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屠牧,屠牧竟也在看着他,笑,好像在说已经知他的打算,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祁厉:“……”
作者有话要说:
祁厉:徒弟变得蔫坏怎么办?在线等,急的。
7、第 7 章
屠牧这么说,东方逸却误会了。
你不离他?他不离你?还得住一个房间?好像除了双修侣,没有别的关系是这样了吧?
修真界不比凡间,已不在乎男女之别,同侣并没什么稀奇的,只是……
祁厉何时冒个双修侣?他怎么从未听说过?
东方逸暗暗思索。
外界一直有个传闻,说其实祁厉渡劫时受重伤,所谓的闭关参悟,不过是修为受损,躲起来修养。
如果传闻是真,祁厉没个上百年难以恢复,可若有双修侣在旁辅助的话,那恢复时间可就大大缩短了。
东方逸越想越,当年祁厉的师尊姜斯陨落时,祁厉还不到三百岁,却能仅凭一人之力,击退觊觎千峰门的众修士。
那时他便在奇怪了,祁厉是如何在区区三百年,达到如此修为的?他超乎常人的步简直是个谜。
若有个修为他许多的双修侣,一路提携辅助他,那一切就说得通了,而这个叫屠牧的修士,正好符合要求。
为什么这样的修士会选择祁厉?
这倒是不难理解,祁厉的相还是有一定迷惑的,即便是在人如云的修真界,他仍然能位居榜首,修为的修士也还是凡人,免不了世俗望,被外貌表象所迷也不是多稀奇的事。
他看了祁厉的脸,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至于外界为什么一直不知这回事,大概是祁厉刻意隐瞒,毕竟作为一宗之,靠双修侣提修为并不是十分光彩的事。
“东方礼。”他唤了一声,正是理客房的小弟的名字。
“在。”东方礼应声。
他吩咐:“准备一间香室给两位贵客。”香室是崇宗给双修侣所住房间的雅称。
“是。”东方礼也没想自家掌门为什么会让他准备香室,领命后就飞快跑了,再不走,即便是有掌门的帮助,他也不住这两人的压力了。
祁厉:“……”所以就这样忽视了他本人的意见??
他伸手想要拦着东方礼,但东方礼跑得飞快,眨就没了影,他想喊人,但对上屠牧定的睛,心几经挣扎还是放弃了。
一个房间就一个房间吧,要是继续纠缠去,屠牧指不定又要说什么惊人的话,他还是及时止损吧。
他勉笑了笑:“谢过东方掌门。”
东方逸也回他一笑:“应该的,我不是多话之人,请祁掌门放心,这事绝不会从崇宗传去。”
“啊?什么事?”祁厉迷惑,他跟东方逸说了什么需要隐瞒的事吗?
东方逸又误会了,以为他是谈都不愿谈这件事,笑了笑,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无事无事。”
然后盖弥彰地转移了话题:“三日后将是我门弟斗法会的决战,祁掌门可有兴趣去观战?”
观战?
祁厉本还在纠结东方逸说的是什么事,提到观战立就把这回事给抛到了脑后,立回:“有,当然有!”
他正愁该怎么跟东方逸说想去观战,东方逸竟然主动邀请他,这可真是太好了!
东方逸以为是两人心照不宣共同转移话题,误会更,和他仔细地谈论起了斗法会的事。
这一谈就是大半天,越谈越起劲。
屠牧在旁听着他们两人的谈话,逐渐不耐烦,祁厉好像忘记了他们来崇宗的目的了?
他故意抬声音,势地二人的谈话:“我有件事想请教东方掌门。”
东方逸也意识到自己和祁厉聊的太投,忽视了这位修士,不好意思地:“请讲。”
“听闻崇宗有个地方叫神鸠林,是门禁地,可是真的?”
东方逸的笑意戛然而止,祁厉脸上也僵住了,反应过来立拽了拽他的衣袖,让他别说了。
虽然外界都知神鸠林是崇宗的禁地,可在崇宗谈论神鸠林一直是禁忌,屠牧这个问题十分像是在挑衅。
他在心底把屠牧骂了一万遍,一边狠掐屠牧的胳膊,一边向东方逸歉:“屠牧无门无派,自由散漫惯了,不懂事,一时好奇便问了,请东方掌门不要怪罪。”
“我只是问问,又何妨?”屠牧还在犟。
“歉。”他从牙里挤来这俩字,屠牧怎么就不知看人脸!
“不。”屠牧拒绝。
屠牧要是再犟去小事也变大事,他秘密传音给屠牧:“你要是不歉,惹怒东方逸,耽误了找浮屠塔可别怪我。”
屠牧闻言皱眉,最后只得勉拱了拱手:“是我莽撞了。”
他的歉仅止于此。
祁厉气得牙。
“无事无事。”
幸亏东方逸不是心狭隘的人,没有追究,但三人之间的气氛就此陷尴尬。
三脸相对,不知要说什么。
尴尬持续了一会,门外慌慌张张跑来一个崇宗弟,看衣着是个阶弟,看到东方逸便跪倒在他脚,痛哭涕,边哭边喊:“掌门,您快去看看吧,师兄们打起来了!”
祁厉神一震,难是崇宗弟等不到斗法会就先动手了?
各大宗门都是禁止弟斗的,今天竟然让他赶上了崇宗弟斗,这可真……是场好戏啊!
他不禁跃跃试。
东方逸站起,呵斥小弟:“只是弟间打架,何必如此慌张,让外人看了笑话。”崇宗有数万弟,每日都少不了弟间的。
来报告的弟名叫东方就,被训斥后站了起来,可还在哭,哆哆嗦嗦:“是……是束河跟人打起来了!”
“什么?”东方逸蓦地起,束河是他最看重的弟,本就有伤在,这次若再伤到……
他忙问:“他们人在哪里?”
“弟居。”东方就答。
东方逸皱眉,思片刻后回对祁厉:“门了事,我需离开片刻,望祁掌门谅解。”他不该因为这事就离开,但束河况特殊他担心会什么事。
“东方前辈离去便是。”祁厉又不是上门找麻烦的,自然不会留他,况且东方逸留也只有继续尴尬,还不如离开。
“多谢!”东方逸急匆匆迈房门,对候在门外的小弟吩咐,“东方仁,你先带祁掌门和屠修士去客房,我稍后便回。”话刚落便已飘然而去,看来真的很着急。
祁厉望着他的背影,状似苦恼地自言自语:“刚才的谈话,应是惹了东方掌门不悦,否则不会待客如此冷淡。”
他知东方逸肯定不会为这事就这么大反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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