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江行到了一被需要的满足。
“越来越了。”江行慨了一句,细的肌肤本没有阻力,让他如无人之境,公主殿刚想骂人,嘴就被堵住了,江行知他想说什么,所以不是很想听。
江行比以前更,肩膀也要更宽阔,怀雾整个人被他抱着,本找不到逃跑的空间。
江行像是想把他生吞活剥了,势掠夺走了他所有的氧气,怀雾挣扎不了,却又不能倒去,只能抬起手臂,环住江行的脖颈。
江行角弯了一。
大壮的Alpha以自己为牢,将心的Omega困在自己的怀里,怀雾被的斗篷遮挡着,没有谁能看到穿旗袍的大人被Alpha欺负得一塌糊涂,只能依附着Alpha才不至于让自己去。
漫的一吻结束,江行把他抱到床上,怀雾迷迷糊糊、后知后觉,挣扎着就想逃,又被江行拉了回来:“你想就这么跑去?”
公主殿理所当然地回:“那又怎么样,反正我只是个被欺凌的柔弱受害者。”
“欺凌。”江行很有兴趣地把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若无其事俯,亲昵地抵住怀雾的额,“真说起来,被欺凌的不是我吗?我只是在和你算个账,公主殿,你欺骗我这么多,总应该还一给我吧?”
他墨绿的睛现在得像漩涡,五官更加邃立,和初见时判若两人,里的意和渴望足以能淹没某位气的公主殿。
江行看起来还是很冷静,但这冷静如同脆弱的薄冰,随时都能裂开,怀雾觉不太妙。
江行不会将疯狂浪费在吵架上。
虽然是某位公主殿一手造成他现在的模样,可气的公主并不想承受他的疯狂。
“明明是你自愿的,少赖到我上。”公主殿眨眨睛,拒不承认,翻就想再跑,但分开这么久,江行本无法再忍耐他一而再地想要离开自己,地住了他,让他无法再逃。
怀雾泪掉了来,烈的异让他忍无可忍地给了他一掌,只是他被控制着,这一掌也跟猫抓似的,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对不起,疼你了。”江行不仅没有躲,还松开了些许对他的桎梏,“你可以再多打几,不然待会没力气了。”
公主殿泪朦胧、无法理解地看着他:“你有病吗?”
江行也很无法理解:“我现在的神经病不都是你的好事吗?”
公主殿:“……”
无、无法反驳。
反驳不就等于否认自己的影响力了吗,公主殿才没有这么笨。
怀雾还没准备好,推着他让他去,江行没听,蹭了蹭他的脸:“你有想过我吗?”
怀雾没有理他,推不动他的人,只能推着他的,把他的脸推到一边:“走开。”
“没有吗?没关系,我每天都很想你。”江行顺势咬了咬他的指尖,语气很乖地说,“觉到我的思念了吗,公主殿?”
怀雾:“……”
要死了。
薄荷信息素溢满了房间,饿了很多年的Alpha和野兽一样没有理智,旗袍单薄的布料覆在怀雾的腹,如同波浪一般轻微上起伏。
江行彻底失控。
怀雾几乎呼不上来:“…………去。”
“对不起,”江行安抚地亲吻他,“殿,我控制不了。”
怀雾掀起睫,幽怨地看着他,江行被他看得更疯了,只能松开一只手,捂住他的睛:“别这么看我。”
公主殿终于获得了一自由,摸了摸自己的腹,恶劣地撒,“江行,我摸到你了。”
江行:“……”
江行一时松懈,公主殿从禁锢里解脱来,毫不犹豫就想逃跑,江行看着他的影,结一,神晦暗到看不清底,看着他快要碰到门,江行迅猛地扑了过去,如同叼着猎的野兽,咬住了公主殿的后颈,抱着他的腰把他拖了回来。
“……你神经啊,”怀雾捂住后颈,呜呜哭了起来,“你咬疼我了,你这个混。”
江行松开嘴,声音沙哑:“谁让你总是想跑的。”
公主殿觉得这是一句废话,不跑等着哭吗。
“我的错,我不该让你有想其他事的机会。”江行吻去他的泪,抱着他抵到墙上,重新开始。
怀雾气急败坏地挠他,野猫挠人不讲章法,他的脊背很快就被怀雾挠了,江行偏了偏,很是怀念地笑了一:“我就说……你在床上不会那么温柔。”
“你在皇的时候是故意和我闹的,你早就想要离开我了,”江行压低了声音,“对不对?”
怀雾挠累了,恹恹地抱住他的脖颈:“你看起来还有自知之明。”
“……”江行咬了他一,“为什么?你是想看我为你发疯,还是想看我为你痛苦?现在你都看到了,我通过你的考验了吗,傲慢的公主殿?”
“不要,”怀雾埋在他的肩窝里,“得帅的Alpha多的是,我才不要你这个神经病。”
江行非常温柔地吻了吻他的侧脸,再一次反思起自己:“我的错,不该让你说话。”
公主殿终于为自己亲手养成一只疯狗付了惨烈的代价。
江行像是要把这几年的忍耐全实现,怀雾哭都哭不声音,意识直接断了线,再连起来的时候江行已经抱着他了浴缸。
……终于结束了,公主殿昏睡过去,然而等他意识再恢复,他就发现昨天疯狂的一夜只是开始,他还睡在江行的上。
公主殿镇定地、若无其事地想要从他上去,被江行一把攥住了脚踝。
江行黏黏糊糊抱住他:“再来。”
怀雾:“……”
去死啊你。
真正结束还是在三天后,恰好过了江行的易期。
房间里的薄荷信息素没有消退,蓝风铃的气息也被它缠绕着,收不回去。
江行抱着他,怀雾一如既往蜷缩在他的怀里,仿佛他们没有闹过、也没有分开这么久过。
江行理了理他的发,在几天激烈的相缠过后,他现在的动作格外轻,温柔缱绻,仿佛这些柔韧的发是易碎的珍宝。
他轻声问:“殿,你愿不愿意让我回到你边?”
江行无法容忍从他边离开第三次了。
怀雾睁开睛,前的Alpha眉骨刻,气质郁沉,和他喜好的纯少A没有一分关系,可他又的确是他的Alpha,是被他抛弃之后仍然痴心不改,为了追逐他而将自己打磨成现在这模样的Alpha。
无论何时,江行望着他的神一直没有变过。
公主殿忽然说:“我只是一时兴起。”
“我知,”江行角很轻微地一弯,无奈又认命地回答,“但我依然愿意为你的一时兴起付一生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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