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裴雨疏的时候,是在初夏时节的广告片场。紫灰砖墙上绿叶垂坠,苏落,上面缀着一朵朵粉蔷薇,蓬蓬朵,甜得像公主的裙摆。
裴雨疏穿着蓝白条纹的校服,手里抱着书,光将将抖落在衣领上。他自幕走过时,轻快地像一袭风,所以一无所觉。并未知晓,旁的湖曾泛起怎样的涟漪。
少年的信息素味很甜,甜得不像个alpha。
韩微以为就是粉蔷薇的味。
直到后面,才知裴雨疏是带刺的,原是玫瑰。
裴雨疏他时,窗外起了雨。
看到雨的瞬间,虽然隔着窗,已经闻到了雨腥的气息。
韩微上的那朵小,较常人更小些,又又。裴雨疏甫一去,那就自动自地,咬住他的,严丝合,像为他度定的。
“啊——”一被填满,韩微叫声来,柔的香好像破碎了一,试图缓慢合拢时,又被玫瑰香气猛地劈开,像一个陷阱,甜吞噬。
韩微尾都泛红了,裴雨疏伏在他上,亲亲他脸颊,也不说什么,只是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好像永远不能满足似的:“微微——“
摸索着上的生腔,在那里转着圈地打磨,磨得那红红的。韩微也有生腔,只是相比起omega来,呈现半萎缩状态,去年检查时,医生说这环境几乎不可能怀。听到这话时,韩微松了气。
韩微被磨得又酸又,嫣红止不住地一缩一缩,腰崩得的,手指陷床单里。裴雨疏只轻轻了腰间,韩微腰一垮了,差尖叫声,在床单上蹭来蹭去。
裴雨疏吻上去,齿缠。韩微脑袋昏昏的,就听到裴雨疏在他耳畔轻声:“微微,打开生腔。”
听到生腔,韩微清醒了一半:“别得寸尺。”
只是现那正在他里,他腰也被人掐着。他音本来就清亮,带上的沙哑,尾音轻俏,拒还迎的猫。
看的裴雨疏心,轻轻的,一一地凿那生腔,刺激得韩微面直。
“微微宝贝,打开嘛——”
玫瑰一收敛起所有的刺,香气变得温柔而甜,好像盘桓在脚边的可小狗,嗷呜嗷呜地对着主人撒。给个鞭再给糖,韩微一边疑心自己被pua了,一边耐不住的,生腔开了个小。
揪准那个机会,地了去,撑开。
“疼——”韩微浑颤抖着,里的得更了,淋得哒哒的,泪大滴大滴往落。幼的箍着,应激地,痉挛着一缩一缩。
“不要,不要这里。”
韩微挣扎着坐起来,想往后退,方退去一,又被裴雨疏掐着腰,重新了去,把生腔堵得死死的。红得发,咬着裴雨疏的。
由而外,浸满了玫瑰甜惑人的香气。
裴雨疏抱颤抖着的韩微,鼻尖满足地蹭了蹭。
就这样破碎在他怀里,未尝不是件迷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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