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汤的香味飘她鼻腔,肚咕噜噜的叫声才将她吵醒,意识模糊的简心费了一会儿神才明白过来自己何,推门来到客厅,哈尔正从厨房端着一锅汤来,她带着围裙,穿着居家服,抄着汤勺,有那么一瞬,简心有家的错觉,就好像哈尔与她已是同居甚久的伴侣了
今天是工作日,你不用去上班吗
噢,你醒啦,我已经请过假了,汤正好炖好,快来趁喝吧
简心在餐桌旁坐,哈尔盛了一碗汤,贴地开上面的气,将汤碗推至简心面前
简心小啜一,终于松给了她答复,我明天就搬过来
你说什么?真的吗?哈尔有些难以置信
再问我可能就改变主意了
哈尔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好,我明天班去接你
简心想她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又或许是她低估了哈尔的引力,她不过是跟哈尔在同一个空间待了这么几个小时,已经断绝许久的心瘾便又翻涌起来了,她控制不住想要靠近哈尔的心,没法继续自欺欺人地远离她
晚上搬哈尔家里时,客房已经被布置好了,草莓图案的床单,草莓图案的被罩,大草莓形状的抱枕,一切都是她的喜好
哈尔,不要对我这么好不要对我这么好,因为我会控制不住再次上你的
广州不似她们的家乡那样,空气总弥漫着一黏黏腻腻的气,瓢泼的雨说来就来,半夜里闪电惊雷也是常事,哈尔已经来这里一月有余,多少习惯了这里的气候
然而简心没经历过如此阵仗,夜后的一声惊雷直接将她从沉沉的睡梦惊醒,接着便是窗外不住的闪电,划破苍穹把整个夜空都照得通亮,动般的惊雷一声声炸裂在大地上,似乎床板都在跟着震动
自从经历那次创伤后,简心就怕雷声了,更何况这南国的雷声是北方的几倍声量,简心把自己地裹成一个粽,也无法忽视惊雷所带来的恐惧
兀自了一阵,简心还是无法独自支撑,只好抹黑来到哈尔卧室,轻轻拍醒哈尔
哈尔迷迷糊糊地睁,疑惑地看着半夜突然找来的简心,唔,怎么了
哈尔,我怕打雷,我能、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话音刚落,等不及哈尔消化,便又一声惊雷炸起,简心受了惊啊!地一声跌落床铺,将哈尔砸了个满怀,呜呜,哈尔,我好害怕简心像受惊的兔一样用力往哈尔颈窝里钻
此刻的哈尔满心只想保护好面前脆弱的Omega,什么AO授受不亲,什么仁义礼节,统统都抛诸脑后,她斩钉截铁地将简心揽被窝里,双手捂住她耳朵,不怕了,我帮你捂住耳朵,就没事了
青草味香气柔柔地包裹了她,驱散了些许恐惧,让她平静来,好在天公也善解人意,雷声终于渐渐地小了去,简心在哈尔的安抚不知不觉就睡熟了
早晨醒来时,简心睁就看到哈尔放大的睡颜,她有一瞬的恍惚,接着确认了哈尔确实躺在她的边,一阵幸福立刻包围了她,她盯着哈尔扑朔的睫、翘的鼻、殷红的薄,越看越喜,觉得怎么也看不够,哪怕只能静静地享有她这几分钟,简心也觉值得了
哈尔熟睡时有沉睡女神般的神圣与宁谧,贪婪的简心很快不再满足于只是瞻望,她小心翼翼地将脸凑上前,在哈尔上偷香,轻描淡写的吻似蝴蝶振翅般拂过哈尔,微微搔的觉将她从沉睡唤醒,见哈尔轻哼两声就要睁开睛,贼心虚的简心手忙脚躺回原位,闭双佯寐
醒来的哈尔依稀记得自己似乎了个梦,梦见简心在吻她,她摇摇嘲笑自己的多,轻手轻脚地床,又为简心掖好被角,才门去洗漱
广州的团队已近步正轨,简心也顺利接来家里,哈尔终于能心无旁骛地全副投工作去,这也意味着她又要开始大幅度的加班,留了短信让简心自行吃晚饭,哈尔将之前积压的工作翻一一理,连开五场会议与项目组敲定几个重大决策后,哈尔才惊觉时间已近午夜了
检查一遍手机的信息,发现简心并未发讯息或打电话过来,哈尔略微有些失望
结束了一整天打仗似的工作,疲惫的哈尔回到家里突然很想见见简心,屋里的灯已全黑了,她蹑手蹑脚拧开简心卧室房门,却见房空无一人,疑惑的哈尔又寻了厨房台浴室,均没有简心的痕迹,正怀疑简心今晚是否回宿舍住了的哈尔在打开自己卧室灯时,意外地发现简心正睡在她的床上
被灯光和来人的动静吵醒,简心睛,拖着慵懒的嗓音唤她,你回来啦
你怎么睡在这里
原本想等你回来的,没想到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简心抬瞥一挂钟,啊,已经这么晚了,你快来休息吧说着掀开另外半边被角
你不回自己的房间睡吗
简心没有答话,只是默默躺,背过去不再看她
哈尔也没有再追究,默认了她的行径
自从简心这样不清不楚地睡上哈尔的床后,她就再也没有回过哈尔为她布置的客房了,两个人似乎有心照不宣的默契,她们都不知这样表面岁月静好的日能维持多久,只是徒劳地想抓住这些好的时光,哪怕是逃避也好,自欺欺人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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