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上他的样貌,和刚刚投篮的姿态,能够想象到他带球奔跑在球场上的画面。
“次一起打球?”郑青邀请。
鹤连祠没有上回答,他投完手边剩的几个球,回意味不明地打量过郑青的腰,才说:“如果到时候你还有力气的话。”
郑青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无奈地推了他一把。
又记起他和鹤连祠开始这段关系的时候约好,他们互不涉,有需要了才会见面。
之后他们又选了赛车和新的一些双人竞技游戏,毕竟要跟上时代发展,新的这些游戏也用上了VR技术。郑青还没试过3D效果的游戏验,在玩一个需要空坠落的双人关卡的时候差没叫来,难以自控地攥住了鹤连祠的一只手臂。
鹤连祠低低笑了一声,笑声盖在盔底,没人听见。
他由着郑青把自己小臂掐红一块儿,往郑青那边靠了靠。等到通关郑青已经完全倚在了他上,放盔和手柄,整个人惊魂未定地。
“老板,你怕?”鹤连祠问。
“当然不是。”郑青说,站直了:“这玩法我还是第一次……神奇的,就是有不适应,多玩几次就习惯了。”
鹤连祠没拆穿,扶着他从游戏仓来,很信服似的,说好。
等到两个人尽兴离开电玩城,天已经黑了,他们脆留在商场吃了晚饭,这一天以郑青送鹤连祠回学校收尾。
郑青是开车来的,私家车比租快,鹤连祠回学校没用太多时间。
在外面呆了一天,秋天天黑得早,八钟的光景校园里已经满是影。路边的路灯一盏盏亮了,把通往寝室的小照得一段明一段昏,人的影斑一样拖。
鹤连祠心还不错,虽然今天唐朝的行为让他的绪短暂地坠了一会儿,但好歹郑老板来得及时。年的人包容又显平常看不着的可,十分动人。
不过当鹤连祠走到宿舍楼,接着来的麻烦事让他不得不怀疑今日是否不宜行。
男寝的宿舍楼门外立着个女生,漂亮,又孤零零。
旁观的人大多以为她是来等男朋友,还叹一声那男的真好命,鹤连祠目不斜视地路过,却被叫住。
那女生要和他单独到一边谈谈,鹤连祠本来没打算理——他也没搞明白——只是这女生多少有熟。人来人往的宿舍楼门不是说话的地方,鹤连祠想想,还是跟着女生挪了步。
他们让到边上侣幽会的小园,一男一女却是以对峙的姿态站着。
女生先开了,自我介绍:“我叫徐莹莹。”
不远路灯的光浮尘一样扩散,徐莹莹丽的睛在隐晦的灯光里一眨,睫上已染上光。
“我是陈止冬的女朋友。”她说。
作者有话说:
鹤:晦气
第8章
陈止冬。
曾经是鹤连祠的期炮友,后来在Z大官方gay群里大放厥词试图让众人以为传说的“鹤神”对他求而不得,最终一场鹤连祠亲自手的“调教”后脸面丢尽,黯然收场。
鹤连祠眉动了动,平铺直叙:“他是纯gay。”
“他不是!”徐莹莹声音大了一些,很快又恢复了,温柔地说:“……他喜我的。”
鹤连祠没回话,主要是不知说什么。
但他沉默后徐莹莹也不再说话,几分钟的安静,鹤连祠拿手机看了时间。
问:“那你来找我,有事?”
徐莹莹也许就是在等这个话,让她说已经组织好、又难以主动启齿的话,很快。
“对不起,我知很冒昧。我也知……他和你有一段过去。”
“我明白gay很难扳直,但我觉得止冬不是对女生不可以,他的时候也和女生谈过恋。”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
鹤连祠第二次看了时间,他掏烟盒,拿一支烟握在手里。
徐莹莹将他的动作看底,有难堪地咬了咬,过了原本用来论证她和陈止冬的分。
“上次在糕店和你见过面之后,止冬就很消沉。”徐莹莹主题:“他常常发呆,有时候一直攥着手机……像是想联系某个人。”
“他没有跟我说到底怎么了,是我自己打听到了一些。其实,我觉得,你可以和他谈一谈。”
发觉鹤连祠的神无动于衷,徐莹莹识趣地改:“我想拜托你和他谈一谈。”
鹤连祠听去了,他咬上烟,没。问:“莹莹,你觉得我和陈止冬是什么关系?”
徐莹莹因为这正常到甚至有亲昵的称呼愣了一,反应过来之后,空气现任找前任谈判的火药味都淡去一。她有些不好意思:“我知你们已经是过去式了,我找你不合适……”
“不是。”
鹤连祠打断她:“和合不合适没关系。”
“我是成年人,陈止冬也是。对彼此的条件还算满意,上了两次床。”鹤连祠说:“就是这样。”
他们也只是这样。
徐莹莹呆立一会儿,有那么两秒以为鹤连祠在说谎,是他不想应付这场面。
但观察来,对面的男人眉宇间确有不耐,但还站在自己面前没打算走,态度也称得上尊重。
“你……不是止冬的前男友吗?”徐莹莹困惑地问。
这和她打听到的,以及试探陈止冬后得到的消息不一样。
“不是。”鹤连祠再次说。
……这样的话,徐莹莹找他确实是无理无据。
毕竟两个人毫无关系,前任尚且会残余波动……但,陈止冬近来的消沉,难是他单方面对鹤连祠……?
徐莹莹一时错,站在原地茫然,不知该什么。
说到这一步,鹤连祠也明白这单纯的一个姑娘没看过那场直播后留的录像,她所谓的打听,大概也只限于找闺一起帮忙问问的程度。
鹤连祠不想对陈止冬是否是双恋评判,他认为事说完,安抚拍一拍徐莹莹的肩,完原则上基本的怜悯,就打算走。
而过时却被攥住了胳膊。
徐莹莹意识留了鹤连祠,实际上没想好要什么。她停顿两秒才说:“但是,止冬他喜你……”
鹤连祠没动:“你之前说他喜你。”
徐莹莹被拆穿话的自相矛盾,自己也脸红,撑着:“我们有,我不想和他就这样结束。只是他……也许是他单方面对你有过喜,他还没完全走这个坎。”
说到这里,徐莹莹似乎理顺了逻辑:“上次他见到你,我就在旁边,你们不太愉快。我想是那次见面让他又掉回了坎里……我来是想找你帮忙,就算你们没有过恋关系,但起码……我希望你们能心平气和地谈谈。”
她开始用哀求的神望着鹤连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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