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于棠反问。
“我怎么吓人了?”
“你动不动就打人,走路没正相,还会骂脏话,声音又大!”
“那我没有打你,没有冲你说脏话,没有对你说话声音大吧?我就是撩撩你,想和你说几句,你砰的一声就把我给砸血了,砸完你就跑。”
“你后面那几个小弟骂我了。”
“那你砸我什么?”
“我、我就是刚刚好砸到你而已。”
“……”
两个人就这么说着,从十三岁、十四岁、十五岁……一直说到现在,然后说到了凌晨两,抱在一起睡着了,第二天毫无意外地起床晚了,好在阮正宾、孟方兰都是忙人,了早饭就去上班了,所以于棠、阮东比较自在。
吃完了饭之后,于棠、阮东又在院里溜达,看到聪聪正在路上跟人玩耍。
于棠喊:“聪聪,聪聪。”
聪聪扭过来,看着于棠:“,什么?”
“吃早饭了吗?爸爸妈妈呢?”
“吃了,爸爸妈妈上班去了。”
“哥哥呢?”
“哥哥在家打电话。”
“给谁打的?”
“是给女的打的。”
“谁啊?”
“不知。”
“哦,那你玩吧,不要跑远了。”
“好。”
于棠问完之后,站在院里看着乐呵呵玩耍的聪聪,阮东走过来,搂着他说:“我们住在家属院好的吧?”
“还不错,就是怕跟你——妈相不好。”
“肯定能相好。”
“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有我和闺女啊。”
于棠其实是担心和孟方兰相的,她已辞了实习工作,专心漫画与写作事业,本来是打算和阮东到外面住,她和阮东除了有阮东那房外,阮东外公外婆又送给阮东一小别墅为新婚礼,于棠自己也买了小房,两人住哪儿都可以的,可是于棠这是胎,阮东也不太懂孩方面的事儿,虽然书看了不少,到底是没有经验。两边父母都建议先住家属院,方便大家照看,于棠、阮东才决定住家属院的。
“放心。”阮东安抚于棠。
于棠看着阮东,这刚,门外站了一个穿着净利落的年妇人,于棠、阮东愣了,细问之,才知是孟方兰请的保姆,专门照顾于棠,于棠本想着与孟方兰朝夕相,结果是,除了晚饭能够见孟方兰一面,基本就见不着,孟方兰、阮正宾比谢玉芬忙太多了,这令于棠很轻松。
没几天阮东也上班了,但是阮东从来不加班,到就回来陪于棠,于棠怀怀的也不算辛苦,过年时更是吃胖了一圈,年后天了,于棠脱掉厚厚的衣服,大肚就显来了。
“闺女。”阮东抱着于棠的肚亲肚。
“别叫,万一是儿,他就该生气了。”于棠笑着说。
“也对。”阮东站起来,搂着于棠说:“媳妇儿,辛苦你了。”
“当然辛苦,我都不能去上学了。”
“去啊,有什么不能去的,母亲是世上最伟大的存在。”
“去学校什么,又不要上课。我哪儿都不想去。”
“怎么了?”
“我胖了,丑了。”于棠把一低,有些沮丧。
阮东捧着于棠的脸说:“哎哟,这是谁家的小媳妇儿,怎么这么啊,看的大爷都心动了。”
于棠“噗嗤”一声笑来,伸手打他:“你少哄我,我就是胖了,丑了。”
“没有,媳妇儿,你真的特别,特别特别。”阮东狠狠亲一于棠的嘴,像以前一样,特别又特别霸,然后放开于棠,轻声问:“媳妇儿,是不是我让你在家等久了,所以你没有安全了?”
“不是。”
“不然是激素分不均匀,导致绪波动?”
“没有吧。”
虽然于棠一一否定了,但是第三天阮东就全天在家陪于棠了。
于棠吃惊地问:“东,你不上班吗?”
“不上了。”
“什么意思?”
“辞职了啊。”
“你、你怎么能辞职呢!”
“媳妇儿,别激动别激动,听我说听我说。”阮东握着于棠的手说:“媳妇儿,别激动,树挪死,人挪活。我不是贸然离开,而是想和文思他们大力推网络工作室,现在你也看到了,互联网发展飞速,以后肯定前景不可限量,虽然证券公司也不错,但打工和老板二者,我肯定义不容辞地选择老板,还能多陪你们娘俩。”
“那你的专业不就荒废了?”
“不会,任何一知识都不是独立存在的,它总是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发挥着作用。”
“这是我书里的话。”
“没错,所以别担心,老公有钱着呢。”
“嗯,回你好好和爸妈说。”
“明白。”
孟方兰、阮正宾得知后也没说什么,反正儿有能力,他们也不住,这事儿就此翻过,于棠在家再也不无聊了,阮东每天都要带于棠到溜达放风,偶尔还开车载着于棠到临市去看海,看山,看峡谷的,就这样,于棠神很好,肚也越来越大,每个烟厂家属院的人看到了都问:“什么时候生啊?”
“快生了吧?”
“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最近晚上睡的怎么样?”
“……”
本来于棠还觉得没什么,问的人多了,她开始张了,阮东费了老大功夫安抚,并且比以往更注意于棠的绪和变化,晚上于棠稍微动一,他立刻就醒,确实于棠没没噩梦,他再抱着于棠继续睡,就这样终于到了预产期,于棠早早地就到了级产房,但是迟迟没有生的迹象,阮东陪同着,结果不停地接到小胖等人的电话:
先是杨会会,问:“我们于棠住产房了?”
然后是宁宁,问:“我们于棠生了吗?”
再然后是小胖,问:“儿生来多重?”
……
阮东在医院陪了两天,于棠好吃好喝一反应都没有,这会儿在产房客厅里走来走去,阮东上前拉着她的手说:“好了好了,别着急,别着急。”
“我不着急,我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我怀的是个怪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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