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爹,我猜您早上对着堂伯父他们一定没什么胃,现在肯定饿了。我也饿了,我们去吃东西吧!”
曲锋乐呵呵地应她:“好!”
父女俩走在前面,李氏在后越发疑惑,她记得曲清江半个时辰之前才吃完一个米果吧,怎么这么快就饿了?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要的事,令她忧心的是曲家族人劝郎君曲锋立嗣之事。
这曲家在鹄山乡也算得上是大,祖上在鹄山乡经营了数十年,累积了不少资产。其曲锋之父在分家后,他以一己之力将自家田地、林地经营至两百多亩,成为曲家最富裕的一脉。
然而这一脉一直都有嗣困难的问题,曲锋乃独,连个兄弟妹都没有。他自打娘胎起便一直很孱弱,曲父变卖田产、砸锅卖铁地替他治病。好不容易把他养活,骨却也不太好,一直到三十多岁才得了个女儿,就是曲清江。
之后,直到曲锋的妻岳氏死去,她也未能为曲锋生一。
岳氏在世的时候倒是为曲锋纳过一个妾,就是李氏,然而李氏了曲家多年,肚一直未有什么动静。
早年曲氏族人就劝曲锋从族过继一个孩为嗣,曲锋不胜其烦,为了堵住他们的嘴,又雇了个专门生孩的妾回来。
族人们果然安静了两年。然而过了两年,那个妾室跟李氏一样,没有传来什么喜讯,族人们的心思便又开始活泛了。
如今的曲家虽说资产不复当年,可也还有一百多亩田地、几亩竹林,在鹄山乡勉算个上等。
曲氏在多年前确实算富族,然而分家之后,孙不善经营,如今各脉所剩的田产普遍只有三十多亩。
他们的嗣多、田地少,若是再分家,那分给每个孙的田地就更少了。要是能将自己的孙过继给曲锋,曲锋百年之后,那些资产可都是他们的了!
他们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曲锋也看得明白。但要问他的真实想法是什么,李氏也不清楚,她只担忧曲清江,因为不曲锋有没有嗣,曲清江往后的日都会过得很艰难。
作者有话要说: 曲清江:狼灭真是魅力四呢!
赵狼灭:……
一时半会儿竟不知该让她别发痴好,还是该吐槽“狼灭”好。
——
①米果:一用米制作的心。
②关于妾,古代的妾一般有几来源:陪嫁的媵妾(地位比妾)、买回来的妾(最常见)、雇的妾(一般是为了生儿,以三、五年为期限)、还有别人送的妾(也颇为常见)、诱拐的妾、收原本的婢的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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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赠衣
曲锋没有拿这事去烦扰曲清江,后者也没有问祠堂里发生的事,父女俩吃过午饭就各自忙去了。
曲清江回到院将她采收的植染料分好类别,再取菘蓝的叶、蓼蓝的叶,洗净后分别用浸泡。这是提取染料的第一工序,而这个过程需要好几天,在此期间,她可以取些蚕茧回来丝捻线。
其实不是丝线或是染了的丝线,都可在草市或县城的铺那儿买到,她本不必亲自这些杂活。可她刺绣要用的丝线必须细腻、匀称、细一致,而在市面上买的线或起、或细不一,往往不能让她满意,因而她买不到合适的丝线时,脆自己捻线。染料亦然。
正因为她对丝线、用的要求如此之,加上她的刺绣技艺,她的绣品才会被人争相求购,绣名才会传遍清江县。在她十三四岁时更是有不少大人家请她去指家女眷刺绣,还有慕名来拜师求学的。
她并不吝啬于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经验和技法,但她往往会在完成一幅绣品后才能时间来授课,所以在此期间,鲜少会有人登门叨扰她。
曲清江去蚕房取了些蚕茧,还未离开便听见门外有人在发牢,初时她没听清,撩起门帘走去后才知是她爹的另一个小妾田氏在井边洗衣服,边洗边嘀咕:“才半天就将衣裳得这么脏,我看不是什么摔跤脏的,是在地上了好几圈吧!”
曲清江:“……”
她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是该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地离开,还是该若无其事地跟对方打招呼。
没等她决定好要不要打招呼,田氏就已经发现了她的存在,讪讪地闭上嘴。须臾,大抵是觉得气氛过于尴尬,田氏讪笑:“儿,这是捡蚕茧呢?”
“嗯。”曲清江应了声,回以微笑,“次我争取只一圈,让田小娘你不必这么辛苦。”
田氏:“……”
她本来还能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曲清江什么都没听到,结果曲清江这话直接把她的那自欺欺人的念都掐断了。
她厚着脸笑:“呵呵,儿你可真会说笑。”
曲清江没打算跟她计较太多,提着篮里的蚕茧走远了。
田氏确定看不到她的影后,才嘀咕:“等我生了儿……”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被洗涤衣服的声音所覆盖。
——
曲清江一直忙到天昏暗,晚饭的时候吃了李氏的笋包儿,她不知怎的就想到了赵夏。
安静地吃完晚饭,曲清江不声地问李氏:“小娘的笋包儿真鲜,又味,还有吗?”
李氏应:“有,我了好些,都在蒸屉里蒸着。”
曲锋有些讶异:“乐娘,你的量好像大增了啊?”
曲清江解释:“我已经饱了,但是我明天还想吃到这笋包儿,所以想留几个明天吃。”
“你想吃就让你小娘明早再,这隔夜的吃着不鲜了。”
曲清江:“这天不怕它馊,明日蒸了吃一样味。再说,一次包儿多费神啊,有这多余的时间,还不如让小娘去替您熬药。”
曲锋辩论不过她,便由着她去了。
夜里,曲清江替曲锋算了一遍佃们上来的租,确认无误后,方上床就寝。
她本以为自己夜里会噩梦,怎料除了前半夜有些失眠之外,睡着后倒是一夜无梦。
神十足的她吃过了早饭,又悄悄地揣上几个笋包,临门时想起赵夏扒死人的衣服穿,显然是没有御寒的衣,所以她又回屋翻了一自己的衣服。
然而她的量跟对方的相差太大,她的衣服只怕对方不合。苦恼之际,她看见在堂前溜达的亲爹,便把主意打到了他的上去:“爹,您有不要的旧衣服吗?”
“嗯?你要旧衣甚?”
“近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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