不住了一声,不敢想象会有什麽样的惨况降临到自己上。

    不久,母亲抱著还在泣的弟弟来,手上拿著那把最常用来打自己的木尺,木尺一尺,宽一寸,厚一公分,打一两没什麽,但十过後每一都好似烧红的铁片落在的肌肤上。

    炎育陵低,好不容易才从咙挤一句话:“妈咪对不起。”

    啪!木尺落在了背上,有效地留一阵火辣刺痛。炎育陵肩膀一抖,咬著不敢躲也不敢叫。

    啪!又一打在同一,背本来就没什麽,两责打都火般痛,炎育陵咬著忍,他知不可能只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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