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样的心态,她开“博戏”,来了一发“十连”,然后开了“你有我疼牌药贴”*3、“夜视药”*5、“10kg早35”*1、“100成就”*1。
赵夏:“……”
应该说真不愧是田系统吗?奖池里的奖品很符合它一贯的风格。
赵夏也不知这算不算“非酋”,但她在过完年之前是完全不想再奖了。
——
除夕在爆竹声来临,纵使曲家在年前发生了不少不愉快的事,但这时候无论是曲清江还是曲锋都彻底放那些烦心事,喜喜闹闹地过了个年。
这一次的团圆饭,曲锋没有落荆溪,不过他分了桌,他与赵夏、荆溪一桌,曲清江和李氏、田氏一桌。
曲锋为了闹和看赵夏的酒量,特意摆上了炉煮江米酒,他问赵夏:“你的酒量如何?”
赵夏:“……”
她也没说好,没说不好,巧妙地回,“比不得郎君。”
荆溪悄悄翻了个白,觉得赵夏在拍,——曲家谁不知郎君的酒量差?四五碗就倒了,是个男人都能喝几斤,“他”还是不是男人了!
曲锋笑:“那咱们少喝,就喝三碗。”
隔桌的曲清江竖起了耳朵,她想看赵六月喝醉后絮絮叨叨的模样的,可又怕赵六月喝醉了会馅。
“我们也喝一碗吧!”李氏微微一笑。
喝一碗酒曲清江不至于会醉,所以并没有反对,只不过比起自家酿的江米酒,她更想喝赵六月拿来的那坛酒,可她若是拿来,必然会被三两瓜分殆尽,那可是赵六月给她的酒,她不能一次喝完了。
在这件事上,她坦诚地承认了自己的抠门。
这边,赵夏沉片刻,:“不如就喝两碗。”
曲锋好奇地问:“为何?”
“因为‘三碗不过岗’。”
曲锋:“……”
啥玩意儿?
赵夏也知他们肯定不知自己的梗,也没在意,解释:“这是我从一个叫施耐庵的人那儿听的一个故事,有个酒馆的酒很烈,一般人不能喝过三碗,喝了三碗酒就走不动了。”
“切,哪有这么烈的酒!要么是那个姓施的人骗你的,要么是那些人的酒量都不好。”荆溪。
曲锋:“……”
觉自己被涵了。
曲锋没有说荆溪的不是,问赵夏:“这个故事可还有后续?总不会是为了告诉你那家酒馆的酒有多烈吧?”
“嗯,有个叫武松的人不信邪,于是喝了十八碗酒。”
曲锋原本以为赵夏说故事跟白开似的平淡无味,但这会儿算是被勾起了好奇之心,就连荆溪也腆着脸静待文。
结果赵夏什么都没说,只顾着吃菜喝酒。
荆溪急了:“武松喝了十八碗酒之后呢?他怎么样了?醉了还是没醉?”
赵夏:“醉了,然后他在山上赤手空拳打死了一猛虎。”
荆溪惊:“你的吧!怎么可能有人能赤手空拳打死一猛虎,而且还是在喝醉之后!”
赵夏纠正他:“这是施耐庵说的。”
荆溪以为她这是为了甩锅,什么“施耐庵”“武松”,他听都没听说过,若清江县真有这样的人,定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曲锋却若有所思地看着赵夏,他也认为她所说的“施耐庵”是不存在的人,但却相信武松是存在的,而且跟赵夏或许同是行伍的武士。赵夏假借施耐庵之,说了边的事,也是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朝能人辈,有能赤手空拳打死猛虎的猛士也不奇怪。”曲锋。
荆溪见郎君都站到了赵夏那边,便悻悻地住嘴。
吃过了年夜饭,众人依旧是各忙各的事去。
赵夏见曲清江没有暗示她留来守岁,还以为曲清江除夕夜不守岁了。但到了夜晚十一,她循例去系统“巡田/巡宅院”的任务时,发现北堂有微光,走过去一看,果然是曲清江。
曲清江裹着厚厚的大氅,坐在炉旁边,偷偷地喝着酒。发现有人来了后,先是一惊,定一看是赵夏,又松了气:“是六月啊,吓我一!”
赵夏问:“小娘你守岁怎的不说一声?”
曲清江笑靥如:“六月,你觉得我应该喊你一块儿守?”
赵夏的太突突地了,如此直白的曲清江,八成是那个已经醉酒状态的曲清江!
“我没这么说。”她转走,曲清江却踩着小碎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衣袖,声音的,“别羞恼嘛,我是想与你一块儿守岁的,本以为你会知我的想法,径直来找我,谁知我等了你好几个时辰,你都不曾现……”
赵夏:“……”
这般哀怨,好似她对她了什么负心事一样。
赵夏:“你不说,我如何知?”
“我以为我们之间是有默契的,至少你会懂我。不过没关系,往后我们之间心有灵犀就成,至于如何才能心有灵犀……”曲清江说着,从赵夏的后搂住了她的腰,贴着她的背,直到能觉到彼此的心脏在腔里扑通、扑通地。
赵夏的反应停顿了好会儿,才一把抓住曲清江的手腕,刚要用擒拿术反制,但是又冷静地克制住了。
若是以往,她肯定意识就手了,可是刚才她是迟钝了好会儿才反应过来的!她暗暗反省:看来是平常疏于训练,落了!
以往她一整天都在训练,如今只能每天早晚各训练一回,平和反应都有所降了。
“六月,你在想什么,心都没有变快!”曲清江摇了摇赵夏的腰。
赵夏:“……”
她的心为什么要变快?
“这话该我问你,你在想什么?”
曲清江沉思了一会儿,想不什么来,只觉得昏昏沉沉地想睡觉。
察觉到她的力渐渐变小,手也慢慢松开,而的重心都变得有些不稳定,赵夏便知她许是折腾得差不多,想睡觉了。
赵夏蹲来,:“上来吧!”
曲清江疑惑地“嗯”了声。
“背你回去睡觉。”
曲清江笑着扑到她的背上去,似怀念般说:“好久没有人背过我了。男女七岁不同席,便是连爹,也只能在我七岁之前背一背我。一是因为男女之防,二是他弱,我娘不让。”
赵夏以沉默来应对曲清江的话。
曲清江圈着赵夏的脖,继续:“赵六月,喝醉了真的能赤手空拳打死一猛虎吗?”
赵夏答:“我不能,武松能。”
曲清江噗嗤笑了,嘀咕:“我还以为你就是武松呢!”
“武松是个得五大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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