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不普通吧!
谭峻一边胡猜测,一边用巾给炎育陵拭。炎育陵断断续续地喃喃自语,但都听不太清楚。当要给他换上,谭峻在昏黄的灯光看见尾椎一褐的疤痕,之前打篮球时炎育陵有脱上衣,但当时没有注意,现在就近才发现。谭峻怔了怔,随即低声咒骂:“真不是人,竟然这麽打自己的儿……”
路卡抬起瞟了谭峻,从韩封得知谭峻知炎育陵是因为家暴原因而离家,所以他不意外,不过还是必须纠正,语气淡漠地:“那疤是他离家後意外受伤留的,不要胡猜测。”
谭峻瞬时脸红。经路卡这麽一说,他才意识到自己对炎育陵过去的遭遇都是靠猜测和听途说。就算炎育陵没有否认,也不代表他猜的都对。
“那……那他爸爸还是有责任吧!要是没有离家就不会受这伤,这看起来就不轻,到底是怎麽受伤的?”於关心,也有好奇,再报著些打抱不平的义气,谭峻希望能从路卡知多些炎育陵的遭遇。
路卡不悦地皱起眉看向谭峻,缓慢地:“这些事,你如果觉得很有必要知,就当面问他。”
谭峻不服气,帮炎育陵上衣服後就床来到路卡面前,稍微降低声量说:“以前在学校就看过他手臂和大有藤条印,我们几个学还有教练问他是谁打的他都不说,只会说‘没事’,现在就算问他,他多半也是不会说,我只是站在朋友的立场想关心他,这很应该吧。”
“哼,知了你又能什麽?”路卡冷笑,撇过脸看著手机屏幕。
“至少我可以教他怎麽啊!他心太了,刚才还想回去看他爸爸,其实应该要去看他妈妈和弟弟才对吧!他们也是受害者,我有个阿姨也有这样的遭遇,她和孩都被有暴力倾向的前夫待,那个男人现在在坐牢,这就叫报应!”
谭峻越说越大声,路卡正要阻止他以防吵醒炎育陵,便听到缩在被窝里的炎育陵发了梦呓。
“爸……爸不要打我……我求你……”
“看,连梦都梦到挨打,应该劝他去告发他爸爸才对。”谭峻理直气壮地说。
“谁告诉你他是被父亲待的?”路卡嘴角带著轻藐之意地扬起。
“是我追问学校的辅导老师才知的,老师是从他弟弟得知,好像他弟弟也被打了,就向老师哭诉,他连梦话都这麽说了,难还不是真的吗?”谭峻这回克制了声量,但语气还是难掩心的激动与不甘。
“原来如此。”路卡微微颔首,把手机收回袋,站起俯视谭峻,不屑地:“我不评断你的是一好意还是八卦,你要自认这是一关心我也没有意见,但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不是每一个人都需要这一厢愿的关心。”
“爸……我想回家……”
谭峻本要反驳,却被炎育陵的哭泣给打断,困惑地望向在床上著泪的人。
路卡看在里自然心痛,心也急骤变差,不客气地说:“育陵不需要多一个知他过去的人,他需要的是可以为他照著前方的路的明灯,你如果觉得自己不到就最好离他远一,否则我和韩封就会把你当成想要探听幕,再把有价值的报卖给杂志或报章的小人。”
谭峻愤怒地转回瞪向路卡:“别看不起人!我是听到别人说他学坏了、堕落,才离家走!所以才去打听真正的原因要帮他澄清!你凭什麽这麽看我?我又凭什麽要听你的话?或许他很想向人倾诉呢?你知他心里在想什麽吗?凭什麽认为我的关心是错的?”
路卡眯了眯,决定把心里更刻薄的言语都收起来,要是真的把谭峻给气走,对炎育陵亦没有好,他也会觉得过意不去,毕竟炎育陵实在没有什麽朋友。想了想,路卡收敛不可一世的态度说:“好,你如果这麽持,就找机会自己问他,向别人打听是没用的,因为知他经历的人不多,然後在这不多的人之,不屑告诉你的人很多。”
谭峻越想越不服气,路卡的说辞很令人讨厌,可的确是让他反省了自己企图靠打听得知的行为很不妥当。
路卡见谭峻臭著脸没再说话,沈默地把炎育陵的行李放衣柜,便决定今晚到此为止。霍瑶现在虽然已经没有势力,但他相信这女人一定在伺机报复,所以还是小心为上,免得霍瑶会通过窥探自己的行踪而发现炎育陵。
“我先走了,你留著照顾他。”路卡拿起自己的车钥匙,温柔地看了还是睡得很不安稳的炎育陵,便走向门边把鞋穿上。
“妈咪……”
突听到炎育陵在叫唤母亲,路卡陡地呆了呆,迟疑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还是没有必要过於保护炎育陵的秘密。或许正如谭峻所说,炎育陵其实很希望找个人倾诉也说不定。
“妈咪……你打我好了……不要……不要不给我吃饭……”
不所料,炎育陵的梦境开始暴走,韩封之前就提过了,炎育陵自从知自己的外公过世,睡著了就经常会说梦话,大多数都是和以往被待的经历有关。看到谭峻又是一脸的诧异,路卡忍不住说:“如果你问了他,他还是不说,我想……并不是因为他不信任你。”
“什麽意思?”谭峻看向路卡,可视线很快又回到炎育陵上。炎育陵刚刚还在恳求父亲不要打自己,现在恳求的对象竟换成了母亲。
“妈咪……好痛……够了好不好?我受够了……你到底要我怎麽样你才满意……”
路卡叹了气,续:“他是怕你承受不起。”
走门前,路卡依稀听见炎育陵咬牙切齿地在骂‘变态’。
“我要杀了你们……我一定要……”这回的对象不是父母,是那些给他烙耻辱印记的人。
一个被侵犯过的,一生都无法忘记自己的肮脏。
“趁我还有能力,迟早得的事,就替你了吧。”路卡在酒店大堂了烟,才缓步走霓虹耀的都市街。
X
炎育陵自正式的四个多月以来,睡到自然醒的次数,不需要费神计算,是个堂堂的!。由於作息时间非常不稳定,原本固定的生理时锺早早就被无效化。
法国作曲家Cude Debussy轻柔浪漫的 ‘Cir de lune’在耳边响起,炎育陵慢慢地睁开,以他对这首曲的熟悉度,一听就知已经演奏了半分锺。音乐来自手机,但炎育陵记得自己没有设闹铃,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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