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很重,江糯的手很疼。
连着工作了一星期,江糯可见的瘦了一小圈。
夜。
江糯加了个班,给客夜送西瓜。
送完西瓜,他额的汗,没急着扫单车回去,而是沿大路风。
“福宝,我要累死了。”
江糯拆了个巧克力球嘴里,补充力。
他没吃晚饭,只从店里揣了一袋老板给的巧克力球。
福宝心疼的哄哄他:“糯糯,等我们找到大魅就好了。”
大魅就是糯糯的家人,等找到大魅,他们就能过上好日了。
江糯没接他的话,福宝陪了他片刻,关机去休息了。
走了一阵儿,江糯忽然觉得背后似乎有人跟他。
以前有被跟踪经历的江糯,在试探几秒后,撒丫就往前跑。
他跑的时候,都没回一!
“福宝!快检测检测是谁在跟着我?!”
江糯呼叫了两声福宝,但呼叫失败。
他在前撒丫跑,后的人被惊到,也追了上来。
不知跑了有多久。
江糯在拐弯的时候,一脑袋扎到了别人正打开的车门上。
江糯:“嗷。”
是谁要害本!
捂着脑袋的小魅,疼到睛里直飙生理泪。
“你这小孩儿,怎么跑起来冒冒失失的。”
开车门的司机语气责备,他刚看了后视镜,明明后没人的。
江糯胡着睛,也气鼓鼓:“我跑过来的时候,你的车门是关着的!”
两个人大瞪小,都觉得是对方的问题。
司机脸不好看,他车后坐着正在闭目养神的老板。
大佬可不是什么温和良善的……
想到这儿,司机只想快速理好前的麻烦。
“你看着也不像是有事的样,我还要送人。”
“你让让。”
司机促着江糯,不想惊动后面的老板。
然而——
江糯不但不让,还往车里爬。
“哎,你嘛呢这是!”司机后背直冒冷汗:“快给我车!”
“不。”
江糯爬上车,不是要碰瓷,而是他看到了傅景琛。
傅景琛被他的动静,折腾到已经睁开了睛。
两个人目光对视,江糯不认生的又往傅景琛旁凑了凑。
“先生。”
江糯瞪着漉漉的圆睛,手往车后一指,告状:“有人追我!”
傅景琛清冷的目光落在江糯嗑红的额,还有沁着光的睛,他淡声问:“怎么不报警?”
上次在酒吧里,背法律书,打110,不是勇敢么?
江糯听到他的话,小脸上立摆了我又不是傻的表。
“我被人追,是要跑的。跑起来,警察就不好找我了。”
等找到他,说不定他已经遇险了!
江糯说完,扒拉着靠座往后看。
车后的路上空的,没什么人。
江糯估摸着追他的人,可能藏起来了。
“老李,开车。”
傅景琛见他还在瞅着后面,直接通知司机开车。
司机忙不迭的踩了油门,把车开去。
他刚还在怵得慌,生怕这个冒失的小孩儿,会惊着老板。
要知,连着一星期,老板的绪都持续低压。
他隐约听说是老板的愈发不行了,失眠也极严重。
别墅里,医生都去了好几次。
可这个小孩儿上来……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老板上的低气压散了些。
“老板,咱们回去还是?”
“去尾巷。”
尾巷,是江糯住的小破巷。
傅景琛这几天让人去取衣服,但跑了几趟都是闭门羹。
江糯听到尾巷两个字,被引了注意力。
“您要送我回家吗?”
“嗯。”
“谢谢!”
江糯兴谢,他了还疼的脑门,决定不追究脑袋嗑车门的事了。
毕竟这是傅景琛的车,他看了,这车很贵,比他贵。
傅景琛看到他脑门的动作,忽地改了主意。
“老李,回清园。”
清园,是傅景琛住的地方。
江糯:“?”
江糯张了张嘴:“您,你不送我了呀?”
“你刚撞了脑袋,我那儿有医生,正好给你个检查。”
傅景琛语调看似漫不经心,但闲放在侧的拇指,却在轻碾着。
经过这一个星期,他确定了一件事。
一件听起来,很匪夷所思的事。
他的睡眠,需要摸一旁这个小少年的脑袋才能好。
江糯还在摆手:“不用检查了,我觉得我没被撞坏!”
请医生检查多浪费钱啊,他用不着。
江糯试图推辞,傅景琛却没给他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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