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磬的回信很,里面充满了关心和担忧,文字简洁优,真实意,每一句话都仿佛写黎尉的心里,努力安抚他的创伤,温得令人心碎。
真不愧是级的心理专家。
可惜黎尉由始至终,都不信他。
他相信严磬真的打算帮他回到森林,也相信他有能力帮助他,但不相信他是母亲的朋友。
母亲没有朋友,只有敌人,凶残嗜血的敌人。
“你们在抓他,对吗?”黎尉的目光从屏幕上收回,落在了顾知仁脸上。
这家伙又上了镜,此刻一副正派极了的学者模样,优的颌微微扬起,皱着眉看着那封到都在暗踩他们兄弟的信,了,“没错,不过,我觉得直接杀了或许更好。”
“是吗?”黎尉目光闪了闪。
“怎么,你不忍心?”顾知仁双手撑在黎尉的椅旁,啧了一声,“宝贝,我们只是想上你,那家伙可是想骗你……”
“是啊,半斤八两一丘之貉。”黎尉面无表地看着他。
顾知仁在心底叹气,只觉得自己这回实在是栽得太狠,他沉默片刻,脸上渐渐收起了笑容,“严磬之前刻意用了T79,一来自S区的禁药,应该是想警告我们顾家。”
“但我不想收手。”顾知仁直起,“我讨厌被威胁,更讨厌别人抢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黎尉哼了一声。
“嗯……”顾知仁低声笑了笑,“那我也是你的东西,你什么时候想用都可以。”
“我不想用!”黎尉有时候真受不了这家伙满脸知地说这些不知羞耻的话。
“为什么?”顾知仁又贴了上来,“哥哥难还不够大吗?得你不吗?明明每次都叫得……”
“停!”黎尉猛地回了自己的手,“我等会儿去见严磬,你如果要杀他,恐怕这就是最好的机会了。”
顾知仁皱了皱眉,脸冷了来。
“我不会有事。”黎尉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我能自保,但如果他跑了,恐怕不仅是我,就连你们也会很危险。”
“你如何自保?”顾知仁心底突然冒一怒火,“严磬如果想杀你,或许连个手指都不用动。”
“他暂时还不会杀我。”黎尉,“但我不能保证,他到底能忍多久。所以,速战速决不好吗?”
“速战速决好,但你去不好!”顾知仁一把住了黎尉的颌,“你这没良心的小混,知不知人真的能被吓死的!”
“顾知坤那混吓死了吗?”黎尉冷哼一声,“你放心,我就算是被分尸了他也不会死!”
顾知仁听得脑仁发疼,突然低堵住了那张气死人的嘴,手掌啪的一声重重拍在了黎尉的上,咬牙,“你别去,我就把控制整个都拆了好不好?”
嗯?黎尉睛一亮,突然伸手搂住了顾知仁的脖,“所以,那个是可以拆的?”
顾知仁顿时有些后悔,虽然如今他不打算像过去那样对待黎尉,但其实还真的舍不得拆……小家伙被电击时的反应真的翻了。
黎尉轻轻咳了一声,倒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但无论如何,严磬他是肯定要见的。
毕竟有些话他必须亲自去问。
×××
顾知仁最终也没能阻止黎尉。
这个该死的实验室里简直机关重重,他就算想直接向黎尉令,也要看看能不能躲开那些不知从何来的麻醉针。
约定的见面地就在森林里。黎尉翻一张地形图,在上面画了几个红圈,对顾知仁大概描述了一,“这里靠近湖边有几陷阱,很隐秘,但不致死。四周有开阔,能藏人的树只有这几棵,其他的都不合适。地设有扰,但功率不大,或许只能对小型无人机有用,范围最多也就五十米。那家伙或许不是一个人,他手至少有一个平很的狙击手——嗯,就是打死我的那个。”
顾知仁暗暗咬了咬牙,皱着眉低看着那张图,忍不住,“说起来若论狙击,谁也比不过知坤,只要他在,方圆三公里就是他的绝对领域,严磬本无可躲。”
可惜知坤心神受损腑瘀伤,一两天之还真起不来。
“总不会只有他一个能用的吧,”黎尉不在意地哼了一声,“你们手那么多人。”
“他是最好的。”顾知仁飞快地回想了一,“只能让成铭多找几个。”
如今大哥已经醒了,人手的事他不用心,这片区域更是早已封得严严实实,可惜却依旧没有找到严磬。
这个人仿佛突然消失在这个世界一般,居然什么痕迹都找不到。
实在是太危险了。
顾知仁目光再度落在此刻正忙着画图的黎尉上,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了,“严磬他到底要什么?”
黎尉的笔尖一顿,漫不经心地随应了一句,“我怎么知?”
好吧,顾知仁没有再问,俯从随携带的背包拿一件超薄的防弹背心,亲自为黎尉穿上,又将两把薄如蝉翼的匕首防弹背心后腰方的暗袋,代,“你没受过训,不到必要时不要刀,这边袋里有效的解毒剂,如果觉到不对劲一就能注,别犹豫……”
黎尉听着顾知仁唠唠叨叨地讲解了半天,心里倒也不觉得烦,一一认真记了来。
足足过了大半个小时,顾知仁才渐渐停了来,脸却有些发青,指尖冰凉得让黎尉完全无法忽略。
直到黎尉沿着迷般的来到了地面,他的掌心仿佛还能依稀觉到那丝凉意,如同了心一般。
他的心不知不觉缓和了来,也放松了些许。刚走到沉月湖附近,就看到湖边的一片沙滩上,静静地停着一直升飞机。
明亮的月光,男人带着盔,整个影几乎都隐在驾驶舱的影,似乎正在注视着湖对面那棵大的红杉。
这里是沉月湖的东侧,而他母亲的墓,就在湖对岸的那棵红杉。
“你来了?”
还没等他靠近,严磬已经转过了,仿佛能穿透人心的黑眸落在了黎尉上,突然低声叹了气。
“其实我早该认来的,你的睛真的很像你母亲。”严磬打开舱门,却并没有来,满怀歉意地主动了个歉,语气轻缓态度诚挚,“很抱歉那天我疏忽了,以为不过是替那位宋家少爷开个玩笑,没想到顾三的反应竟然那般激烈。”
说起来,严磬心里其实也觉得很可惜。
眠对象毫无防备之时成功率极,控制的程度也,他本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黎尉的所有秘密。
如今黎尉对他重重防备,不仅很难接受暗示,就算眠成功,恐怕也不一定能真正打开他的心。
否则他何苦这么麻烦。
“对不起。”严磬向着黎尉伸了手,微笑,“原谅叔叔好吗?”
“所以,你真的是我母亲的朋友?”黎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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