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正在放一首歌,歌里唱着:“因为我不知一辈还是否能遇见你,所以我今生才会那么努力把最好的给你。”[标注1]
周雾寻之所以买票价最的门票,就是希望白伊能在演唱会上尽兴开心。
这是她的十八岁生日。
象征着她大成年,是她意义非凡的一个生日。
他想把自己能给的最好的都给她。
后来几个人就在咖啡馆消磨时间。
周雾寻似乎昨晚没睡好,趴在桌上睡了好久。
彭星月和何颂一直在小声说笑,白伊就慢吞吞地喝着咖啡,安静地听着咖啡馆里的歌。
时不时趁别人不注意,偷偷看侧的他一。
周雾寻将醒未醒时,忽而听到旁边有人在跟着咖啡馆里的音乐轻轻哼歌。
他闭着没动,假装自己没有醒,清楚地听到白伊轻可人的嗓音小声响在耳畔。
她在跟着歌里的原唱一起唱:“One,you are like a dream e true. Two,just wanh you.”[标注2]
是当初他们一起租车回家时,租车上放过的那首英文歌《back at one》。
白伊的英文发音标准而利,天然糯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温甜。
她这番轻唱,就像小猫爪在他的心上不断抓挠,惹得他浑如同过了电般酥麻,止不住地起疙瘩。
原来她也喜这首歌。
周雾寻的边一抹淡笑。
.
当晚,几个人凭票了育馆。
因为是票价最的区域,所以视野也极好。
这是白伊第一次亲见到偶像,还是在这么靠前的位置。
在五月天场的那一瞬间,她就激动到声音颤抖地尖叫了声。
在她侧的周雾寻偏望着脸上洋溢着开心笑容的她,嘴角轻扬起来,心里也格外满足。
演唱会现场的氛围烈到了极,台的粉丝一直都在跟着台上的阿信合唱。
大家一起从“那一年我们望着星空”唱到“不打扰是我的温柔”。[标注3]
又从“我愿意付所有来换一个时光机”唱到“我要和你一起走过一千个世纪”。[标注4]
开心到极的白伊完全沉浸在了演唱会的氛围。
她全然不知,在所有人都望向舞台的时候,唯独她边的少年,始终都在望着她。
看着她笑,他也跟着一起笑。
又唱完一首歌后,阿信没有立刻继续唱一首歌。
他在台上,说:“此时此刻,请你把你边好友的手牵起来好吗?”
白伊的左右两侧分别是彭星月和周雾寻,何颂在彭星月的另一边。
听到这句话后,现场很多歌迷都牵起了好朋友的手,彭星月也毫不犹豫地牵住了白伊的手。
而何颂和周雾寻不知是觉得尴尬还是不好意思,都没有对边的女孩伸手。
阿信继续说:“各位男生,我知你们很痛苦,但是在这一辈里面,你们可能只有这一次机会,牵到边这个人的手了。”
白伊的左手跟彭星月相握,整个人还在张忐忑的绪。
她很想跟他牵手,又不敢和他牵手。
这矛盾的觉,疯狂地折磨着白伊。
然而,一秒。
白伊听到周雾寻唤她:“白伊。”
白伊心一,梗着脖扭脸看向他。
周雾寻伸左手来,掌心朝上。
他在等她把手递过来。
男生的手格外好看,手指修,骨节分明。
手腕依旧着那红绳。
白伊垂着讷讷地盯着他的手几秒钟。
阿信还在说着话,可是白伊已经辨不清偶像在说什么。
她的耳边只剩心里狂到震耳聋的心声。
白伊的手慢慢抬起来,一一地向他的手靠近。
而她的心脏,就跟小鹿般,在腔里活蹦横冲直撞,让她连呼都不畅。
就在白伊快要把手放到他掌心的那一刻,周雾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指,继而掌心与她的相贴。
和周围的其他人一样,他拉着她举起他们握的手。
白伊有失控地泪盈眶。
泪仿佛一秒就会从角掉落。
但是她的脸上,却绽开了在这个夏天里最灿烂的笑容。
阿信问:“要不要跟他一起走向未来?”
全场的粉丝齐声喊:“要!”
包括白伊和周雾寻。
“要不要一起一辈走去?”
白伊几乎要哭,她嗓音里带着哭腔,拼尽全力大声回:“要!”
周雾寻也跟她同时喊了来:“要!”
随后,属于他们青的《笑忘歌》响起。
白伊和周雾寻握着对方的手,和其他粉丝一样,跟着台上的阿信一起合唱:“屋的天空是我们的……伤心的都忘记了,只记得这首笑忘歌……这一生只愿只要平凡快乐,谁说这样不伟大呢。”[标注5]
在这首歌唱完一段后,阿信说:“还记得,以前念书的时候,最期待的,就是没有上课钟的日,但是不知不觉,上课钟不见了,课钟也不见了。”[标注6]
大概这句话动到了白伊心底最的那弦,她的泪在这一刻,刷的一落了来。
现在握着她手的这个少年,再过不久,就要跟她天南海北,去往不同的城市。
过了这个夏天,他们想再见面,再一起吃饭,再约着玩板,大概都很难。
这些对他们来说如此日常简单的小事,以后会变成最奢侈的期待。
后来演唱会的气氛越来越躁,大家也越来越嗨。
接近尾声时,大家正在呼呐喊,白伊忽然听到侧响起一喊:“白伊,十八岁生日快乐!”
她蓦地扭脸,仰起来看向和她相挨的男生。
少年闪动着细碎的光芒,正垂眸冲她张扬地笑着。
“生日快乐。”他又说了遍。
这一次,他清朗悦耳的声音,只够在他侧的她刚好听到。
是他单独说给她听的。
白伊带泪地灿然笑着,回他:“你也要快乐!”
“好。”周雾寻嘴角噙笑地应允。
演唱会结束后,几个人随着人从场馆来。
彭星月已经饿得不行,促着他们赶到路边,打辆车找家餐馆吃东西。
他们抬脚往前小跑,穿着白裙的白伊不敢跑太快,落在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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