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怜芽便哀叹着把事的前后经过跟冉涟说了一遍。
无非是什么刘邱两家世代好,两人从小就定了娃娃亲。
接着就夸邱墨书得帅又有才,既贴又温柔,虽然喜他的姑娘小排成排,上门倒贴的数不尽,但无奈人家邱公谁都看不上,就是喜那个得又矮又胖的青梅竹。
不论背后如何风言风语说怜芽不上优秀的邱公,邱公也对怜芽无半分嫌弃,真心相待,始终如一,还承诺在她及笄之年就带着聘礼用八抬大轿娶她门……云云。
说到这里,怜芽满脸幸福之溢于言表,圆圆的睛带着青涩的羞,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整个人变得熠熠生辉起来,让冉涟都不由得心生向往。
忽然冉涟坏笑:“你把你的墨书哥哥说的那么好,那本仙就要问问你,你的墨书哥哥和本仙的仙童比起来谁更俊俏?”
话音刚落,冉涟就受到一寒意沿着尾戒的手指直冲大脑,顿时一震。
怜芽低着,倒是没发现冉涟的变化,如此直白的问题让她的脸又红了几分,她嚅嗫到:“仙的仙童固然十分俊俏……但在怜芽心里墨书哥哥才是最好的。”
这个回答让冉涟心里一乐,刚想调侃玄两句,忽寒意更甚,冉涟忙打着哈哈:“其实本仙就是开个玩笑,凡人怎么能和仙童相提并论呢,我家仙童当然才是最帅的了!我们还是接着说你的事吧。”
怜芽不知冉涟为何突然这么张,但还是依言说了去。
后来的事也和皂剧剧差不多。
原本平淡的生活,在邱墨书家来了一个远方表妹眠后被打破了。
那个眠得十分漂亮,可谓是盘亮条顺,天天缠着邱墨书。
开始邱墨书还和她刻意保持距离,但架不住眠的攻势,最终毫无悬念的沦陷,开始渐渐疏远怜芽。
就在前两日居然还提了退婚,说要和自己的表妹在一起。
此事一刘邱两家闹得是不可开,最终决裂。
怜芽怎么能相信一直着的人会突然变心呢?于是今天偷跑来想要向邱墨书讨个说法。
没想到邱墨书丝毫不念旧,不仅当着怜芽的面承认变心,还狠狠羞辱了怜芽一番,怜芽气不过,终于跑到莲池边自寻短见。
听完前因后果的冉涟顿不平,她比怜芽表现得还激动:“这个邱墨书简直就是个渣男,不就不了,何必说那么难听的话呢!你也是,为个男人就要死要活的,你死了,你爹娘怎么办?你死了,那对狗男女会活的更开心,这是你想要的结局吗?”
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些的怜芽一愣,噎着问:“那,那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冉涟白了她一:“当然是把属于你的男人抢回来了!”
怜芽:“可是,可是那个眠姑娘生的十分好看……”
冉涟恨铁不成钢:“光好看有什么用,得好看心黑照样是个丑八怪。再说了,有本仙在你还怕什么?我保证能帮你从哪个绿茶婊手里抢回你的墨书哥哥!”
看天越来越暗,气温也有所降,自己和怜芽上衣服还是的,再待去难免不会冒。
于是冉涟站起,冲还坐在地上的怜芽伸手:“走,咱们先回家,明天就开始你的追夫计划!”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任务冉涟不会变成胖妞,毕竟除了玄女主怎么能和别人谈恋呢!
以是小剧场
玄带着怒气的寒在冉涟游走
玄:我是如此直白的让你受我的受,就问你不动?
冉涟:不敢动不敢动……
☆、胖妞追夫计【二】
冉涟跟着怜芽一起回到刘府时整个刘府都炸开了,还未等她们跨大门,门的小厮就边大喊着小回来了,边一路小跑去通知自己的主人。
没多一会刘夫人就搀着刘员外急慌慌地赶到了前院,拉着怜芽直说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说话间刘夫人更是圈一红,掩面而泣。
怜芽看着如此担心自己的父母,又想到之前自己居然想不开想要自尽的事,顿时觉得自己真是不孝到极,也跟着哭了起来。
冉涟平静地看着抱住哭作一团的一家三,脑的黄喳喳地跟她说着关于怜芽的事。
原来刘员外老来得女,自然是把怜芽当作掌上明珠一般疼,加上怜芽从小弱,刘家生怕她夭折,各大补小补不断,才成今天这样。
终于哭的差不多了,怜芽才想起向父母介绍冉涟。
回来的路上冉涟早就对怜芽打过招呼要隐瞒份,怜芽此刻只是说自己不小心掉湖里,是冉涟救了她。
刘母这才发现女儿的襦裙还带着气,连忙吩咐人去准备换洗衣和洗澡。
又了一桌好菜招待冉涟,期间千恩万谢,搞的冉涟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吃过晚饭后是怜芽亲自带冉涟去的客房。
刘员外家大业大,客房自然也是上等的。
雕刻着细纹的梨木小桌,玳瑁镶嵌的梳妆台斜对着的床榻上是粉的帐幔。
房间里还细心地燃着熏香,独特的清香味萦绕鼻尖,难以形容却教人不由得放松起来。
冉涟走到床边坐,虽然床上铺着纹繁复,丝如的罗衾,但和自家的大床比起来还是了许多。
冉涟大喇喇地往床上一躺,刚才吃的有饱,现在还毫无睡意,于是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黄聊天。
冉涟:“黄,我讨厌这个任务。”
黄正用喙梳理着羽,听见冉涟这样说停动作歪着:“嗯?主人怎么啦?”
冉涟:“那个邱墨书其实就是个渣男吧,我觉得怜芽和他分开了也好。你看呐,如果怜芽真的嫁给他了,然后才发现他的渣男本,那可是要比现在惨一百倍吧。可我现在居然还要撮合他们两个,真是罪孽重。”
黄:“但是邱墨书之前对刘怜芽真的很专一哒,他比刘怜芽大了十岁呢,至今未婚也是为了等刘怜芽及笄娶她门哦~”
冉涟不屑:“那又如何,就算以前再专还不是变心了,有句诗没听过吗,‘等闲变却故人心,却故人心易变’,人总是很容易变心的。”
“你也是吗?”一直保持安静的玄突然问到。
“嗯?什么?”冉涟一时没反应过来。
许久没有回复,就在冉涟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的时候,玄才开:“你若是喜上一个人,也会轻易变心吗?”
虽然冉涟大学时谈过两次恋,但也只能算是‘不讨厌就试着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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