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离榛一定是个傻,而且是傻疯傻疯的那。
草木哪有男女之分?她嗤笑。
可韩离榛非要同他掰扯清楚,反问:天地万皆有,草木为何不分男女?
那你说说,这院的枇杷树是男是女?那院外的杏树又是男是女?乐苓不服气地问。
这枇杷树是雌雄同,还未生灵,所以还未分化。他一本正经地解释,她的角却微搐。
而这外面的杏树,他面骄傲之,得意地,是十里八乡最好看的少年郎!
噗嗤她终于忍不住,笑了声。
我说的都是真的!他大声地,满目的不悦。
是的,哈哈~你要是写书,我一定帮你宣传。乐苓掩而笑。他说的都是什么七八糟的。
他撅起了嘴,坐在窗台上的向一旁蹭了蹭,离她远了几分。
这就生气了?乐苓往他那挪去,他侧着脸,余光瞟着她,地抿住。
好,我相信了。她拉了拉他的衣袖。
顷刻间,他便眉笑,转过,如数家珍地:你知吗?草木跟飞禽走兽还有人都不一样,他们从生,就只能扎在一。无论是沃野,还是荒漠,他们别无选择,所以草木尤其擅持,往往一件事就能持一辈。有喜的人,哪怕不能在一起,也能一辈陪着她。
他明明是笑着说的,乐苓却笑不来了。为何要把草木说得跟人似的?还要说得那么?
说的你好像是草木般她呢喃。
是啊,我就是这样的人。他低声。夜风拂起额边的乌发,一双碎星般的眸,似乎比院外的杏还要好看。
你有持的事?她问。
他向前指了指满树的杏:草木其实很简单,怀了,便开满树的。若要论起我的持,那就是要娶个媳妇儿。
什么呀乐苓甩开了手,又是开,又是找媳妇,他怕是怔了吧。
那个方桃真的这么好吗?她蹙眉问。看来他真的很钟意方桃呢。
什么方桃?韩离榛一脸茫然,忽然又笑了,拽起手腕,我跟你说,你可不要以为所有的草木都如同我刚说的那般。这柳树可是个特例。
柳树?不是在说方桃吗?和柳树有何关系?这回到乐苓一脸的茫然。
柳树可是最不老实的,仗着相好,招引蝶。到了日,洒了一空的柳絮,四撒。当人的时候,也喜玩人的,只有当朋友的时候还算凑合。他评论。
乐苓托腮看着他,看他这滔滔不绝的模样,仿若真的有个柳树朋友。他莫不是有臆想症吧?虽说她常白日梦,可她也不会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其实,说回男女之分,一般不同的树总是偏好选择一别。例如会开的树,喜修炼成女,而像柳树这些不开的树,喜成为男他絮絮叨叨地解释。
她打了个哈欠。算了,也不打扰他的兴致了,就当是睡前小故事吧。她轻阖双目,冷冽声音渐远。
可我啊,看见一个小姑娘,衣衫褴褛地搂着我哭,我就想一定要修炼成个男,护着她他听到了她沉稳的呼声,不由地拧起眉。咦,他今日敞开心扉,她怎么睡着了呢?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