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尾的话。
那次去北欧录真人秀,裴郁莫名冷落了她一个月。除了上飞机之前的一句“好好照顾自己”,之后两个人便一直于失联状态。那也正是他们之间的合约最后一个月,结局便不言而喻。
如今时过境迁,姜可望也是朝前看的人,不可能把以前的每件事都拎来,统统问裴郁一遍。除了在心里有个疙瘩,过去的事,也就让它过去了。
她心里介意了那么久。
“米拉,是你不让他联系我的吗?”姜可望问,“我一直以为,在北欧是他自己不愿意找我的。”
米拉光是沉浸在自己的绪里,听了她的话才反应过来:“……给你们造成误会了?”
她沉默,米拉咳一声:“可望,你听我跟你说。”
拍第一支真人秀节目的时候,姜可望已经娱乐圈足足两年,因为遵循“慢慢沉淀”的路线,演的都是些小众电影,或者是戏份不多的角,所以两年来,她一直于不温不火的状态。
在这况,可以算是她行以来最好的资源,整个工作室都卯足了劲为她准备,希望她能借此一炮而红。好资源不是说有就有,那是个关键时刻,米拉最担心的还是她会临时掉链。要说姜可望平时的表现,其实没什么可挑剔的,那么能让她掉链的人,就只有一个人。
“那个节目对你太重要了,播后也确实让你爆了不是吗?我也是想尽量稳妥,才跟裴郁分析了利弊,让他别去打扰你,你不要多想。”米拉顿了一,“那个……之前分手,该不是因为这个吧?”
仔细一想,姜可望确实是从北欧一回来,就扔给了她那个重磅消息,时间线完契合。米拉不禁吞了一。
姜可望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楚,明白了来龙去脉,她的心反而平静来。她说:“不是。”
“那就好。”米拉松了气,“不过,你们现在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她说:“可望,你演技不错,格也好,很适合吃明星这碗饭,我是希望你能爬上一线的。”话锋一转,“你什么都好,唯一的缺就是太依赖裴郁了,虽然我希望你们好好的,但是,不要让你们的影响到工作。”
姜可望虚心听着:“嗯,你说的对。”
米拉见她听得去,也颇为欣,又说了些别的琐事,提醒她接来要注意的地方。她一一听着,最后说:“米拉,录完节目以后,我有件事想跟你谈谈。”
“什么事?”米拉意外了一,随即答应,“好的,你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讲。”
挂了电话,姜可望趴在台的栏杆上,静了一会儿,裴郁过来找她。
“米拉说你了?”锁骨那里的,是他垂搭在了她的肩膀。
她说:“也不算。”然后,转过,踮脚抱住了他的脖。
后脑勺被了,他跟她说:“刚才王特助来了电话,爸爸现在每天都过得不错,之前记忆有错,已经好转了很多。”
“爸爸?”姜可望的脚慢慢放去,跟他恢复了差。
他那句“爸爸”,说得格外自然,原来他们已经结了婚,对彼此的一切都会共同拥有。
“王特助跟疗养院一直保持着联系,有什么动向,都会报告。”裴郁说,“你想知爸爸的况,可以问他,不想知的话,那以后还是给我。”
虽然她不曾向他说起过自己和姜建国之间的事,但他好像完全能理解,她对父亲的态度。
无法原谅,不想面对,却也不到完全割舍。
岛上的空气很好,姜可望冒初愈,原本还会偶尔有一轻微鼻的症状,到了这岛上,一就好透了。
她很少有这么主动地吻过裴郁,吻了很久,他只是微微惊讶了几秒,便反手抱住了她。她的手去,抓住了他的领带,刚要往拉扯,就被他一把抱起来,走了房间。
姜可望再要碰他的衣扣,他的脑袋垂去,一就住了她的手指,在嘴里叼着。
睛盯着她,卷着她,来回地,勾起了她的戒指,又推回去。她的脸因为他这个暗示满满的动作,烧得可怕。还没反应过来,天盘地旋,脑袋就挨上了枕,他放过她的手指,去攫取她的。
酣畅淋漓用来形容这场愉都不过分,等姜可望找回一丝神志,已经了夜,透过薄纱窗帘,能看见外面起了温黄的灯火,泛着一圈圈柔的光。
裴郁了床,走了几步,脚踢到一团东西,那是她被扔在地上的连衣裙,他弯腰捡起来,一时站着没动。姜可望朝他手里送去一瞥,那布料突兀着一截边,刚才他脱得有急,把它撕脱了线。
她收回目光,裹着被翻了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卧着。不一会儿,他过来掀开了被,帮她清理。
她的很疲惫,脑海里一片平静,任由他摆着,他躺来,把她抱怀里。
他声音是餍足后的淡淡喜:“本来还想带你去走走的。”
不该选择艺人这条路的,对他们而言,连一起散步都是很奢侈的事。
姜可望趴在他上,无声地笑,睛半阖着。
很久以后,她抬起,问他:“当时我跟你提分手,你不生我的气吗?”
“怎么说起这个?”裴郁抚摸着她光的脊背。
她不回应,只是重复问:“生气吗?”
恋分手,本来说不清谁对谁错,如今想起来,她却觉得自己错得离谱,他对她明明是一直一直都没变过的。
裴郁片刻后才回答她:“有。”
她的心有难受,是为他难受:“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
明明已经脆地同意,说明他也是想洒脱地放她走的吧,然而分手后后悔,又来吃回草,这事,真不像是裴郁的风格。
“为什么?”他的脸转过去,望着外面,似乎陷了沉思,“真想知?”
她:“想。”
额落一个吻,他的嘴很,带着,离开后,她的肤上依旧留着他的。
“以前总觉得,你没了我,会活不去。”裴郁说,“后来才知我错了,是我没了你,就不知以后该怎么生活。对不起……”
为什么要歉呢?姜可望摇摇,抱他:“是我应该谢谢你,裴郁。”
还好他来找了她。
如果就那样,因为误会而错过,她也一辈被蒙在鼓里。那该是件多遗憾的事。
姜可望抱着裴郁眯了两个小时,后来还是起来散了步。这夜的院格外幽静,鹅卵石小路上挂满了灯盏,她裹着他的大衣,手让他牵着,丝毫不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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