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常,也觉得帮母亲分担家务是应该的,所以从来就没有怨言,除非当天手心挨了打吧,不过这事已经整半年没发生过。
家里的藤条,过年前大扫除的时候发现积满了灰尘,炎育陵还想著要净,却被父亲抢走并扔掉。之後,也没看见母亲买新的。
“育陵,今天钢琴老师请假没来,你去陪弟弟玩吧!”叶雅经过厨房时朝儿说。
“呃……”炎育陵犹豫了一,抖落手上的珠,走厨房追上母亲:“我有份实验报告要写,爸不是在陪他玩吗?”
“你爸啊?”叶雅苦笑了一,正要解释,客厅便传来炎育旗的叫声。
“哎唷!爸爸你会不会啊?我打右边你就应该打左边嘛!你这样玩我们永远过不了关啦!”
“爸爸已经很努力了诶!这电动游戏太难了,小旗,我们玩别的。”炎允赫说著便沙发,蹲在电视架前从一堆电玩光碟里挑选自己玩得最得心应手的游戏。
炎育旗闷闷地躺倒在沙发上,他当然不能嫌爸爸,因爸爸只有周末前的晚上有力陪自己玩,平时都会因为隔天有工作而很早就睡觉,或只是看看电视打发时间。
电视银幕上的‘重来’字幕不停闪烁,炎育旗拿起遥控要选‘退’,一双手突然绕过自己肩膀握住了手上的遥控,选了‘重来’的键。
“起来,让个位给我。”炎育陵把弟弟的遥控拿走,轻松一就跨过沙发。
炎育旗神一振,上坐起让哥哥坐在自己旁边,并拿起刚才爸爸在用的遥控。
“哥你不用练琴噢?”炎育旗兴奋地看著比爸爸还要鲜少陪自己玩的帅气哥哥。
炎育陵摇摇,选了自己擅使用的战机,再促弟弟快些选:“我还有功课要写,就陪你玩三十分锺,快。”
炎育陵这半年来发育得特别快,已经一百八十公分了,他虽然没再打篮球,却定期都会到父亲的健心锻炼魄,型可是雕槊得好比天桥上的模特儿般完。
此外,他脸上的稚气也渐渐褪去,现在的脸庞棱角分明,且五官邃,鼻而尖,薄的廓十分优,即使不笑嘴角也略微上扬。他一双遗传自母亲的乌黑大最是煞人,睫比一般男要很多,更不用说那好似经过悉心整修来的迷人双。
有次他们全家参加炎允赫公司举办的家活动到海边野餐,炎允赫躺在伞,远远看儿赤膊在沙滩上和弟弟以及几个同事的孩在打沙滩排球,忍不住就对坐在边的妻说:“好在育陵只是像我啊,脸孔不似我这麽平凡,你看,帅成个什麽样,啧啧啧……”
如炎允赫所料,回公司上班的时候,年轻女同事就一个个来赞他大儿类萃,有女儿与大儿年龄相近的同事则暗示明示齐来,要他把儿介绍给自家女儿认识。当大家七嘴八地夸自己女儿,市场的女经理就凑来咳一声,炎允赫忙钻团团围绕自己的人群,大声宣布:“我儿已经名草有主,他和我一样是个对女人专一的人,你们就……嘿嘿,抱歉了啦!”
炎允赫见电动游戏开始了,便退到沙发旁,不阻碍两个儿看清电视银幕。
“玩久一吧,明天又没上课,功课明天再写!”炎允赫拍拍大儿结实的手臂。
“明天……”炎育陵说到一半即停转过张望,见母亲没在,才小声续:“明天补习班结束後我要和幸恬去图书馆,回来应该已经晚了,怕来不及写啊。”
虽然母亲已经说不会再打自己,且真的已经整半年连拧自己耳朵都没有,炎育陵还是不敢让母亲知自己在谈恋,学一年级送给女孩的後果,他随时都还可以历历在目。
光著伏在沙发上被藤条得都提不上的经历,尽次数多到数不清,不记得哪次打哪个过,可那烙在上的痛,以及刻在心里的羞耻和委屈,炎育陵想自己大概要等到老了脑袋不灵光才会忘记吧。
炎允赫明白儿的顾忌,因此也还是忍著没告诉妻,他其实是很想让妻认识儿漂亮的女朋友的……
“图书馆?我也要去!”炎育旗嘴。
“小旗,三人行的电灯泡可不好玩啊!”
“爸!”炎育陵立即半转过,把指竖在嘴前,皱起鼻小声对父亲:“小声啦……”
“好啦……”炎允赫刻意细声细气,还学著儿把指竖在自己的嘴前,看向小儿:“小旗……不可以告诉妈咪哥哥明天要去图书馆哦……妈咪问的话你就说不知……”
“为什麽不能说……”炎育旗也用著气音在说话,还努力地让自己的型明显一,免得爸爸和哥哥听不清楚自己在说什麽。
“因为你哥哥神经兮兮……怕东怕西……”
“我也这麽想诶……哥哥好奇怪……说什麽都怕妈咪听见……妈咪都不打人了嘛……”
炎育陵被父亲和弟弟稽的样搞得啼笑皆非,自顾自重新投电动战斗机游戏,弟弟注意到後便立即也把心思放回游戏上。
炎允赫微笑著旁观了一会儿两个宝贝儿打游戏,伸了伸懒腰,便决定回房休息。由於工作需要他维持最佳状态以及一个健康的形象,他的生活作息一向都很规律,虽然早上会赖床,不过基本上都是持早睡早起的。
叶雅就没那麽早睡,她通常会用睡前时间在书房画些作品,若大儿刚好在隔上钢琴课,她在书房便能清楚听见儿的琴声以及老师的教课声。以往,她若听见老师训了些什麽,回她便会用戒尺再训儿一次,儿很少能不带著红的手背离开琴室。
叶雅此时把房门开著,依稀听得见客厅里的电动游戏声,夹杂著小儿的呼叫,偶尔则会有大儿提小儿的声音。起初她还没留心,但渐渐地越觉得奇怪,大儿明明很少玩游戏,怎麽似乎比弟弟还懂得玩?难经常在外面的游戏心练习?
叶雅霍然站起,转就要走去抓儿问个清楚,可来到门边便停脚步,心挣扎了一会儿,即关上房门返回书桌前。
上随听耳机,叶雅试图静心来画图,当她意识过来,面前的画纸已现一个赤的女,女上布满淤青和血痕,脸孔模糊不清,看不到任何表。
叶雅把画纸撕烂丢纸篓,再拿了新的来画,画了许多可的小动,围绕著一棵大树。她再继续把人加去,画了一个小男孩,可却只画到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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