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对,这好像不是他的识海?
他这才仔细看了看,他的识海清无边,树木葱郁,平静宁和,而这个识海和他的完全不沾边,难他真的屠牧的识海了?
他问小屠牧:“这真是你的识海?”
“不是我的难是你的?”屠牧的语气很不好,能好才怪了,识海就是修士的命,被人侵识海就宛如被人扼住咙,他修行数百年,从未将识海展示给过别人,现在被一心想杀了他的祁厉侵,怎能安心?
小祁厉愣了一:“那这里的确是你的识海,但我也不知怎么来的。”
屠牧:“……”
“我说的是真的!”小祁厉大喊。
屠牧倒没有怀疑他这话的真实,并不是信任祁厉,而是他不认为祁厉可以在他毫无察觉的况他的识海,除非实力有着绝对的碾压,否则别人的识海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可祁厉为什么会他的识海?
俩小人大瞪小,共同想到了一个原因——难是这张床的缘故?
这个房间是给双修侣用的,双修侣最重要的修行方法之一,就是对方的识海共同修炼,所以对于双修侣用的床,有协助对付识海功能,并不是很稀奇。
但他们并不是双修侣,只是一起在床上打坐竟然也会对方识海,这也太不靠谱了,要是两个敌人一同打坐,岂不是很危险?
去之后他一定让崇宗的人把床换了。
屠牧黑着脸:“你去。”
“好好好。”祁厉应着,同时施展书法准备去吗,然而他试了好几方法竟然都不去。
祁厉:??
屠牧还在促:“去。”
祁厉:“我不去。”
屠牧的表明显不信,手在他后心,想行将他送去,然而过了一会小祁厉竟然还在他前,他的脸逐渐变黑。
祁厉无辜地摊摊手:“你看我说的是真的吧?”
他们两个都是修行了几百年的人了,大致也明白了,祁厉的元婴之所以不去,极有可能是因为双修之和普通修行之的不同,想去得用特殊的方法。
而他们两个,虽然在修行上都是一骑绝尘的存在,对于多修行之法都有涉猎,唯独对双修这事一窍不通,而且各宗各门双修之又都有不同之,不知崇宗的又有什么不同。
那要怎么办?
他俩互相看了看,都没有办法。
祁厉还没想明白,屠牧就祭绳索要把他捆起来。
“你什么??”祁厉挣扎,但绳索像是有生命一样,跟着他动,不一会就将他从到脚捆得结结实实,只有一张嘴在外面。
小屠牧虽然看着可,可表一不可,:“我有事要办,你在我识海里老实,但凡起一歪心思,我就将你当场抹杀。”
原来是怕他什么不利的事,祁厉撇撇嘴:“我不会什么的。”除了赶快把屠牧送走,他是真的没想过把屠牧怎么样。
屠牧当然不会信他的话,反而又把他捆了一,然后元婴离开识海,准备去办事。
结果他一离开,祁厉的元婴竟然也跟着离开了,刚才捆绑他的绳索缩成一团堆在地上。
祁厉和屠牧都愣了,祁厉率先大喊:“我什么也没!”
他也不知为什么自己上的绳索会解开,不知为什么会突然能离开屠牧的识海。
而屠牧眉微锁,捆祁厉的绳索是他的本命绳索,如果被祁厉挣脱,他不可能不知。
两人对视一,同时明白,这大概也是双修之的不同造成的。
他俩了几次试验,最终得知:两人的元婴必须待在一起,要么一同待在屠牧识海,要么一同在外面,就是回不到祁厉自己的识海。
祁厉:“……”
屠牧:“……”
“你跟我走。”祁厉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屠牧一把抓住,然后神识便在崇宗飘飘,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你要什么?”祁厉有心虚,各大宗门都有不同的秘密,所以非常忌讳有人放神识探查宗门,像屠牧这样在全崇宗闯,若是被发现了,绝对会被认为不怀好意。
“找神鸠林。”小屠牧淡定回答,“就差一个方位没找了。”
祁厉:“!!”他竟然还了不止一次!
他瞬间明白,原来屠牧这些天在房打坐,不是在修炼而是偷偷找神鸠林,他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屠牧搞事,幸亏没被东方逸发现。
或许是他的表太明显了,小屠牧嘟嘟的小脸冷哼一声:“谅东方逸也发现不了。”
祁厉:“……”他还真是对自己有信心呢。
东方逸还真就没有发现他们,屠牧带着他朝一个方位越走越远,终于发现了一个弥漫着漫天灵力的密林,密林什么况不知,但可以看到密林几十里无一人迹,四周禁制一又一,明显是不想让外人。
外界都知神鸠林是崇宗的禁地,但崇宗括大,禁地到底在哪,到底怎么样,就算是崇宗的弟,也没有几个人知。
这里很像禁地神鸠林,但并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就在祁厉疑惑的时候,屠牧:“就是这里了。”
祁厉不解地看向他:“你怎么确定就是这里?”
“我都看过了,只有这一个地方符合条件。”
祁厉震惊:“你把整个崇宗都探查遍了??”
屠牧淡定。
祁厉:“……”
屠牧不会就这样闯去吧?他的了一,赶拽住屠牧:“不能去!你的神识在外面探查,东方逸发现不了,但神鸠林被重重禁制包围,要想传绝非易事,而且你我现在神识离,很危险。”
神识离的况,不是元神还是,都很容易受伤。
小屠牧白了他一:“你以为我会蠢到直接去?”
祁厉:“……”所以蠢的还是他?
说罢,屠牧便抓起他回到识海,刚落地就又用绳索将他捆了起来。
屠牧看着趴在地上的祁厉,:“在找到如何回到你自己识海的方法之前,老实一。”
祁厉委屈,顾涌顾涌在地上打:“你就松开吧,我绝对不会害你的。”
屠牧不为所动,祁厉继续吧啦吧啦的烦他。然后……屠牧把他的嘴也给捂上了。
祁厉:“呜呜呜哇哇哇……”
被捂上嘴他也不老实,继续发噪音扰屠牧,屠牧忍无可忍,移动绳索将他绑的更。
突然祁厉上升起陌生的觉,酥酥又,却有一莫名的舒服。
“唔……唔……”祁厉的脸微微发红,声音也有些变了,蜷缩起好像很痛苦的模样。
“你别装——”屠牧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也到了不对劲,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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